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敬礼!(1 / 1)

“喂,浅见君。知道‘老实待着’是什么意思吗?”

“啊,是。那个——”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所以……”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求你了让我说句话行不行啊!!?”

把喝醉的小五郎先生送上的士,目送他离开三秒后,我就被包围了。

由美小姐,你为什么兴高采烈地把交通课的各位都带来了啊……

在别人看来,不管怎么想我都象是即将被逮捕的逃犯吧。

……咦?

好象没说错?

“……喂,浅见君。”

越水拉上窗帘,轻轻在床沿坐下。

“我知道你是为我们着想,才去拜托顾问安排了保护。谢谢你?”

“……越水?”

咦?

我以为至少会挨一下电击枪呢……

怎么回事?

“但是啊,你是不是可以再多依赖一下我们——依赖一下我呢?”

“……喂。”

一瞬间,我还以为手背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但不是。

那触感的真身,是七槻冰凉的手指。

“恩,我知道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你依赖安室先生和瑞纪丫头这件事。我觉得实际上是对的。越是可能牵扯到暴力事件,那两个人就越可靠。就算我在浅见君的立场上也会那么做。”

手背上载来的冰凉感,从点变成了面。

奇怪的是我脸动不了,但我能理解。

越水的手正爬上了我的手背。

不对劲。

这状态和平时的七槻不一样。

等我注意到时,另一只手也被越水的手按住了。

想到这儿,我才终于意识到现在的状况。

“七槻,你——!”

等我反应过来时,七槻已经完全封住了我的动作。

用骑在我身上的方式。

“喂,浅见君。能回答我吗?”

看着她的脸,我说不出话了。

——那是当然,这种状况下要是还能说出什么,我愿称那家伙为勇者。

——能赢过流泪女人的男人,世上可没几个吧。

“我,就那么靠不住吗?”

“……七槻。”

不对,不是那样的。

我下意识想伸手去碰七槻的脸,但手却奇怪地动不了。

原本象在抚摸我的手停了下来,手指与我的手指交缠。

那手一点点向上移动,同时七槻的脸也一点点靠近。

我不由得闭上眼睛,查找现在必须说的话,然后开口。

“七槻……抱歉。是我不对,但是——”

我试图把手绕到七槻背后。

但是,动不了。

手腕上感受到冰凉的触感。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比刚才更用力,也更痛了。

“……喂。”

“喂,回答我嘛。我,靠不住吗?”

“——在那之前,我想先问问。”

动了动手腕——几乎是动弹不得的双手手腕,发出了“哗啦”的金属声。

不是病床的金属部分——当然不是。

“什么?我能做什么?这个嘛,虽然之前对自己的推理能力还挺有自信的,但最近安室先生——”

“谁他妈问你这个了啊喂!”

我哗啦哗啦地弄出响声,强调着束缚双手的‘手铐’的存在。

但七槻依然骑在我身上,面不改色地继续说。

喂,刚才你藏进口袋里的是眼药水吧?

是眼药水对吧!?

“你他妈的混蛋!!为了完全拘束我居然演戏!!”

“你个中枪被抠伤口还被子弹擦伤就立刻溜出来的家伙还有发言权吗!?”

“混蛋!我是中枪了被抠伤口了还被子弹擦伤了啊!多亏了夹克,‘被刺中’那下不算数!不算!”

“只要皮肤受了一点伤流了血那就算被刺中了!”

我胡乱踢蹬着腿想方设法要把这家伙弄下去。

但因为被她骑在腰上,攻击完全够不着,可恶。

“你看,别乱动。伤口会裂开的哦?”

“把你弄下去就完事儿了!不,在那之前请把手铐解开!拜托了!这是所长命令啊!?”

“副所长权限,驳回。”

“靠!”

这混蛋,露出了最近最璨烂的笑容!

这女人真是的!

我不就是无视伤势溜出医院胡闹,又受了点伤然后又溜出医院一次而已吗!!

“嘛,正好是个机会,你就好好休息一下身体吧。”

“在拘束状态下吗!?”

“工作方面我们会处理好的。”

“喂!?”

啊,不行了。

这家伙是真心打算把我监禁在这里啊。

警察先生救命啊警察先生!

……啊,对了,有警察先生在呢。大概就在外面不远处。

越水用手机“咔嚓”一声拍下了我大概已经抽搐的脸,满面笑容地确认了一下效果,然后——

“那——么,就这样啦所长。后面的事就交给我们,您慢慢疗养吧?”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老老实实疗养的所以把这个!把手铐解开!我早就想上厕所憋不住了!!至少把钥匙留下!”

