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的和水呢?大春子,”有人喊二当家的媳妇儿,喊了半天没看到人。
“他们一家带着水跑了,大家听我说,他们跑不多远,我们趁着还有体力,骑上马追他们。把水抢回来。不然咱们都得因为没水而死。”大长脸喊道。
“爹,我跟你去吧。”一个半大小子说道。
“好,你算一个,还有人么?”大长脸问完,其他人不吱声,在房间里不被太阳晒还能多挺一阵子。没人愿意去追二当家的。
“哥,我跟你去,咱们爷三个能干过他们一家。”大长脸的弟弟说道。
“那好吧,咱们三个去把水袋抢回来。”三个人骑上马拿着枪走了。
林朝阳看明白了,这三个人也不是好鸟。出去抢到了水袋还会回来么?
这群傻子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呢?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候,还在耍小聪明?
你们死了也不多,一时半会儿你们也死不了,我去看看那两伙聪明人。
林朝阳绕一下,骑上马从后面追上去。果不其然追了一个小时听到了枪声。
二当家的跑的早点儿,但是,他带着全家人。跑的不快,大长脸这伙人,轻手利脚的行动方便,为了活命让马跑到了极致。
所以,他们三个人追上了二当家的,还有五十米距离的时候,夫妻二人相视一眼,掏出驳壳枪,对着后面的人就清空弹匣。
大长脸没想到这两口子,会这么无情。平时都是兄弟,连句话都不让说。
大长脸跑的最快,被两口子的子弹给打中了,从马上掉下来了。
另外的两个人向两侧绕开,这两口子哪能舍得让他们跑了,一人两支驳壳枪不停的开火。
“砰砰”那两个人也能缓口气,对着这辆马车开火。
二当家的媳妇儿,站得高了点儿,被年轻人给打中了。年轻人被二当家的打中了后胸口。二当家的被另外那个人打中脑袋。
“没想到最大的赢家是我。”剩下这个骑马的,没有因为大哥和侄子死了而伤心。
骑马靠近马车,马车上有个棚子,这是过去的老式马车,在这里最实用。坐在马车里,省的黄沙刮脸。
这位爷收了枪靠近马车,去拿水袋,这么多的水能让他活下去。
刚拉开车厢门,“砰砰”驳壳枪的声音响起来。这位爷被打个措手不及,身上中了两枪。
肩膀一抖步枪拿在手中,对着马车后门,小男孩儿刚要落车检查他的死活。“砰”被这个垂死挣扎的人,打中了脑袋。
远处的林朝暮看的惊心,土匪就是土匪,小孩子也不能当绵阳看。
女人开枪的时候,一点儿含糊。林朝阳骑马过去,用枪指着这个垂死挣扎的。
“砰”这人只回头看一眼,“你干的?”他闭眼之前明白了,水的丢失和这个穿军装的,脱不了关系。
自己实在是拿不动枪了,不甘心的闭上眼睛。
林朝阳把武器弹药以及马和车收进空间里。这些人不用管,两天后不是腐烂了,就是黄沙把他们盖上了。
那边还有一大批人没死呢?还得跟他们靠几天。这次他不打算开一枪了。
因为那里面有不少女人和孩子,但是,也不能让他们活着。他可没有义务教育他们重新做人。
林朝阳骑马进空间,人马喝点水吃点东西。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外面的温度已经下降了。走出去没多远,看到两匹马。林朝阳端着水靠近它们,把它们收进空间里。
不远处有两个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林朝阳收了他们的武器弹药,这两个男人应该是反应过来了,追出来的,体内严重缺水渴晕过去了。
林朝阳给他们一人一枪,没打算带着这两个累赘。回到营地对面那个沙窝子里,用望远镜看着营地的人。
有粮食也没用,没有水照样吃不进嘴里。
有两个人出来了,把战马牵过来了。这是要杀马烤肉啊!
“砰”林朝阳不等了,用步枪先打死一个人。
“有敌人,”剩下的人跑回房间,那匹差点被杀的战马向前面跑了。
林朝阳就看着这些人,出来一个打一个。
坚持了一天,里面有人用棍子挑着一个白褂子。
看到林朝阳没开枪,小心翼翼的出来了。
“砰”林朝阳一枪把他打倒在地,林朝阳不相信他们投降。
“跟他拼了,他就一个人,”这一枪激发了土匪的凶性。
连大带小的端着枪冲出来了。林朝阳用的是自动步枪,对着门口一顿突突。
出来的人被打打死了七八个,剩下的人冲出来和他对射。
林朝阳换完了子弹,对着他们继续射击。
对方的人越来越少,几个女人带着孩子跑了,那是林朝阳没对她们开枪。
既然跑出去了,那就让她们自生自灭吧。希望她们跑出去能隐姓埋名,忘了土匪这一茬吧。
林朝阳端着枪进入营地,给死了的补枪。然后检查一下,收了武器弹药,还有几匹剩下的马和三头骆驼,也被他带走了。
骑上马快速离开了,看到远处的马车,林朝阳绕一下,没有对她们穷追猛打。
“那个人在那儿?怎么没打咱们?”有个孩子问女人。
“听说有些人不愿意对女人孩子开枪,没想到真遇到这样的人了。”
“以后要找他报仇么?”一个小男孩儿问女人。
“找谁报仇?忘记祖训了。官匪生来就是敌对的,谁死了谁活该。没仇。”女人说道。
“哦,我们能活着出去么?以后还能当马匪了么?”另外一个女人,问先前说话的女人。
“还当什么马匪呀,就写了两个人活下来就不错了,你也是被抢来的,还想去抢别人么?”女人问身旁的女人。
“先去旧营地吧,那里还有一些田地,够我们几个人活下来了。”
“你忘了,那里没有水分。”仅剩下的两个女人也发愁。
“其他地方还有水么?也许那里还能有点水,对付到下次降雨,我们就能活下来了。”两个女人一架马车,到了第一处饮水的水洼,里面还有一些水。
把空水袋灌满了,人马喝了水才继续赶路。林朝阳从不远处沙窝子出来。
听到他们的谈话,思索再三,骑马跑到先前的营地,给她们留下一半的水,然后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