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厂里放假,所以四合院里的人都在。
傻柱、秦淮茹、许大茂他们都在等着,等着热闹发生。
所以当赵寡妇进了四合院,他们第一时间都冲了过来,然后不动声色的相视一笑。
阎埠贵和阎大妈来到东跨院的门口的时候,有些意外的看到傻柱他们居然比自己来得还快。
这怎么可能,他们离得都比自己远,尤其是许大茂,他住在后院,怎么可能比自己还早来?
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除非他们早知道要出事!
他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事肯定和这几个人有关。
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自己看热闹好了。
这时候林家人和唐乐乐都是一头雾水的看着赵寡妇。
赵寡妇看着院里的几个人,林强明显要大很多,看来是林大虎他爹了。
剩下几个男孩,也只有坐着的那个看着最大。
于是她带着孩子来到林大虎面前,对孩子说:“狗子,这就是你爹,快叫爹!”
狗子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爹,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林大虎跳起来说:“谁是你爹,你别乱喊啊!”
赵寡妇影后附体,眼里含泪说:“你这个负心汉,当年睡了我之后,就一走了之!我找人打听了好久,这才知道你居然进城了!”
“你不要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唐乐乐皱起了眉,不过什么也没有说话。
林大虎经过一开始的愤怒,然后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个陷阱!
林强则是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什么时候有孙子了?
孙慧则是怒了,居然有人敢诬陷她儿子,真是活腻了。
孙慧怒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把这个疯子给我打出去!”
林三虎喊了一声,然后抬腿就要踢人。
就在这时,傻柱在门口叫道:“嘿,林家又打人了!快去报警啊。”
许大茂说:“顺便把王主任也叫来,让她来主持公道!”
林三虎听到这话,愣生生的停了下来,然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母亲,不知道该不该打人。
林强说:“你们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什么时候打人了?”
“你看看林三虎,刚刚是不是要打人了?要不是我们主持公道说句话,他早就把人给踢死了!”
“就是,谁不知道你们老林家的厉害,一脚就能把人给踢进医院!”
林三虎涨红着脸说:“我没有!”
这时候林大虎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看向唐乐乐说:“我没有做过这事,你信不信我?”
“我信你,可是这事很难说清楚啊。”
林大虎点点头,这事是很难说清。
这年头没有dna,很难证明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不过他也不怕,他对林小虎说:“你去报警,顺便把王主任也叫来!”
“好。”
林小虎刚到门口,傻柱和许大茂堵住了出口。
林小虎怒道:“让开,不然我弄死你俩!”
“哟,你们老林家又要打人杀人了?!我们就不让,你有本事真的打死我啊。”
“对,我怕你们跑了,扔下这对可怜的母子怎么办?”
林大虎的脸阴下来了,他确定了,这事就是傻柱和许大茂搞的鬼,不可能有别人了!
不然他们怎么这么积极,而且他们来得也太快了,赵寡妇还没闹起来呢,他们就已经到了。
林大虎说:“小虎,你回来。阎解成,你去报警,顺便把王主任叫来。回来我给你一块钱!”
阎解成答应了一声,然后飞快的跑了。
有钱赚的时候,他是最积极了。
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都没有阻止。
在他俩看来,这事闹得越大越好,这样林大虎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赵寡妇心里有些忐忑,不过还是强撑着要演戏。
林大虎对她说:“你现在不要说话,有什么事,等警察和街道主任来了之后再说。”
“哼,他们来就来,我不怕。你睡了我还想不负责任,这不可能!”
秦淮茹在外面皱着眉,她不明白林大虎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这事不是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嘛,他怎么这么镇定?
过了没一会,警察和王主任就来了。
王主任有些恼火的说:“怎么你们院又出事了?你们就不能安生几天?你看看我的白头发,全是让你们气的!”
她刚来到东跨院门口,傻柱和许大茂就让开路,让她和警察进去了。
林大虎说:“王主任,真不是我们故意找事,是有人要害我!”
“害你?你说吧,又出什么事了?阎解成刚才没说清楚,说什么有人来认爹,是谁啊?”
赵寡妇哭着说:“是我,您是街道主任吧,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就是你带着孩子来认爹的?”
“是的。”
王主任不由看了林强一眼,她下意识以为孩子爹是林强。
毕竟这孩子看着有四五岁了,林家最大的孩子还不到18岁,不太象是孩子爹。
林强看她误会了,于是说:“王主任,她说这孩子的爹是我大儿子林大虎的。”
王主任愣了一下,看看孩子,又看看林大虎。
然后她问道:“孩子多大了?”
“三岁。”
为了演戏演得象一点,赵寡妇把孩子的年纪说小了两岁。
反正狗子长得十分的瘦小,说是三岁也行,说是四五岁也行。
王主任皱着眉说:“这是三岁?不太象啊。”
“您这话说的,我还能记错孩子的年纪。”
王主任没有再问了,这年头记录不全,农村的孩子更是很少会去医院生,所以母亲说孩子多少岁,那就是多少岁了。
王主任说:“你说孩子父亲是林大虎,你有证据没有?”
“有,他三年前来咱们村,遇上了我,然后当天晚上,我们就睡了一觉,之后就有了狗子。我知道他的肩膀上有个疤,您要不信,可以让他把衣服脱了!”
傻柱马上叫道:“我可以证明,我也看到过他肩上有疤!”
听到这话,林家人不光没有生气,反而是笑了起来。
这让秦淮茹更加的不安了,这明明是死局了,他们怎么好象还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