“…………哼——”

听我这么说,越水说了句“知道啦知道啦,稍等一下哦”就站起身。

离开病床,拉开窗帘,然后打开门,笑着挥了挥手,就那样把门锁上了。

“————我说了把钥匙拿来谁让你锁门了啊喂!!?”

大概,现在门对面的浅见君正在闹腾吧。

但到了这个地步声音是听不见的。

这房间隔音措施很完善。

是和咱们事务所几乎同等水平的隔音、防窃听特别房间。

没那么容易漏出声音吧。

(好了,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发现藏在手铐附近的护士调用开关呢?)

紧急情况另当别论,平时的他在奇怪的地方总是毛毛糙糙的,说不定一直发现不了……

嘛,那样也行吧。

“…………呵呵。”

她从怀里取出刚才一直开着录音功能的手机,贴在耳边开始播放。

——‘……七槻’

——‘七槻……抱歉’

他象是下意识说出的、她的名字。

是因为罪恶感吗,声音虽然微弱,但确实是叫着‘七槻’。

虽然没什么深意,她还是给那个音频数据加了锁,编辑了文档名,把日期作为标题。

接着把挂绳的绳子绕在手指上,在空中转着圈圈,朝医院出口走去。

今天必须处理积压了一段时间的工作,就住事务所吧。

外面有小沼博士和穗奈美小姐她们停车等着。

接下来会是个非常忙碌的夜晚——但似乎会是个美好的夜晚。

“请您看看。那就是将浅见大人完全监禁,之后心情愉悦地哼着歌离开的、我们副所长的英姿。”

在几乎要变成半蹦跳状态的越水背影之后,暗处有多道目光注视着。

是事务员兼调查员的船痴、主力调查员的安室、濑户三人。

“安室大人,濑户大人。……您二位有何感想?”

“这个嘛……总之,对副所长她……”

“绝、绝对不能违逆。”

安室和濑户依次回答道。

对于这个回答,船痴象是说‘这才是正确答案’一样“恩嗯”地点着头。

三位侦探不约而同地浮现出抽搐的笑容。

对于那扇微微传来金属碰撞声和‘厕所~’、‘摄象机~’等微妙声音的病室门,是否要打开稍稍尤豫了一下——

结果,最终还是默默地离开了医院。

即将沉没的太阳,给堤无津川染上了红色的灯饰。

在那河滩上,一个男人正气喘吁吁地跑着。

那个男人——白鸟,穿的不是平时的西装,而是很少穿的运动服。

“哈……哈……哈……”

他已经跑了将近5个小时,几乎没休息。

因为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在意时间。

他偶尔含口水,将双腿迈向极限,不断向前。

“咦?这不是白鸟刑警吗?”

他偶然停下脚步,眺望着夕阳在河面上反射的景象时,有人从后面叫住了他。

白鸟回头想看是谁,那里站着一张熟悉的脸。

是那个最近经常一起工作和私下聚会的男孩开的侦探事务所。

其中的一名调查员,拥有连特技演员都咋舌的驾驶技术的男人——安德烈·卡迈尔。

“卡迈尔先生……你也在跑步吗?”

卡迈尔也和白鸟一样穿着运动服。

他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走到白鸟身边。

“恩,训练是我在那边时就养成的习惯……特别是,我们事务所意想不到的工作很多,不能松懈……”

看着哈哈苦笑的卡迈尔的身体,白鸟观察着。

结实的体格,粗壮的手臂和腿。

很明显是经过了充分的锻炼。

即使不看这个,通过前几天的事件,白鸟也知道卡迈尔擅长格斗术。

“白鸟刑警您才是,在训练吗?我听千叶刑警说,您今天休息……”

“恩,想重新锻炼一下……但是,虽说有日常训练,但仅靠那个还是会逐渐生疏呢……”

卡迈尔对他的状态产生了疑问。

如果是平时就训练的人,大体都知道自己的极限。

因为他注意到白鸟这明显是过度训练了。

“无计划地给身体增加负荷会适得其反哦?”

“恩,是啊。真的是……至今为止我都在干什么啊……”

“……白鸟刑警?”

白鸟似乎已经跑到极限了,当场坐了下来。

卡迈尔也莫名地在他旁边坐下。

“您怎么了?”

