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再往里走,整排整排的珠宝柜依次展开。
她只粗略一扫,就认出了好几个顶级系列:
宝格丽的rabow flow金质项炼、成套灵蛇系列;
卡地亚beautés du onde系列;
海瑞?温斯顿ajestic escapes系列等等。
琳琅满目,熠熠生辉。
胡娜一边拍摄,一边努力保持着解说,可大脑几乎快要宕机。
这……这也太奢靡了。
光是她眼前所见的这些珠宝加起来,恐怕在帝都买下几套豪宅都不成问题。
不过,胡娜心里也清楚,这些珠宝她最多只能看看、拍拍而已。
唐宁显然并没有出售珠宝的打算。
尤其是那些真正稀有、工艺精湛的收藏级作品。
即便将来要出手,也绝不会通过二手渠道,而只会委托顶级拍卖行进行专场拍卖。
胡娜拍摄这些,更多是为了让自己的粉丝开开眼界,同时也进一步印证唐宁这位“小公主”的豪门身份。
那些连女明星都只能借来佩戴的珠宝,在她这里,不过是衣帽间中静静陈列的藏品之一。
而这间衣帽间还如此广阔,天知道还能装下多少令人咋舌的奢侈品。
欣赏完珠宝,唐宁又拉着胡娜走向另一处的展柜。
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只摇表器,每一只中都安静地躺着一枚华美的腕表。
“这是理查米尔女士系列r 07-01 红金腕表?”
胡娜一眼认出其中一块女表,语气中难掩惊讶。
唐宁淡淡点头,“看图觉得挺好看的,买回来实际一戴,又觉得没那么喜欢了。”
胡娜听得心头又是一阵羡慕——这几款表几乎全都镶钻,就没有一块是便宜货。
刚才那些珠宝已经抵得上好几套帝都豪宅,眼前这些表,怕是又能轻松换上一套。
可到了大小姐嘴里,一句喜不喜欢就能决定生死。
胡娜真的好想说:不喜欢可以送我,我喜欢啊。
而接下来,才真正轮到今天的“重头戏”。
唐宁随手推开三个双开门展示柜——里面密密麻麻、挤挤挨挨地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包包。
它们被塞在一起,虽未变形,但那惊人的数量,已足够让包包爱好者摒息。
唐宁随手从柜中取出几只造型别致、宛如小房子般的手提包,
胡娜一眼就认出了它们的身份——
“爱马仕的小房子?”
唐宁随意点了点头,将包放在一旁的桌上,“恩,这几只我打算出掉。”
胡娜有些不解,“这款包不是挺好看的吗?而且收藏价值也很高。”
唐宁一边继续从展示柜里取包,一边解释道:
“是不错,但我只有一双手,也拿不了那么多。更何况,有不少都是重复的。”
“重复的?”胡娜一时没反应过来。
唐宁语气理所当然:
“对啊,重复的太多了。
你看,光是这个黑房子我就有四个,灰房子有三个,棕房子更多——五个,蓝房子白房子也有两个。
那些叔叔伯伯们也没什么新意,送来送去都是这些东西,真不知道今年过年他们还能送点什么。”
说着,她又从柜子里取出几只喜马拉雅鳄鱼皮birk和kelly,语气略带无奈:
“还有这两款,也是年年都收,一点惊喜都没有。”
胡娜下意识伸手捂住胸前的挂脖摄象头,有些忐忑地问:“这些……能拍进去播出来吗?”
唐宁却毫不在意:
“播就播呗。他们和我爸、我大哥有生意往来,送礼给我也是为了拉近关系,没什么不能说的。
今年估计只会更多——我三哥生意也做起来了,希望能收到点不一样的礼物。”
她撇撇嘴,补充道:
“我还年轻呢,不想背这么老气的包。小房子还算可爱,喜马拉雅我是真不太喜欢。”
胡娜歪了歪头,表面上只是微微一笑,内心却早已羡慕得翻江倒海。
这样的好日子,能不能也让她过上两天?
哪怕就只是过年那几天也行啊!
照这个收礼架势,一个年过下来,说不定就能拿到十几个“小房子”和喜马拉雅。
那她简直可以直接财富自由,原地退休。
尤其是白房子和灰房子,市面上回收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很多人有钱都买不到,而在这位大小姐的衣帽间里,却成堆地闲置,甚至重复了。
随便拎出一个,市场价都在百万上下。
真要转手,卖个一百五十万估计都不成问题。
这要是卖出十个,那可是少说一千五百万……足够她舒舒服服躺平一辈子了。
想到这里,胡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真是羡慕的泪水都从嘴里流了出来。
她稳住心神,语气诚恳地劝道:
“其实喜马拉雅也没有那么老气,只是唐小姐您长得肤白貌美、气质出众,
连喜马拉雅在您身边都显得没那么亮了,自然就不那么出彩了。”
唐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白淅细腻的肌肤,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说得也是,倒也不能全怪它们。不过还是出掉吧,放在我这儿也用不上。”
胡娜自然不再推辞。
这几个包转手能帮她赚上不少,她已经劝过了。
大小姐执意要出,她总不能和钱过不去。
于是她立刻面露喜色,语气轻快地说道:“那我就躬敬不如从命啦。”
她小心翼翼地将几个包逐一拿起,仔细检查真假、生产年份、配件和证书等细节。
这些都会直接影响回收的价格。
“这款白房子最近市场行情很好,我可以给到170万。”
“这只无钻雾面喜马拉雅birk 25,160万我可以收。”
“……”
她一边查验,一边报出价格,声音平稳却掩不住内心的激动。
唐宁安静地听着报价,并没有还价的意思。
对她来说,为一个包多几万少几万实在没什么差别。
眼看马上就能回笼一大笔资金,她自然不会纠结于这点零头。
然而没过多久,胡娜忽然面露难色,有些尴尬地看着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