“正是”
“叶城哥哥,我待你不薄啊,你竟然起兵反我?真是罪该万死!”
“来人,发兵,给我发兵,剿灭江州!”
陛下冷静,“如今叶城控制北境四州与中原三州,势力庞大,手握重兵,修行者部队也投靠他了,此时发兵剿叛,不是明智之举啊。”
安晴被这么一劝立刻冷静了下来,“供奉,你言之有理。”
“说吧,依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啊?”
“陛下。叶城在北境,是吧?”
“正是。”
“他的父母在前段日子他去江州赈灾的时候,送去了江州,如今应该还在江州。”
“所以”
安晴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精光,“抓他父母!妙,妙!供奉大人,既然您提出此计,就请您亲自动手吧。”
“臣,遵旨”
云中子笑着拱手道,随即他看了地上的萧天一眼,眼神中满是嫌弃,“萧大将军,你可真有能力啊?”
“坐拥十万嫡系被安宁带着几百个修行者生擒活捉?”
萧天沉默片刻,“我供奉大人,那种情况,你不见得比我表现得好。”
云中子冷笑一声,“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三日后,凉州,武威,昨日叶城设计暗杀了荣国境内的三大妖王。
还在那三大妖王的尸身附近留下了,杀人者,蛇王安欣也。
于是,剩下的几大妖王,都对蛇族宣战了,安欣也被这些妖王拖累,再一次被迫终止了南下的计划。
七大妖王和安欣乱成这样,那大荣的部队自然就不堪一击了。
在叶城的默许下,安宁设计,主持了几乎所有针对荣国大军的进攻。
十战十捷,安宁的威望也因此达到顶峰。
叶城对此很满意,安宁身上的龙气,也越来越多了。
这天,叶城正准备让安宁策划第十一次会战,突然一个从江州来的亲卫,急匆匆的闯进了他办公的武威县衙。
“怎么了?”
“主人,出大事了”
那亲卫,苦着脸说到,“什么事?你慢慢说。”
“都在信里,大将军你自己看吧。”
“弟张继拜呈兄亲启,十一月七日,令尊高堂府上,突现怪风。”
“弟恐此风伤及兄之慈父高堂,故派人转移仁兄双亲。”
“然,弟派去之人,自次日仍未回报,弟出城查看,只见昨日所遣之人,竟全数倒毙于路。”
看到这里,叶城已经知道出什么事了,后院,起火了啊
他的父母,被抓了,叶尘深呼吸了一口气,“张继还有什么别的话,要你转告我吗?”
“主人,张将军说,他会全力搜查,尽量保证主人的父母安泰。”
叶城叹了口气,“安泰?安泰得了吗?这不是被人绑架了吗?”
“主人,谁有”
“云中子啊,你们不知道那位供奉大人的能力吗?”
叶城说到这里,摇了摇头,“罢了,是我没提醒他们。”
此时,安宁郑浩进来,见叶城脸色铁青,急忙上前问道,“叶城哥哥,怎么了?”
“云中子劫了我的父母。”
“什么?”安宁惊呼道,“他怎么敢的?”
“他当然敢,我不在江州,整个江州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还真是打蛇打七寸啊”
“叶城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去京城救人吗?”
“不急,若你我此时南下,荣国大军必然乘虚再来。”
“况且,云中子和女帝巴不得我仓促回去好钻进他们为我设下的天罗地网。”
安宁听到这里,已经有些急了,“可是叶城哥哥,公婆有难,你我怎能坐视啊?”
“当然不能坐视,父母短时间不会有事,毕竟我如今手握七州,整个大周才二十个州。”
“而我手中的三个州在中原富庶之地,四个州在北方边境,都是不好打的。”
“安晴手上的那十三个州,都不怎么太平,现在他们动了我父母明天这大周就该换主人了。”
“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安晴派人来和我们谈判,这样一来,我们才能掌握主动。”
三日后,安晴派来的使者,果然来了。
这个使者,满面傲气,见了叶城,连礼都不行。
只是拱了拱手,“在下叶良辰,奉陛下之命,特来拜见安国公。”
“陛下让你拜见,你就这么拜?”
叶城冷笑道,“上邦使者不拜下邦诸候,国公如今犯上作乱,自甘堕落,我为何要拜你?”
好,好得很,这使者,有点意思?叶城想起了一个和他很象的人,那个人,是个喷子,叫祢什么来着?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死的老惨了。
“说吧,安晴有什么要对我说?”
叶城瞥了他一眼,在座位上动都没动。
这一幕,让叶良辰很是恼火,“你这厮,好生无礼,我乃陛下钦差,你怎敢不向我行礼?”
“有意思啊?叶大人,看在你我同姓的份上,我再给你个机会,赶紧说正事,否则,休怪刀枪无眼!”
“猖狂!听着,陛下有旨,命你三日内将萧大将军释放回京,否则陛下就将处决你的母亲沉青云,再过三日不释放大将军,便凌迟你的父亲叶振峦!”
叶城笑了,笑的很是自信,“叶良辰是吧?你可曾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良辰必有重泻!这句话的意思是,你的人头被砍飞之后,你的血必定从你的脖颈出重重喷泻!”
“你!”
话音落下,叶城飞速拔刀,然后一刀斩出,叶良辰片刻之间,人头落地。
叶城冷冷的看向了随行的副使,“把他的人头,给安晴带回去,告诉他,三日之内,我必定亲临京城拜会她。”
那副使,从进来之后,就被叶良辰的作死行为吓的不轻,如今更是被吓得连站都站不住了。
只见他颤斗着双手,缓缓开口道,“在,在下尊,遵命!”
说完,这个使者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武威县衙。
“叶城哥哥,你这”
“放心,安宁,我故意的,刚才那个使者让我三天之内放了萧天,可安晴既然知道我造反了,那必然是萧天回京了,所以他这么说,明摆着,是故意用假消息愚弄我。”
“既然如此,我直接掀了桌子,慌的,就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