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清楚郑景渊和洪莱签订的协议,会让东协更加倒向龙国。
又或者是因为郑景渊在面对记者时候的发言太过直白,让鹰酱很是恼怒。
所以在郑景渊前往鸥洲的时候,宣布要採取更加激进的措施
龙国也不甘示弱,表示我们会奉陪到底!
火药味越来越浓的两国,让全世界也越发关注起王权和郑景渊的鸥洲之行了。
但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
这次王权和郑景渊出访鸥洲的第一站,既不是不列顛,也不是高卢国这样的五常国家。
反而是对於鸥洲来说的一个小国家——塞国。
在专机上,王权看了一眼依旧在翻看资料的郑景渊,微微一笑。
“景渊,我来考考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第一站是塞国吗?”
郑景渊放下手中的资料,抬头笑道:“塞国和我们的关係比较好,从塞国开始,既能避免出师不利的情况,也能让鸥洲看到和我们进行深度合作之后塞国获得的好处!”
“哈哈,景渊,你確实有当外交官的天赋,”王权哈哈大笑起来,眼里是对郑景渊掩饰不住的欣赏。
“这次我们去鸥洲,可是被全世界关注著,从友好国家开始,可以避免许多的麻烦。
“如今安布林和近藤光他们,正在极力的游说不列顛、高卢国以及普鲁士等国,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先搞定鸥洲那些比较好搞定的国家,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王部长,你对这次鸥洲之行,有没有把握?”郑景渊突然问道。
王权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
“如果我说没有把握,你信不信?”
郑景渊摇了摇头,在他看来,王权作为外交领域里最顶尖的那一批人之一。
肯定是有完全的把握才会出手。
“景渊啊,国事不比其他的,”王权耐心的解释起来,“有时候,我们为了一个目標,会付出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努力!”
“这次鸥洲之行,其实只是一个开始而已,鸥洲的一些国家,与鹰酱的渊源太深,想要轻易瓦解,是不太现实的。”
“况且还有毛熊国和鸥洲的关係在这里摆著,成功与失败,其实並不重要。”
“我们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郑景渊这下子明白王权的意思了,也难怪王权能够坐上外交部长的位置。
就这份宠辱不惊的心態,就够许多人学习的了。
这也让他对这次鸥洲之行,多了一丝轻鬆的心態。
王权见郑景渊似有所悟,又再次说道:
“就算不能说服鸥洲,我们也一样能够復兴!”
“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鸥洲和现在,又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他语气虽轻,但却有著强烈的自信!
在这方面,王权倒是跟郑景渊有几分相似。
塞国,贝德城,国际机场。
龙塞两国的国旗在风中微微飘动。
塞国总统乌奇站在红毯尽头,身后是整个內阁成员和仪仗队。
还有不少媒体记者和直播团队也同样在此。 对於乌奇的到场,所有人都感到非常惊讶。
因为一国总统亲自到机场迎接外国大使。
这在整个外交史上都是罕见的,已经打破了所有外交惯例!
由此可见塞国对这次龙国使节团的重视程度!
“总统先生,这实在是不合礼制”礼宾官最后一次低声劝阻。
乌奇目光坚定望著天空远处渐渐变大的光点:“对於龙国朋友,我们从不拘泥於形式。记得疫情时他们是怎么来的吗?”
专机平稳降落,舱门打开,王权和郑景渊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机场的阵势,两人都是微微一愣,隨即恢復从容,稳步走下舷梯。
令所有媒体记者惊讶的是,乌奇竟然主动快步上前,不是握手,而是直接拥抱了王权。
“欢迎回家!”乌奇用略显生硬的龙文说道,眼中闪烁著真诚的光芒,“在塞尔维亚,龙国朋友永远不只是客人!”
说完,乌奇对郑景渊也是进行了热情的拥抱。
这个景象让不少观看直播的人都被惊呆了。
“我去,塞国的乌奇对龙国也太好了吧!”
“我还是第一次看一个国家的总统对大使这么客气的呢!”
“看来塞国是准备抱紧龙国的大腿了!”
“几年前当乌奇站队龙国的时候,我还认为他很蠢,但现在,我只能说乌奇的战略眼光太好了!”
“乌奇这个行为,不怕鹰酱和西盟生气吗?”
“生气?生气有什么用?忘了三年前,西盟逼迫塞国的时候,龙国是怎么下场护犊子的吗?”
“哈哈,咱妈没有白疼塞国啊!乌奇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总统亲自迎接大使?只能说王权部长和郑景渊大使的面子太大了!”
“我们和塞国的渊源太深了,当年南联盟时期的事情,我相信每一个龙国人都不会轻易忘记!”
“哼!现在鹰酱要是再敢像当年那样,你看我们干不干他就完了!”
“所以说塞国和乌奇才这么热情的对待王权部长和郑大使啊!”
“看来王权大使和郑景渊大使鸥洲的第一站来塞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排面直接拉满啊!”
郑景渊能够感受到乌奇的这份热情。
不过这也能理解,在塞国疫情最为困难的时期,龙国派遣了医疗专家组,携带16吨抗疫物资援助塞国。
乌奇亲自为专家组成员颁发勋章,並称讚龙国是“最可靠的伙伴”!
还提供了超1000万剂疫苗,占其总接种量的60-65。
当西盟试图以武力逼迫塞国站队的时候。
龙国不再口头警告,直接6架运-20在全世界面前穿过两个西盟国家的领空。
嚇得蠢蠢欲动的西盟国家立刻消停了!
他回应道:“总统先生,感谢您打破常规的接待。这让我感受到了塞国人民对龙国的深厚情谊。”
“郑大使,你的事跡我早就有所耳闻,”乌奇对郑景渊这位年轻的大使很有好感,“今天能到我们塞国,当真是蓬蓽生辉”
“两位大使,来,这边请。”
乌奇说著,亲自在前面引路,带著王权和郑景渊,坐上了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