“……通过前几天的事,我痛感到了自己的无力。”

前几天与扑克牌相关的一系列事件。

在最后关头,自己终究什么忙也没帮上。

白鸟对此深感痛心。

直升机险些坠落的辻先生那件事,仅仅是依靠了名侦探浅见透的思考。

最后的时刻——那个浅见透被挟持为人质时,也是毛利小五郎和他——浅见透的部下们解决的。

负伤的目暮警部也就罢了……一点伤都没受的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那时举枪的时候,看着自己颤斗不止的手,白鸟意识到自己开不了枪。

“……是因为没能找出犯人吗……?”

卡迈尔凭着经验法则——根据自己的经验,虽然觉得有点冒失,但还是试着深入问了问。

他觉得这样可能更好。

“恩,嘛……简单来说是这样吧。还有就是……”

白鸟拿出为了补充水分买来的矿泉水瓶,打开瓶盖。

但是,他并没有要喝的意思。

就那样望着河面,继续说道。

“那时,濑户小姐夺走我的手枪时……我有一瞬间——感到了安心。”

或许是回想起了当时的感情,白鸟露出了象是咬碎了苦虫般的表情。

然后想喝水,却象是喝水是种罪过一样,眉头皱得更紧,最终没喝,盖上了瓶盖。

“责任、行动、还有结果。那些从我的手中离开,转到了他人手中。我这么想着……”

“白鸟刑警……”

他是在为自己作为刑警却无能为力而感到责任,还是在为无法为年纪相差较大的朋友做任何事而懊悔呢……。

说到这里,白鸟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立志当警察,是因为追逐着与某个女孩的回忆。……樱花是警察之花,是正义之花。因为忘不了那个笑着对我这么说的女孩,我才走到了这里……但是——”

“——现在的我,是配得上‘正义’这个词的男人吗?”

他并非一定要求得答案。

自言自语这个词最为合适吧。

卡迈尔不知道该如何对白鸟开口,两人一起凝视了一会儿水面。

“……我自己,也失败过。很大的失败。……正是关系到同伴、关系到人命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卡迈尔开口了。

卡迈尔的脸上也露出了刚才白鸟那样、如同咬碎苦虫般的表情。

“根本不是胃痛能形容的。虽然幸运地没有出现牺牲者,但任务失败了。……因为那个,我认为现在也还有一个人处于危险的状态。”

那是卡迈尔的痛心失误。

“我想设法弥补那个失态。抱着这个想法,我来到了日本。”

“?那,为什么是那家侦探事务所?”

“诶?啊,呃,那是,嗯……调、调查事件之类的话,我觉得那家侦探事务所最合适。”

卡迈尔哈哈笑着试图蒙混过去。

白鸟虽然歪头表示不解,但并没有深究,说了句“是这样啊”似乎接受了。

“我,现在也还在继续挣扎。背负着那时的失态……”

收起抽搐笑容的卡迈尔,笔直地看向白鸟的脸。

“白鸟先生。恕我冒昧,我认为您也应该这样做。在真正失去某人之前。只是,不能乱来——象刚才那样。”

“…………”

白鸟听了这话,睁大了眼睛——倒也没有,他象是预料到这话似的,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他的侧脸,卡迈尔象是松了口气般吐了口气。

“只是,我还是不建议过度训练。如果可以的话,简单的计划就行,要我帮您制定吗?”

“务必,拜托了。”

或许也因为卡迈尔是事务所里最新的成员,他和白鸟之前没怎么说过话。

只是认识的刑警和认识的侦探这样的关系。

但是,两人都觉得今天能这样交谈真是太好了。

都感觉到能成为好朋友。

“怎么样?前几天安室先生告诉我的,这附近好象有家又便宜又好吃的套餐店。”

“好啊。很高兴能让我同行。”

就这样站起身的两个穿着运动服的大人,之后也继续闲聊着,背对着被晚霞染红的河,并肩离开了。

“然后呢?结果狙击手到底是谁啊?名侦探浅见透先生!”

“对不起,总之能不能先处理一下你那个噼啪响的鞋?还有你那猫叫一样的声音让我起鸡皮疙瘩快停下——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所以别把鞋上的旋钮再调高一档行不行!?”

