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国暐一看閆阜贵现在的样子就明白他心里的想法:“閆老师您要是想到什么就直说,咱们该吃吃该喝喝,等会走的时候再单独打包一份带回去,说什么也不能让解娣姐姐饿著。
閆阜贵没好气的说:“去你的!你小子少打我家解娣的主意,就你那遍地丈母娘的名声別以为我不知道。不过对於你的问题我还真有点想法。”
正好这时服务员开始叫號,聂国暐和閆阜贵一起去端回来自己的饭菜,两人倒是没有急著说事,而是一起吃著桌上的饭菜。
等吃的差不多了閆阜贵才说可是跟聂国暐说起两篇文章的含意,然后意味悠长的说:“你爹这是希望你明白,不要看现在很多人跟你结交,可是真正跟你交心的能有几个?
这些人这么巴结你不过是衝著你身后的老聂。还有你交的那些个所谓的女朋友,別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人家不过是衝著你的家世打算给你们家结亲,等关键时刻让你爹拉他们家一把。”
聂国暐对於閆阜贵的话倒是没有反驳,他自己其实心里也明白这些人甚至她们身后的家庭都怀著各种目的。自己跟她们在一起何尝不是抱有目的?
可是有些事自己知道却不能宣之於口,就连最亲近的家人都不能分说,自然更不可能跟閆阜贵说。
这顿饭閆阜贵吃的很畅快,同时也过足了为人师的癮头,把两篇文章的含意解释个透,同时也说教了聂国暐很多。虽然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閆阜贵自认绝对对得起这顿饭,也对得起跟聂鹏飞的交情。
而与之不同的是聂国暐后面几乎没再吃什么,一边听著閆阜贵的话一边仔细思考这两年的荒唐行径,就连最后怎么跟著閆阜贵回到四合院都没印象。
閆阜贵提著新打包的饭菜开开心心的回到家里,把饭菜交给老伴之后回头看一眼走进中院的聂国暐,心里默默嘆息一声。
不说两家之间的交情,光说聂国暐也是自己看著长大的孩子。小的时候多稳重的一个孩子,成天跟个小大人似的,谁见了不夸上两句。可是这两年到底是因为什么?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去年聂鹏飞走之前有他看著还好些,可自从聂鹏飞夫妇去了外地之后,聂国暐的行为越发放肆,也就王馨雨和聂国曦还能管教几句,其他人多说两句都会被他一通反驳。
要说这小子確实聪明,往往说些似是而非的歪理让人哑口无言,明知道他说得不对却又没有办法反驳。久而久之大家也只能听之任之。
今天閆阜贵说教的时候其实也有些担心,不知道聂国暐能不能听进去、会不会反驳自己。结果没想到他整个过程都在默默听著,一句反驳的话也没说,反而虚心请教了一些问题。
这让閆阜贵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稳重好学的孩子,真希望他能继续保持下去而不是三分钟热度。他要真的能够悔改,自家闺女也不是不能跟他处处。
想到这里閆阜贵忍不住笑出声,在媳妇疑惑的眼神里看了看自家闺女。虽然说长得不算国色天香,但有著青梅竹马的情意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聂国暐自然不知道閆阜贵已经惦记上自己,甚至有让自己当他女婿的想法,不然刚才高低要让他老小子知道知道被气吐血是什么滋味。 回到家里之后一家人已经吃完饭,这会正在书房听聂鹏飞给他们讲港岛和美国的一些事情,也算是增长见闻的一种方式。
看到聂国暐情绪不高的走进来,聂鹏飞摇摇头把怀里的聂国嫿交给王馨雨,示意聂国禎带著其他人出去,书房里只留下父子二人对坐。
聂鹏飞率先打破沉默说:“想明白了?”
聂国暐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想明白一些,但是还有很多没想明白,而且想的越多脑子越乱。”
聂鹏飞笑著说:“那我们就一点一点来说,把你最想不明白的事情说出来。”
聂国暐犹豫很久才说:“之前您说她的事您知道,还说那就是一场误会。我想知道具体的情况,是不是误会我自己会判断。”
聂鹏飞挥挥手示意站起来的聂国暐坐下:“先不要那么激动!这件事情我当初跟你说过,不但你知道,老大老二也知道的很清楚,而且比你更早知道。”
聂国暐默默坐下深呼吸平蓄自己的情绪,静静听著聂鹏飞接下来的话。
聂鹏飞看儿子已经平復情绪才继续说:“我原本以为以你稳重的性子,就算知道了也会不动声色,但是没想到你反应居然会这么剧烈。”
摆摆手示意聂国暐继续听著:“你大姐知道的最早但也是年龄最大的时间,你二哥其次却是年龄最小的时间,你最晚年龄也是居中,可是最不冷静的也是你。”
聂国暐撇撇嘴说:“我实在接受不了背叛。就像您说的,她是您的妻子我们的娘,可是她却背叛你背叛这个家。”
聂鹏飞摇摇头说:“你描述的不准確,她確实是背叛我,但她从来没有背叛这个家。而且其中的情况很复杂,就像你说的,等我说完你自己来判断。”
隨后聂鹏飞就把自己怎么见色起意,明知道莫竹身份存疑的情况下还拐骗她结婚,以及后来自己的身份变换和莫竹的身份问题,还有李部长那里无意间造成的各种变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当聂国暐听到自己老妈的身份时明显鬆了一口气,后面听到李部长的行为时愤怒的握紧双拳,最后得知聂鹏飞的处理方式才沉默著放开双手,等聂鹏飞说完的时候已经然不住泪流。
聂鹏飞递过去一张手帕说:“所以我一直说这是一个误会,是你没有弄明白里面的因果。而且你的方式存在很大的问题,这方面你確实不如老大老二。”
聂国暐擦掉脸上的泪水问:“那大姐和二哥当时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