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带着照明设备,一样照不太深。
换任何人下来,在这种环境下,被已经完全适应的食人魔家族搞死,那真是一件挺正常的事了。
先不管那些依旧没有回去的一根筋。汉尼拔带着手下先对往回跑的进行围追堵截。
一路根据雷达显示疾行了五分钟。
“那!出来人就杀!”汉尼拔指了左侧的那个矿道,对着众人说了一声。
而他自己则是拎着枪藏在了一块石头后面,用枪对着右后方的一个口子。
没多长时间,两个矿道中同时响起了脚步声。
这次汉尼拔运气不佳,先出来人的是埃文斯等人堵的口子。
几个人同时开枪,把当先奔出来的两个家伙瞬间集火干躺。然后就是第三个和第四个——
汉尼拔这面同样没闲着。埃文斯这面的枪声一响,他这一侧矿道正要出来的几个血色水滴脚步纷纷停住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又集体加速,猛地朝口子处冲来。
可能是觉得有后背能打?两面夹击之势?
但不管怎么样,汉尼拔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你跑的话我可能还得追一追。不跑那我就守株待兔,计划通!
“碰!咔擦,碰!咔擦——”
没想到吧!听见枪声以为我们正在全力对付另一侧的人,你们能够过来玩黄雀在后的招数?
结果呢,面对咱的大喷子,活活让你们用十二号霰弹爽死!
汉尼拔连续开着枪,这些人冲的挺猛,估计也是要抢时间。结果冲的越猛死的越快。
八连喷!十个人还剩下俩。
汉尼拔站在原地,翻转枪身开始往里怼子弹。
咔擦,也就上了一发,后面剩下的两个食人魔可能是觉得有便宜可捡,跑的那叫一个快,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奔着汉尼拔猛冲。
一共就几步路,可以说瞬间到了跟前。分别拿着手中的镐头与尖刀,奔着汉尼拔身上招呼。
咔!
斜肩带背的一斧子,左侧的那个食人魔忽然就觉得自己拿搞头的手和身子不受控制了c
咔!
汉尼拔根本不停,利斧在空中画了个弧形,奔着右下劈了个闪电般的正八字。
第二个食人魔是个肥仔,跑的还特么挺快,只比他的同伴慢了一步多点。可这个时间足够汉尼拔用斧子的长度,欺负尖刀的长度了。
一斧子便把他的右臂削断。
下面即刻起脚,玩了个正蹬,咕咚一声,将这个胖子放翻。
“呃——啊!!!”
一直到此时倒地,这个胖子食人魔才痛呼出声。
汉尼拔迈步到了边上,把脚往他胸口一踩。右手柄霰弹枪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从容的勾动了扳机。
“碰!”
一地马赛克啊,场面那叫一个血腥,啧啧!
首先蹲身把斧子擦擦,别回腰带。在顺手从腰包里掏出一把霰弹,开始一粒一粒往枪膛里怼。
这一把杀的挺爽,回头看了眼埃文斯他们:还在堵口呢。
雷达上显示没人了,最起码这次出来的人都已经没了。
也正常,老麦克更稳重,觉得多守一会应该会保险一些。这样干其实真的没错。毕竟他们不是挂壁啊。
但按照这个情况看,和自己这面冲出来的食人魔一比较我超,要不是自己堵着这头,还真就可能被他们玩成两面夹击之势了。
不奇怪了,不奇怪了!
一共几波人下来了?
光自己知道的就三波了,一个逃出去的都没有!地下食人魔家族如此的表现,确实有两下子啊。
下来一批团灭一批,不是没理由的。
不过行吧,算你们倒楣,偏偏碰见我了。不然,你们还正经能多折腾些年头。
汉尼拔再次看向了雷达,自己在这里,好不容易找到了个能够一口气截杀两股人的地方,其馀的三股再想截杀,就不太好办了。
不过没事啊,之前还有三股执着的一根筋呢。此时正在上一个杀魔现场附近来回转悠。
,挺好,挺好,应该就这些了。
这种地下食人魔家族,不可能规模太大。人一多吃饭都成问题,顶多也就这些了。
汉尼拔摆了摆,道:“原路返回,那里还有十个左右,咱们去搞死他们。”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干的。
带着众人绕了一通,终于回到了之前的地方。躲在某个矿道中停下。
众人见汉尼拔似乎是在感受着什么—或者在侧耳聆听着什么?
总之就这样静静的等了他大约二分钟。汉尼拔终于有反应了,大喝一声,道:“就是现在,跟我冲,见人就杀!”
说着,一马当先窜了出去。手中的喷子开始不断的射击。
后面的埃文斯手持ar步枪也跳了出去,并肩和汉尼拔在一块,枪口的火焰下一刻便响了起来。
茜茜则是来到了另一侧,同样并肩,跟汉尼拔和埃文斯成扇子面不断的勾动双枪的扳机。
只有老麦克没有这么干,他甚至拉了一下卢瑟,示意对方跟自己一样,看着点他们身后。
对干杀生这种事,老麦克并不如何积极。
这老小子当然不是吃斋念佛的主,而是人老尖,马老滑。每逢做事,都要想一想身后的情况。以防被人给阴了。
汉尼拔仗着自己有地图全亮特效,根本不在乎这个。但老麦克的这种行为,他是相当看好的。
而且少个人跟自己抢人头,那就更好了。
你看看我身边这俩,杀的多高兴啊。自己喷倒了五个,就没机会了。
剩下的六个正好被茜茜和埃文斯五五开瓜分了。兵兵乓乓一顿乱枪,干成了筛子。
枪声一停。
“附近没有了。”汉尼拔一边压子弹,一边十分装逼的“感受”了一下周围,道:“剩下的人似乎都在往东南角靠拢,距离我们直线距离还有四百多米,但路上绕一绕—我超你大爷的!矿井下面就是折腾,尽眈误我事。“
埃斯插嘴道:“什么事?晚上着急回巴尔地摩?”
“私事。”汉尼拔这么一说,埃文斯就不问了,毕竟有些事当着卢瑟不能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