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
虽然说是忍者村,但是这座村子的繁华程度比起来火之国的都城大名府都要更胜几分,也就是最近这两年年连绵不休的战争让木叶村稍稍变得箫条了些许,肃杀沉郁的气氛笼罩在村子的街头巷尾。
除了不谙世事的孩童还能“咯咯”的笑着,其馀路人大都是紧绷着脸。
连年大战,血流不止。
木叶村不说是家家缟素,但每条街上隔三岔五就有丧事举办,几乎人人都有相识的亲朋好友永远的留在了前线战场上,送回来的要么是尸体,要么连尸体都没有。
日向律刚回村子,还没有走出多远,就听到吹来的风中夹杂着阵阵哀泣之声。
一转弯,
看到了三三两两穿着黑色正装的行人走来,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如此的肃穆沉重,还有女性低声哭泣,让人心情也是不由得被浸染,变得有些低落哀伤。
这是才给谁举办完葬礼吗?
日向律不禁想到。
这时——
“律君?”
颇为耳熟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日向律定睛看去,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黄色头发,瞳孔蔚蓝,容貌俊秀,完美的让人几乎挑剔不出来任何缺点的男人。
“水门前辈?”
日向律吃了一惊。
他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波风水门,这位大名鼎鼎的‘黄色闪光’不在北方对抗岩忍,怎么回村子参加葬礼了?
忽地,
心中浮现出来一个很不妙的猜想。
“请问这是谁牺牲了?”
日向律轻声问道。
“是带土。”
水门的神情哀伤,声音都有些嘶哑。
果真是宇智波带土。
这么说神无毗桥之战已经打完了,宇智波带土也落到了宇智波斑和黑绝的手中了?
日向律抿了抿嘴,低声道:“水门前辈,还请节哀顺变。”
“律君,你怎么回来了?东线和雾忍的战事还没有结束吧?”水门无意多谈自己牺牲了的弟子,转而询问起了日向律的状况。
如果要问日向律如何与波风水门相熟?
答案很简单。
日向律的老师是卑留呼,波风水门的老师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恰好这位妙木山的蛤蟆仙人算是三忍当中脾气性格最好的一位,与卑留呼的关系一直都不差,日向律和波风水门也因此而结识。
而水门的问题,
也是让日向律心中一定。
看样子水门应当是才从北方战场回来,还不知道发生在东线战场的事情。
他便是轻声答道:“和雾忍的战事短时间内还是没有结束的希望,我回来是因为族中出了点事情,不得不回来一趟,等事情处理完了,就会返回前线战场。”
“这样啊!”
水门点了点头。
“水门前辈你呢?和岩忍的战事结束了吗?”
“岩忍已经撤退,不过云忍那边四代目雷影继位,最近又是蠢蠢欲动,很可能会卷土重来,等休整两天,我大概就会再次北上去盯着云忍。”
“云忍又不安分了吗?”
俩人就这么又寒喧了两句,便各自别过。
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象是熟人,还算不上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等目送波风水门的身影消失在街头,日向律纵身一跃,跳上了屋顶,朝着日向一族的族地快速奔走,遇到才回村子不清楚发生在东线战场的事情的波风水门算是运气好,若是再遇到个知晓内情的人,极有可能会给自己的计划带来防碍。
不多时,
他回到了日向一族的族地前。
作为木叶村顶尖的豪门,日向一族聚族而居,在木叶村内占有一大片土地,在这族地中居住的只有日向一族的族人,里面有街道,有店铺,有公园,族人们无需外出,就能在族地中采买到大多数生活所需之物。
开店经营的也都是族人,是没有开眼的族人。
白眼的开眼不象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那么艰难。
但是,
日向家也不是所有的族人都能开启白眼的,许多族人终其一生也不能开启开启白眼,日向律的父母就是如此,到现在俩人都没有开启白眼,反倒是日向律或许是灵魂意识是胎穿而来的关系,很小的时候就开眼了,并因此博取了天才之名。
作为自己人,
日向律很轻松就在不惊动守卫的分家族人的情况下,潜回了族地当中。
然后,
他翻墙越巷,闯入到了一栋宅院中。
“律大哥?”
训练场上,正在辛勤练习柔拳的少年看到突然闯进来的日向律大吃一惊,“你怎么回来了?是族长和长老们将你抓回来了?”
“有马,你咒谁呢?”
日向律瞪了这口无遮拦的少年一眼。
“可是,族长、大智长老以及飞翔长老都去了前线,说是要问你的罪,我还想着要是律大哥你要是真的被宗家那些王八蛋害了,我就全身缠满起爆符······”
“行了行了!有马,别罗嗦了,你现在赶紧去将拓磨和秋叶叫过来,我有事情和你们说。”
“哦!好。”
日向有马没有任何尤豫的答应了下来。
都不问为什么要这么做,直接就象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冲了出去。
留下来日向律一人在这空旷的宅院中,日向有马是分家族人,今年14岁,比日向律小一岁,前不久晋升的特别上忍,父母都已经去世,目前正独自一人生活。
打从小时候,
日向有马就是日向律的跟屁虫之一,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差点儿就被雾忍给弄死了,是日向律将他从鬼门关前抢了回来,所以他对日向律可谓是言听计从,就算是让他去干掉三代目火影,也会毫不迟疑的冲上去。
日向律在朝着庭院的走廊上盘坐了下来,耐心的等待着。
大概过去七八分钟的时间,日向有马便是拎着一男一女冲了回来,大呼道:“律大哥,拓磨和秋叶我都给叫来了!”
“有马你个臭小子,你管律叫大哥,叫我就直呼我的名字是吧?”
今年17岁的日向拓磨没好气的敲了敲日向有马的脑袋。
然后,
看向了盘坐在走廊上的日向律,面上露出来困惑之色,急切的出声问道:“律,前线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怎么回来了?你没有见到族长和长老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