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重锤般的话语狠狠砸在哈莉的心上，她看著眼前的这个男人，此刻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向她求助，其中蕴含的黑暗，沉重到几乎快让她喘不过气了。
“我不知道”哈莉一想起当初小丑对杰森的所作所为，就感到十分痛苦和恐惧，“我我不知道怎么能帮到你，找到他？把他从那个疯子手里救出来？可布鲁斯，你比我更清楚，那有多难！
杰克他——可能早就已经——
哈莉说不出去了，也不敢想下去，生怕真的会发生。
布鲁斯没有气，眼神坚定而锐利，蝙蝠侠那近乎偏执的决心上线了：“我知道那很难，这可能是哥谭有史以来最疯狂的计划，但我別无选择，小丑的疯狂必须被阻止，而杰克他更不该为小丑的罪孽陪葬！”
他深吸一口气，很难想像黑暗骑士会对一个人展露出如此態度，布鲁斯用接近恳求的语气说道：“哥谭需要蝙蝠侠，但哥谭或许也需要让杰克·內皮尔得到一次公正的机会！”
“喀嗯—喀嗯—喀嗯”
原先的吃完了，维恩又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袋奶油味继续嗑著，杰克的情报是他提供给蝙蝠侠的，所以布鲁斯和苍白骑士肯定不熟。
倒是看这架势，布鲁斯和哈莉倒是挺熟的，维恩估摸著在哈莉成为小丑女前两人就互相认识了。
难怪蝙蝠侠漫画的销量能够压著其他超英打，就这奇奇怪怪的cp组合谁不爱啊。
好看，爱看，多来点布鲁斯的乐子给他看！
“公正？机会？”哈莉的心猛地一揪，湛蓝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水光，可很快又被一种自嘲的苦涩取代，“希鲁斯，你总是这样—总是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东西，背负著別人背不动的责任。”
蝙蝠侠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著她，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他用手指扣住了蝙蝠头盔的边缘。
咔噠！
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而那標誌性的、象徵著恐惧与守护的尖耳头盔，被他缓缓却坚定的摘了下来。
稜角分明的下顎线，紧抿的嘴唇，高挺的鼻樑，还有那双深邃的双目。
现在他不再是那个无懈可击的黑暗象徵，他是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一个背负著城市命运的男人，一个在此刻放下所有防御，向哈莉·奎茵展示自己最真实、最脆弱一面的男人。
“看著我，哈莉。”没有用上蝙蝠侠喉癌晚期的声音，而是以布鲁斯·韦恩本尊的声音，“为了布鲁斯·韦恩好吗，我需要你的帮助，杰克需要你的帮助，只有你才能带我们到那条通往疯狂的迷宫中心、那条可以救出杰克的路！”
哥谭真得请高人了！
维恩连瓜子都忘磕了，肩膀上的摄像机镜头都快到布鲁斯脸上去了，真是无敌了，美男计，
还是这种真情实意杀伤力最大的美男计！
这招太狠了，百特曼为了哥谭真是豁出去了，连色相都卖！
“holyshit！”哈莉低声骂了一句，迷茫的眼神被坚定的决心所取代，她抬手本想摸摸布鲁斯的下巴，却又在半途停了下来，最终只是用力点了点头，“妈的，蝙蝠仔好吧，帅哥，你贏了。
为了杰克，也为了你这张该死、高贵愚蠢的脸，让我们去救那个被疯子困住的傢伙，从他自己的手里！”
“完美！”维恩猛地从小马扎上蹦起来，激动的挥拳鼓掌，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年度情感伦理大戏！精彩绝伦！韦恩发自內心感情的影帝级表演！茵浪女回头金不换！这剧本绝了！
我就知道还是我们大哥谭最有意思，加鸡腿！必须加鸡腿！”
不枉他大清早被拖起来，这趟秘密任务物超所值，值回票价根本不足以形容！
“哈尔！！”毒藤女终於忍不住了，尖叫著冲了过来，翠绿眼眸里燃烧著熊熊妒火，“你疯了？！为了这个黑漆漆的傢伙和他想救的另一个疯子？！你答应过我远离这一切的！”
哈莉无奈的转身，在答应前她就知道毒藤女会有什么反应了，一把抱住暴怒的植物女王，像哄小孩一样拍著她的背道：“我知道，艾薇，但这次不一样，就这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证，再把杰基那个笨蛋捞出来，我们就回来，再也不管这些破事了！
我还让坏蝙蝠给你种一百株新发现的食人品种好不好？最漂亮的那种！”
维恩：果然眾生之绿的代行者终究是逃不脱这个力量里面的绿字。
维恩心里佩服不已，原来小丑女才是人生贏家，左杰克，右蝙蝠，中间还有个毒藤女，哈莉老师，你简直是超人！
毒藤女气得浑身发抖，但看著哈莉眼中那份难得的认真和恳求，感受著她紧紧抱住自己的体温，所有怒火皆是化为了一声不甘又无奈的鸣咽。
她先是狠狠瞪了布鲁斯一眼，又望向吃瓜吃撑的维恩，最终只能紧紧回抱住哈莉，牙咬切齿的低吼道：“你最好说到做到！你要是敢出事，我就把小丑连同哥谭一起变成一片剧毒丛林！我说到做到！”
维恩在一旁还不忘拱火：“哇塞，植物女王爱上我之帮忙拯救情敌大作战？出个漫画，销量肯定火爆！”
“你闭嘴吧！”布鲁斯没好气的把维恩拖走，避免对方继续刺激毒藤女，到时候他们可都没好果子吃了。
被拖走的维恩扭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放心布鲁斯，你把小丑绿了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告诉赛琳娜的！顶多就是给迪克和达米安循环播放，你给他们找的后妈是小丑女这事。”
蝙蝠侠：“—”
来个人把这傢伙给收了吧，真的，多少钱他都出！
哥谭，下城区，午夜！
时间转眼就来到开始行动的晚上，连绵不绝的枪声、爆炸声和喊杀声撕裂了夜晚的寂静。
燃烧的车辆残骸照亮了破碎的街道，夜翼宛如一个蓝色的幽灵在战场穿梭，卡里棍击倒一个又一个的圣度马骑士，蝙蝠少女利用鉤抓枪在建筑间飞跃，同时利用便携电脑干扰著敌人的通讯。
达米安勉强保持住不杀原则，不过下手依然狠辣，挡在他身前的敌人无一不是缺胳膊断腿，训练时间尚短的提姆没有那么强的战力，不过他靠著各种道具在达米安的旁边辅助著。
今晚既是开始，也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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