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显然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近十只眼睛朝着这边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但好在那怪物距离这边尚有一些距离,那名小队长虽然也吓得脸色煞白,但还算镇定,颤斗着手按通了通信器:
“二号警备小队报告,久川核电站出现不明怪物,初步判断极其危险,请求支持,请求支持。”
“壹号基地收到,二号警备小队随时报告情况,完毕。”
“队长,咱们撤吧,这怪物看起来太危险了。”
那警备小队的队长,看了眼自己不断颤斗的手,听见队员的催促,张了张嘴,但还是说道:
“如果我们撤了,基地就失去了它的实时位置,这怪物会逃到什么地方就难说了,要是被它出其不意袭击了外围封锁圈,万一被它逃出去,我们就是第一罪人。”
“队长!”
“行了,闭嘴,我们不寻求与它正面冲突,与它保持一定距离跟着它即可,等援兵一到再集中火力干掉它。”
吩咐完命令的小队长又转过身来看向张清衍等人说道:
“你们是河洛人,我不会要求你们做什么,赶紧离开吧。”
张清衍没想到这位小队长如此有担当,对他颇有几分刮目相看,但很明显他们低估了那个怪物的危险程度,张清衍提醒道:
“这个怪物不是你们区区一个小队就能跟住的,你们还是赶紧逃吧,不必担心找不见那个怪物的踪迹,你看那家伙的样子那么庞大,想找的话应该很轻松。”
可那小队长似乎会错了意,以为张清衍在小瞧他们海拉人的实力,执意道:
“你的好意我们收下了,我们的没那么弱。”
张清衍见此摊了摊手,便准备率先离开。
可这时,一旁的林子里却出现了沙沙的声音,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接近这里。
“警戒!”
小队的人纷纷举枪对准那边的林子,一瞬间气氛变得十分凝重。
张清衍等人也停下了准备离开的脚步,看向了那边的林子,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不多时,林子里的动静进一步变得清淅,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缓缓后退,与那边的林子保持一定的距离。
树枝被一把拨开。
一个身穿防护服的人走了慢慢吞吞过来。
“这是……霍斯博士?”
由于是晚上,还下着很大的雨,还真不太容易分辨出来人是谁。
“霍斯博士,你吓死人了,你们小队其他人呢?”
可那位霍斯博士却站在原地没有回应。
小队中一个女队员便主动上前查看霍斯博士的情况。
就在这时,白月天突然大叫道:
“不对劲,快离开他!”
一旁的小队长本就感觉霍斯博士有些不对劲,闻言没有半分尤豫,一把就将自己的队员拉了回来。
也在这时,霍斯博士抬起了头,随着手电筒照向了他。
众人看见了骇人一幕,纷纷后退,并举枪对准了霍斯。
只见霍斯博士的半边脸早已腐烂不堪,黄绿色的液体不断渗出,而另一半脸上,则长着蛆虫一样的东西在不断蠕动。
霍斯看见了众人就象渴极了的人看见水一样,突然朝着众人扑了过来。
“开火!开火!”
小队长没有半分尤豫,枪里的子弹尽数倾泻在霍斯博士身上。
已经变异的霍斯博士应声倒地。
死里逃生的女队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差点就死了,她看向白月天说道:
“谢谢……谢谢你。”
白月天摆了摆手,有些惊奇的看向那位霍斯博士,说道:
“他早就没了生命特征,居然还能够行动,太不可思议了。”
“什么?你是说他早就死了?”
那名小队长惊道:
“这怎么可能!”
随后小队里的医疗人员这才小心翼翼上前。
经过一番检查后,那名医生才咽了口唾沫说道:
“这位确实是霍斯博士,并且已经死了起码两个小时。”
“这……”
小队众人一听这话,瞬间变得十分慌张,毕竟死了之后还能行动,谁又能确保霍斯博士会不会再动起来。
“不对,霍斯博士不是跟随警卫小队进去核电站的吗?现在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小队长奇怪道。
但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
白月天说道:
“他们应该就在咱们四周……”
张清衍看了眼那边的怪物,所幸那怪物暂时并没有朝着这边来,他说道:
“诸位,尽量让自己活下来吧!”
张清衍与白月天白月魁一同向外跑去。
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身穿外骨骼的警察,那警察显然也已经变异。
但是由于外骨骼的缘故,这位比刚刚的霍斯博士强大的多。
子弹完全打不进去它的护甲,更别说直接让它倒下了。
张清衍见此没有丝毫后退,直接上前就是势大力沉的一拳。
一声清脆的巨响在雨中响起。
外骨骼微微凹陷,但是完全不影响子行动。
一击不成,张清衍迅速躲避,下一刻,那名警察就以一种极其不要命的方式将自己的骼膊甩了过来,结果由于力度过大,骼膊直接折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他的行动方式却变得更加诡异了。
张清衍又是一脚踢在那变异警察的脑门。
但这种已经异变的生物已经不能用常理推断动作。
张清衍一脚踢过去后,那变异警察的脑袋竟然直接滚倒在地。
但是他的身体却依然在活动,那变异警察直接双手抓住了张清衍的腰身,随后将自己断裂的脖颈对准了张清衍。
张清衍可以清淅的看到这人脖子里已经没有了血液,全部变成了黄绿色的浆糊,里边还有着什么不明生物在蠕动。
眼看那些浆糊就要喷涌而出。
张清衍突然发觉那如同钳子一般的外骨骼突然松手了。
那是白月天在强行控制对方的外骨骼。
张清衍瞬间挣脱开来,然后对着那人的脖子直接一脚踢过去。
在白月天的配合下,那变异警察瞬间倒地。
脖子里的浆糊也如同没有端好似的泼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