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
铁炉之上，一只本就烤好的烤全羊，慢慢的熏着。
秦川和老孔头，老驴头，围着铁炉坐着小板凳。
麻袋里，还有几瓶好酒
秦川鼓捣的时候，二人看见了，但发现秦川没有拿出来，闻着烤羊的香气，那是直咽口水。
“你这挺长时间没来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老驴头说道。
秦川笑了笑：“赶着年节过来，你们还能馋吗？不过我一看你们这年过的不咋地，没说吃上几顿肉？看着这烤羊，眼睛还能冒绿光！”
“我就吃了两顿带肉的饺子！黑市上的肉，都什么价格了，不合适！”老孔头说道。
老驴头说道：“这羊看着烤的应该差不多了吧我先帮你尝尝！”
朝着羊屁股伸手
秦川一巴掌给拍了下去：“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吧？”
老驴头说道：“不是咱不合作了嘛。”
秦川笑了笑：“别人没肉吃，你还没肉吃？我之前给你多少呢？！”
“那也不能顿顿吃，别提这茬，提我就心疼！”老驴头说道。
秦川看着他皱叭样，还心疼金宫钱呢，不着痕迹的问道：“那枚金宫钱，你哪弄的，我听说这金宫钱有十二枚，其他几枚，你那还有没？”
老驴头说道：“你当是普通的钱呢，我能得到一枚，都是机缘巧合！”
“怎么个机缘法？”秦川问道。
老驴头有些起范，似有追忆道：“那一夜，风雨交加”
老孔头一伸手：“停停停你那套破逼磕往回收一收吧，一把岁数了，没事你瞎装个什么，不就是那一晚大雨，然后你就在家门口，见到了金宫钱，说什么看到了一个步履阑珊远去的身影，雾雨朦胧宛如仙人，乃乾隆亲临特赐你此物，保你福禄安康，这个那个，你看见了？当着后辈面留点老脸别鬼扯了行不？”
“你闲的啊，拆我台干什么玩应，去去去不爱听你哪凉快哪待着去，我又不是给你讲！”老驴头说道。
老孔头说道：“大晚上的，说假话烂腚！”
老驴头一挥手：“去去去没看见！没看见行了吧，把我兴致都搞没了。”
秦川眉梢微微一挑：“也就是说，这金宫钱是你捡的？”
“啊那天雨下的大，水都是要进屋了，拿沙袋堵门口，等水退下去的时候，就在沙袋地下，发现了那枚金宫钱，等了一段时间，没人回来找，我就自己留下了，这就是莫大的缘分，主动来找的我！”老驴头说道。
秦川通过灵犀之耳判断
他没说假话！
得
原本还想从老驴头，探探这枚金宫钱原主的来历。
现在线索直接断了！
秦川没在此纠结什么，有线索最好，没线索也无所谓，已然叫阮长洪去查，就算查不出什么，知道鬼市所在，一旦开市去瞧瞧，总能锁定主事中的那么一两个。
想把他们挖出来很难吗？！
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你们侵染这行多年，对野史多多少少，该听过一些，了解一些吧？”
“那得看多野了！”
“你们瞧瞧这个”
秦川手伸进大衣里以做掩饰，从空间中，将从武本昌保险箱里得到的翡翠之物拿了出来。
连带着毛巾包裹，递给了老孔头。
什么啊？
老孔头接过，倒是小心翼翼的，将包裹的毛巾打开。
借着火光这么一瞧：“你个混蛋小子在这耍我呢？诶不对，你怎么有这位宦官的东西？！”
宦官？
秦川好奇的问道：“你知道谁的？”
老孔头递给抻脖子瞧的老驴头：“你看看是那位的不？”
老驴头接过，上下左右，这顿端量：“没跑了肯定是！你小子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鼓捣？这玩应得祸害了多少姑娘！”
秦川：“，你俩能不能说了。”
老驴头手指甩着手里的物件，对秦川说道：“此乃大宦官，李莲瑛之物！”
秦川听闻一怔：“怎么判断的？”
老驴头说道：“先跟你说说，这玩应怎么用吧，看到这末根处横纵的两个孔没？”
之前秦川没细看
此刻才算是发现，的确上面有两个孔。
