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陷阱多少有点太明目张胆了。”
“是雾忍设下的陷阱。”
“呵!雾忍?雾忍!团藏这老家伙还真的是什么事都敢干。”
听到大蛇丸诽谤团藏大人,油女龙马面不改色,只是当大蛇丸这家伙放了个屁,才从左耳进去,就又从右耳溜出来了。
大蛇丸点评了志村团藏一句后,就又道:“龙马,你这么明显的陷阱,日向律只要脑子没有坏掉,他就不可能跳进去,你就不怕你们是在做无用功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都说了是雾忍设下的陷阱,我想雾忍敢这样做,应当是笃定了日向族长不会放弃夺回白眼的机会······”
“假如,我说假如日向律不上当,你打算怎么办?”
大蛇丸却不肯放过油女龙马,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一瞬间,
油女龙马那张僵硬如同陶器的面孔上缓缓露出来了一抹阴沉和戒备,看向大蛇丸的眼神中满是怀疑,感受到那充满了不信任的视线的大蛇丸嘴角不由得翘起,似笑非笑道:“龙马,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会坏你的事吗?”
“是。”
油女龙马直接承认,他盯着大蛇丸,直接问道:“大蛇丸,你要做什么?你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要去试图了解自己不需要了解的东西,还是说,你其实很在乎你那位叫做卑留呼的同学?连带着对日向律这个卑留呼的弟子也爱屋及乌?”
大蛇丸听了脸上浮现出来明显的嘲讽的冷笑,“龙马,你我共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真觉得我会在乎什么人吗?”
“这种事谁又能说得准?过去没有不代表未来没有,还有,我看得出来你很欣赏日向律。”油女龙马的警剔没有任何的松懈。
“因为他很有趣,不只是说他同时身负白眼和尸骨脉两种血继限界,更是说他能让一潭死水的日向一族变成了活水。”
说到这里,大蛇丸眯细了眼眸,脸上露出来一抹感慨之色,“龙马,你担心我会偏心日向律坏了团藏和猿飞老师的打算,但事实上我反而是要告诉你,你有点小瞧日向律了。”
“龙马,别急着反驳我,我也没有兴趣与你展开辩论。”
大蛇丸打断了油女龙马那急切的辩解冲动,宛如神棍附体似的说道:“我只是出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提醒你一句而已,听与不听全在你自己,如果你的计划推进的不顺利,那么说明还有成功的可能性,但假如说你的计划推进的很顺利,你就要格外的小心了!”
听完大蛇丸所言,油女龙马的眉毛快要拧成麻花了。
虽然说大蛇丸这家伙说的神神叨叨,但他确实是听懂了大蛇丸所想要表达的内函,大概就是说计划推进的不顺利意味着日向律察觉到危险,并选择了规避,只要将计划坚决的推进下去,就有可能达成目的,而计划推进的顺利可能意味着日向律有恃无恐,明知是陷阱还敢往里面跳,是因为日向律有突破这个陷阱的底牌!
但是——
他真无法相信日向律还藏有那种可以逆转局面的底牌,下一次雾忍那边定然是会精英尽出,怎么可能会拿不下一个日向律?
真以为有了白夜叉这么一个绰号,就能与黄色闪光以及瞬身止水相提并论了吗?
他拉着山中海斗仔细问过,身负两种血继限界的日向律长处还是在于近身战,并不具备黄色闪光以及瞬身止水他们那进退自如,来去如风,根本不怕围攻的机动性!
“行了,龙马,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了,你忙你的去吧!只要你不扰乱前线大局,随便你做什么都行,我也不会去防碍你去践行猿飞老师和团藏的命令。”
大蛇丸挥了挥手赶人。
油女龙马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他觉得大蛇丸这厮完全就是在危言耸听,不过他心中也是打定主意,等会儿就联系雾忍,让雾忍那边再尽可能多的重视日向律,这一次必须要将日向律斩杀。
不然,
如果拖到了战争结束,可就没办法借助雾忍这把快刀来除掉日向律,到时候想要再合情合理的弄死日向律就是难上加难。
念及此处,
油女龙马的脚步加快了几分。
————
地下的洞窟中,烛光暗淡。
半边身体都被缝合上白色肉体的独眼少年正在单指倒立,几秒钟后,在力竭不支的瞬间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稳稳的站在笔直的岩壁上。
“带土,你恢复的越来越好了!”
通体纯白,有着菊花脸的人形物凑到了独眼少年的身边。
“再给我一周时间,我就能彻底的掌控现在的这具身体,然后我就可以回村子里了,阿飞,你说我到时候要不要给琳送束花啊?”
被唤作带土的独眼少年两手环抱在胸前,认真的思考着这个在旁观者们的眼中简直毫无意义的愚蠢问题,并且还很认真的朝着身边的菊花脸人形物征求意见。
“诶?这种事我不懂,干嘛要送花啊?不能送大便吗?”
“啊!阿飞你这混蛋太恶心了,哪里会有人给女孩子送、送······啊啊!你给我闪一边去,问你问题的我实在是太蠢了!”
独眼少年气的抱头大叫,象是要将脑海中那下意识浮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给消灭掉。
而菊花脸却是一脸的委屈,小声嘟囔着:“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花朵那种东西有什么意思?哪里有大便有趣?”
而在角落的阴影中,一张阴阳脸浮现,看着吵闹的独眼少年和菊花脸阿飞,半边白脸嬉笑道:“时机差不多了,得尽快让宇智波带土感受到绝望才行,不然他如果真的要强行回去木叶可就麻烦了!”
“那就,发动!”
半边黑脸发出沙哑低沉的声音。
下一秒钟,
阴阳脸沉入岩壁中,没有留下来一丁点有人来过的痕迹,房间中懵懂无知的独眼少年对于自己将要面临的苦难和折磨一无所知,仍旧是沉浸在天真单纯的烦恼和快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