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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永镇扶桑!回归汴梁!(1 / 1)

看着高踞上方、沐浴在初晨微光中的徐澜,再回想那日天崩地裂的降临景象。

自然而然的,一个念头在他们心中疯狂滋生、扎根、生长,最终吞噬了过往所有的信仰。

为首的老神官,白发苍苍,身体轻轻颤斗着。

只见他猛地抬起头,不顾仪态,用尽全身力气,嘶声高喊,声音苍老却格外坚定:

“天照隐辉!神明临世!”

“此乃八百万神明指引!扶桑真神显圣!”

“凡日月所照,扶桑之地,皆为真君神域!

他身旁的僧侣亦双手合十,诵念佛号的声音都变了调:

“阿弥陀佛!佛亦有言,神明乃大威德明王降世,护佑扶桑!”

“当奉神明大人为无上主尊!”

他们的呼喊,一圈圈的掀起波澜。

“拜见吾神!”

无数声音汇聚成狂热的洪流。

贵族、武士,乃至一些被允许远远观望的平民,都朝着徐澜所在的方向叩拜。

倭人向来欺软怕硬,而徐澜的强大,也在他们心中彻底化作方碑,值得深深仰望。

相比起那只存在于口口相传的扶桑传统神话,徐澜踏碎大地、抹杀叛逆的真实神威面前,显然更为真实。

从此,扶桑的“现世人神”,有了唯一的名讳一一徐澜。

徐澜缓缓收回目光。

如今,扶桑的混乱已被碾平,旧的信仰内核崩塌,取而代之的,则是新的神权体系。

从此,他的威名,将化作铁律,镌刻于这片土地的魂灵深处。

其威如狱,其名如渊,统御八百万神明之土。

目标,已然达成。

徐澜轻轻起身。

玄色大擎在动作间垂落下去,露出内里一尘不染的银白袍服。

少年动作极为随意,却牵动着下方每一道目光。

所有叩拜的头颅瞬间压得更低,呼吸都为之一室。

源为义脊椎僵硬,只觉一股无形的寒意锁住了全身。

徐澜并未再看任何人。

他深邃的眼眸越过匍匐的人群,掠过整座平安京,投向远方天际。

那里,铅灰色的云层被初升的日轮撕开一道缝隙。

一缕散发着柔和辉芒的淡淡金光刺破云宵,落在他平静的侧脸。

扶桑,已在他囊中。

过多停留,并无意义。

下一瞬!

徐澜足尖在地面轻轻一点。

动作轻描淡写,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道震耳欲聋的炸响。

轰一一!!!

狂暴的气浪顿时以他足尖为中心轰然炸开!

石座周围冻结的泥土与残雪被狼狼掀起!

遮天蔽日的烟尘化作怒龙,裹挟着碎石木屑冲天而起!

原地,只留下一圈圈剧烈扩散的、蛛网般的裂痕!

而徐澜的踪影则已彻底消失,甚至连残影都看不到!

“啊!!”

下方跪伏的平忠正被气浪馀波掀得一个翘超,狼狐地以手撑地才稳住身形。

他下意识惊骇抬头。

却见一道白色身影,如同撕裂晨雾的闪电,以超越目力极限的速度,直刺苍穹!

一一!

尖锐到刺穿耳膜的厉啸骤然炸响!

空气被蛮横撕裂、压缩、排开,形成肉眼可见的扭曲波纹!

那身影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灼目的白痕!

眨眼间,已化作天际一个微不可察的小点。

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山呼海啸的呐喊、虔诚的叩拜,都好似被按下了快捷键,在这一刻僵住。

无数道目光凝固在空中,追随着那迅速缩小的白点而去。

众人脸上的狂热尚未褪去,便被一种更深的茫然与震撼取代。

源为义保持着以头抢地的姿势,脖颈渐渐僵硬地仰着。

他布满血丝的眼球,死死盯着那空无一物的天空。

烟尘缓缓沉降,落在他沾满泥污的脸上。

哗!

忽的,一个年轻的贵族武士,手中的长刀“眶当”一声掉落在地面上。

长刀坠地的声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接着,好似推倒了第一块骨牌,“眶当”、“噗通”之声此起彼伏。

武器脱手,身体瘫软。

众人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徐澜消失的天空。

天穹之上,只馀下几片被劲风绞碎的残云,在晨光中缓缓飘散。

人群边缘。

老神官双眼死死盯着天空,他枯瘦的手剧烈颤斗着,猛地伸向腰间。

味啦!

他竟用颤斗的手指,撕下自己净衣的一角!

随后,他咬破指尖,鲜血涌出,在惨白的布片上豌。

老神官用尽全身力气,以血为墨,在布片上写下扭曲的扶桑文本:

“神明临世,踏天归于神土!”