老驴头说道：“通过这两个孔，能捆绑在腰带上，起到固定的作用，传闻此宦官，是夜夜笙歌，非处子所不玩，因身体缺失，以外物为具，欣赏胯下征服之欲，所入夜之女，次日均以褥为裹，抬离而去，少有能动之状”
“据闻，一些官家将嫁之女，必先由他先行品鉴，才准行结梁之礼，行夫妻之实！唯有一女破例，乃青楼名妓，唯伺于他，一夜入归，半月卧榻，周而复始！”
“有野言，其养子送于一物，深得其爱，长盒承装之，似有莲花雕印，不知名状！”
说着
老驴头将末端调转过来，手指甩着：“八成此物！”
秦川看着
下面可不是有一莲花雕刻印记！
秦川：“我跟你换！”
老驴头一怔，就把翡翠之物，朝着秦川手里塞。
秦川一背手不接！
“别弄碎了啊弄碎了赔！”
秦川说道：“老驴头你能说出这么多，必然是有一番研究，深入此道，我不能夺你所爱，你只需拿出几件我能看的上眼的东西，我便将此物，赠送于你，不夺你所爱！”
老孔头：“哈哈哈”
老驴头脸都黑了：“谁所爱了”
秦川说道：“闻香识女人，看物可淫吟，我理解你，咱们都两回熟了，不用不好意思，你也不用自卑”
“我自卑个屁啊”老驴头脸更黑了。
秦川又是说道：“此物见过的女人，不比你多？你个大活人，都比不过个死物，不自卑？”
“那你呢你见过的女人很多呗？”
“我年轻！有机会！”
“”
老驴头脸又黑了几分。
秦川笑着说道：“你这么粗鲁，掉地上可就得赔了，快收好，去拿东西吧，得我看的上眼的哈，等回来，我给你切羊腿肉，这还有好酒！”
“不要我绝对不要！你快接过去！”老驴头催促道。
秦川不着痕迹的，肩膀一撞他手腕
掉在了地上。
安静了！
秦川：“你把李莲瑛的命根子头摔坏了！”
老驴头猫身看着：“没有好好的！”
秦川一指：“老孔头，你看看，这是不是磕出了个坑？”
老孔头矮身一看：“老驴啊你咋这么不小心，头上确实有坑了，不过别说，更逼真了！”
秦川对着老驴头说道：“老驴头，现在不是赔不赔的问题，是你一定要从我这把这东西换走了，回去得好好供奉起来，上大礼赔罪，不然你不怕那位大晚上的飘到你床头，找你？！”
老驴头这回，脸是彻底黑了
还打了一个哆嗦。
看着地上之物，一阵懊悔，他犯行规了。
为啥？
玉，翡翠这类东西，不能直接过手，该放于静处，我放你拿！
这一直接过手，就像此刻一样
物件是从老驴头手里掉落，那就是有责任。
老驴头有些哭丧着脸
好歹，这物件，也有名头！
只能这么宽慰自己了。
老驴头将物件捡了起来，看了看秦川：“你就做损吧你”
说完
起身便朝着自己店走去。
秦川笑了笑，对老孔头抬起了手。
老孔头笑着，跟秦川击了个掌：“他就是不好意思，实际上，肯定喜欢！”
秦川一点头：“嗯我猜也是！”
二人：“哈哈哈”
秦川甩了两张大黑十递给他。
“提成啊？”
“提什么成，照这个钱数，你店里的东西，给我整整”
些许
两大袋子，放在了门口，老孔头坐回来的同时，递给了秦川找零：“是多少，就得是多少，不能多，不能少！”
这是行规
不能讲价，不能打折，不能克扣。
不然犯说！
秦川接过，往兜里一揣，给他切了一片肉：“这怎么不上人呢？”
“防着你呗”
老孔头乐呵呵的吃喝着：“这老驴，现在指不定怎么心疼呢，这么半天，那就是挖心挖肉，哪样都不舍得拿出来。”
秦川说道：“你那屋里”
没等完全开口。
老孔头将嘴里的肉，往手里一吐：“我还没咽呢啊，还你！”
秦川：“，你至于不？！”
老孔头说道：“别打我主意，我暂时是一件也不想出了，你就说，我这还能不能吃？”
秦川轻吐一口气：“吃吧，吃吧”
这个时候
老孔头抱着一样东西，那脚步，是迈一步退两步的。
秦川招着手：“快来，给你切肉”
老孔头那脸皱吧的到了近前：“我要一羊腿！”
“行行行啥东西，拿出来我瞧瞧！”
“行不行，都得这样！得先说好”
“磨叽呢我还能把你咋的啊？咱们不是朋友嘛快点的！”
老孔头那个不情愿
“喏瞧瞧吧！”
这回学乖了，将一个包着布的东西，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