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二叔写的那张‘经济下行’牌,我早就凉透了!”
唐昭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甚至厚着脸皮开始“洗脑”:
“可最后你不是赢了吗?你得感谢我给你这样的考验,不然哪来的绝境重生、大赚特赚?”
他嘴角一勾,反将一军:
“再说了,你坑了我一千五百万,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唐熠珩完全不吃这套pua,气呼呼地反驳:
“少来!明明是你背刺我,害得我只能冒险玩这么大!要不然我肯定赚得更多!”
叔侄俩你一句我一句吵得热闹,看得唐爱军等长辈哈哈大笑。
而另一边,二哥唐柯可忙得焦头烂额——两个女儿正哭得稀里哗啦。
一边哭,还一边抽抽搭搭地反省自己的失误:
要是把‘舆论攻讦’留到最后用,说不定就能掀翻熠珩哥哥了……”
妹妹也被带动着哭起来:
居然跟着别人一起去抢……”
结果就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自我检讨起来。
唐柯刚哄好一个,另一个一哭,又带动刚平静的那个继续掉眼泪,简直手忙脚乱。
唐昭幸灾乐祸地瞧着二哥那边的混乱场面,索性把身边烦人的唐熠珩支开:
“妹妹都被你打哭了,你也不去安慰一下?”
唐熠珩望了望哭得抽抽搭搭的两个妹妹,尤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唐昭转而看向一脸平静的唐宁,故意逗她:
“你就不想哭?”
唐宁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你很想看我哭?”
“还好吧,哭一哭也挺可爱的。”
“你真不是个……”
她虽没出声,但看那口型,骂得估计不太文明。
“我零花钱都输光了,你也不安慰我,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啊?!”
唐昭却不屑地仰起头,斜眼瞥她:
“你就老实等着晚上发零花钱吧。”
唐宁骂骂咧咧地抱怨:
“本来还以为之前卖掉那些包包能攒下一笔,结果一场游戏全赔进去了!”
虽然只玩了一局,但游戏的时间跨度却不短。
掷骰子和移动用不了太多时间,可各种道具卡的效果判定、策略讨论,却相当耗时。
刘雪仪看向唐昭,轻声问道:
“老公,这个游戏看起来很有教育意义,难道没有其他家族想学吗?”
唐昭不屑地笑了笑:
“那也得他们学得来啊。你看,游戏中最耗时的部分,就是我们几个裁判的讨论。
这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胜任的——对局势的判断要又快又准,还得保持公正和平衡。”
他语气渐深,透出几分傲然:
“裁判才是这个游戏的关键。很多决策能否执行,不只看道具卡,更看裁判的裁定。
而且,那些道具卡的效果你都看到了吧?
每一条,都是唐家有能力做到的事,最次也是能显著影响的。”
“别的家族,做得到吗?”
他话锋一转,略带淡然:
“倒也不是完全没人能做到。只是有这等实力的家族,屈指可数。
即便综合实力不如唐家,传承时间却未必比唐家短。
他们自有不外传的育儿理念和方法,根本没必要来抄我们唐家这套。”
说到这,刘雪仪也大致理解了为什么世大族可以传承那么久,而且瞧不起某些新贵。
有些看起来辉煌的新贵其实不到一代就要衰败了,
不过是过眼云烟一般的辉煌,怎么可能被世家大族放在眼里。
真应了那句:你不过十年寒窗,怎么比得了我数百年传承。
当然,这也只是他们教育中的一部分。
不过幸运的是,她的孩子不用在外面徘徊苦等。
她的孩子出生在唐家,可以直接享受这些荣华富贵,接受最高等的教育,使用最丰富的资源。
而且最幸运的是,唐家人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重视教育传承。
她不用担心唐昭未来对孩子不用心,相反,唐昭会比所有人都用心地教导自己的孩子。
除了这个游戏,他们一下午还玩了很多别的游戏。
全方面考验了孩子们的反应力、思考、记忆力等等方面的能力。
吃完年夜饭,自然就到了给压岁钱的时候。
三个小家伙还有唐宁都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家里的已婚人士还有长辈。
在羊城这边,只要是已婚人士就要派“利是”,未婚人士就可以拿“利是”。
毫无疑问,在场的未婚人士只有三个小屁孩和读大学的唐宁。
四个人就这么围着家里的长辈们说着吉祥话,说一句就能拿到一封薄薄的红包。
哦,别误会。
不是里面没装多少钱,而是里面塞的要么是支票,要么是银行卡。
所以就这么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唐宁的手里就多了不知道多少个红包。
刘雪仪在内的三妯娌也收到了长辈们包的红包。
“爷爷奶奶、爸妈,这怎么好意思,我用不到那么多钱的,唐昭很舍得给我花钱,我手里有钱的。”
老妈却将红包按在她手里,
“这怎么一样的,他给你的是他作为老公该给的,我们给你的是长辈给晚辈的压岁钱。
一码归一码,你好好收着,这代表了长辈的祝福,保平安的,晚上压在枕头底下,一夜好梦。”
老妈这么说,刘雪仪也不好拒绝了,只能感谢着收下:
“谢谢爷爷奶奶还有爸妈,我会照顾好自己还有孩子的。”
老妈温柔而欣慰地看着刘雪仪,
“这就对了,我还要感谢你为我家昭儿怀了这么健康可爱的孩子呢。”
老爸老妈都可以凭借生孩子多地位稳固,刘雪仪当然也可以。
要是她真的能帮唐昭生十个八个的,她在唐家的地位很难低得了。
有人认为到豪门就是当生育机器,实际上,还真没几家极其那么贵的。
三个孩子就价值几亿,世界上还真就没有价格这么高的机器。
不过豪门重子嗣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