写罢,他如同完成最后的献祭,将那血布高高举起,朝看天空消失的方向,喉咙滚动,唱起了悠然的神曲。

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流淌,滴落在身下的地面,晕开一小片深红。

远方由平民组成的人群当中,抱着婴孩的妇人终于松开了捂住孩子的手。

孩子得以喘息,小脸恋得通红,却并未大哭。

只是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母亲,又望向天空。

妇人瘫坐在地,嘴巴微张,仿佛魂魄也随着那道白影,一同飞向了不可知的高天。

源为义缓缓直起僵硬的脊背。

他布满风霜的脸上,沾着尘土与冷汗。

“非人哉!”他在心里暗暗长叹。

平忠正也挣扎着爬起,紧随其后,以额头重重叩地:

“北陆平氏,永世感念神明!神明之威,永镇扶桑!”

他们的声音,随着老神官低沉暗哑的神曲声将众人惊醒。

“恭送神明!”

“神明尊驾不朽!”

此起彼伏的送别声浪响起。

而这时,徐澜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天际尽头。

他踏空而行,脚下是起伏如兽脊的扶桑岛。

葱郁山林,破败村落,豌蜓海岸皆在身下飞速掠过。

如同展开一幅山水自然画卷。

风声在耳边呼啸,云气被轻易洞穿。

他速度极快,没有丝毫留恋。

属于这片土地的气息,或是潮湿,或是腐朽、血腥,都迅速被高空凛冽的气流冲散。

扶桑,已被远远抛在身后。

化作视野尽头一抹模糊的暗影。

与此同时,平安京的人潮久久未散。

徐澜的身影即便早已看不见,他们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终于。

年岁不小的源为义支撑不住,双膝一软,重重跪坐在地。

他望着那空无一物的天空,又低头看向地面上那圈狞的裂痕和深坑。

“天神啊—”

老神官依旧高举着那染血的布片,他张开嘴,带着奇异的韵律,开始低声吟诵。

声音起初微弱,渐渐清淅:

“白影裂空,神威如狱”

周围的神官僧侣仿佛被唤醒,纷纷跟着吟诵起来。

这不成调的颂词,却仿佛来自远古的咒言,在晨风中飘荡。

一个新的神话,于此诞生。

消息如同野火,在死寂的平安京内外蔓延。

“天神踏碎皇宫,降临又归去!”

“源氏、平氏皆跪伏,唯神明独尊!”

“八百万神明俯首,翊圣永镇扶桑!”

每一个字眼都带着敬畏。

随着时间流逝,平安京发生的事情传遍整个扶桑。

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田间地头,人们都不时谈论着有关徐澜的事情。

一个孩童咿咿呀呀地模仿着老神官曾吟出的神曲:

“白影裂空,神威如狱—””

另一边。

源为义回到重新修的府邸。

他屏退左右,独自走入供奉先祖的残破大殿。

殿内,源氏历代家督的牌位散落一地。

他沉默地站了很久。

最终,他弯腰,拾起一块最大的空白木牌。

取刀,醮墨。

手腕沉稳,落笔如铁。

木牌上,赫然出现四个凌厉的大字:

“翊圣之神”。

他将这木牌,郑重地置于最高处。

随后,他退后三步,整理衣冠,以最庄重的姿态,对着那方新立的木牌,深深跪拜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砖石上。

一座原本应当供奉天照大神的神社里。

老迈的神主颤巍巍地取下天照大神绘像。

他凝视片刻,胃然一叹。

随后,他取出一块新削的木牌。

用颤斗却坚定的手,刻下“翊圣”二字,将其置于神台中央。

晨光穿过窗,落在崭新的神牌上,也落在他沟壑纵横,满是敬畏的脸上。

可以说,随着徐澜征服镇压扶桑,他的身影,便已融入此地,如高天流云般不朽。

徐澜踏空而行,打算返回汴梁。

此刻他的脚下是无垠沧海,前方,是浩渺的归途。

少年速度不减,银白的身影在碧海蓝天之间,化作一道转瞬即逝的流光。

仿佛从未降临,又仿佛无所不在。

而在那片被他踏碎又重塑的土地上。

关于“天神徐澜”的传说,已然深深扎根。

其威名,其神影,其踏空归去的景象—在代代相传的颂词与敬畏中,凝固成永恒。

对此,徐澜自然有所预料。

初春的寒意,如同薄纱般笼罩着官道。

道旁残雪未消,泥泞中已冒出点点倔强的嫩绿,车辙碾过地面,发出“咯咕”轻响。

徐澜抵达陆地后,却并未直接飞过去,而是寻了匹马缓行,一袭白袍在料峭春风中猎猎作响。

他目光掠过沿途村落,低矮的土墙茅屋间,炊烟袅。

几个脸蛋红扑扑的孩童正追逐着一只老黄狗,嬉笑声清脆,刺破清晨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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