距离前几天那个严重损害我尊严的夜晚已经过去几天了。

真的差点就……差点就变得更糟糕了。

摄象机数据也让她删掉了——

现在总算是被允许了一定程度的自由,象这样在外面的庭院和柯南说话。

“那、那总之按顺序说——”

接着,我向来看望我的柯南(持有凶器)说明了各种情况。

直升机事件后,我正想根据白鸟刑警的情报行动时,遇到了疑似狙击手的个人最重要参考人诸星先生。

然后经过一番周折,决定执行诱饵作战。

在假定有敌人的前提下,限定狙击地点,然后朝着那个地点进行反狙击,这是个非常有效的作战——

喂福尔摩斯,你为什么又调鞋子了?

“也就是说,总结一下华生君你的说法……就是凭直觉相信了一个刚见面、而且在日本持有狙击枪的超可疑人物,把背后交给了他——是这样没错吧?”

“…………哦哟,差不多该回房间了不然又要走监禁路线了。那么柯南!详细的说明下次再——噗哇啊!!”

“——所以,那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

“等等,稍等一下。先让我慢慢试试我的脖子还能不能直起来再说。不,我说真的。”

虽然已经很痛了,但更怕把脖子再伸长。

非常害怕。

他本人说是好好控制了力道,但那是骗人的,绝对是骗人的。

不然为什么要加强威力啊。

而且带着足球来本身就是干劲十足了吧。

“嘛、嘛,大概没问题吧。那么浅见君。那个叫诸星的人之后有联系吗?”

现在换了个地方,我们到了在停车场等待的阿笠博士的车里。

这个小个子福尔摩斯,难道是为了制裁我才特地到庭院来的吗,这个混蛋。

“只有一次对方联系我。来了封邮件说‘改天再详谈。连络由我们这边进行’。”

“嘛,我想也是。如果是持有狙击枪的人物,会警剔现在仍在继续调查狙击事件的警察也是理所当然。现在浅见先生因为船痴的请求有警察盯着……”

“啊,托你的福,按护士调用铃的时候、量体温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护士和刑警都是成双成对地来……”

“哈、哈哈……从某种意义上是被人爱着吧?”

“连你也说跟安室先生一样的话!”

最近经常是千叶刑警和佐藤小姐负责盯着。

其他刑警也常来……特别是最近,卡迈尔先生会和白鸟刑警一起来。

“嘛,如果我们这边联系的话大概能联系上。总之,等出院后我打算偷偷请他吃个饭,问问详细情况。就象刚才说的,对方好象也有话要说。”

“……博士。浅见先生的太阳镜,确实能把声音传送到我的眼镜上吧?”

“恩?哦,可以的。在眼镜腿末端装了能接耳机的东西。这样就能把浅见君太阳镜收到的声音传送过来了。”

是啊,那样最好吧。

也不能贸然让柯南出面。

就象柯南说的,要说可疑也确实还是个可疑人物。

我个人觉得,他可疑到反而可能是友方,或者是处于中间的第三方立场……

但要是说了这个,要么会被担心脑子,要么可能真的会挨一记能折断传闻中那棵大树的踢击。

“……问题中的那个狙击手呢?”

“啊,安室先生调查后,在诸星先生说的那栋建筑里发现了血迹。顺着追查下去,好象通向了大海。”

“……让他逃了吗。”

“不,是这个情况……”

因为有点重要,为了保险起见我环顾了一下四周。

没有人在注意我们。

我轻轻从后座探出身,把嘴靠近副驾驶座柯南的耳边。

“好象已经抓到了。警察的——公安的人。”

“……哈啊!?”

喂别在旁边大叫。

嘘!

“啊,前几天,一个叫风见先生的人来了,告诉了我情况。说在附近抓到了一个被冲上岸的男人。”

“……真的是公安的人吗?”

“啊,大概。我瞥见高木刑警敬礼了。——嘛,总之。”

嗯哼,我清了清嗓子继续。

“这事其他成员不知道……或者说被告知不能说出来,所以就拜托了。”

“啊,呃,然后呢?问出什么了吗?”

“完全没有。目前说是还没恢复意识,一直躺在床上。具体在哪儿当然没告诉我……”

“这样啊……”

此外,就算问出了什么,那个叫风见的刑警会不会告诉我们也是个疑问。

他对我的态度有点高压,或者说威压——

(总觉得那个人好象有点敌视我啊。)

说实话,跟他说话不怎么愉快。

也许只是至今的警察相关人士都太友好了。

他说话每个词都带着讽刺,动不动就强调‘作为一般人的您~’‘因为是普通人所以~’这一点。

不,真的说得我肩膀都僵了……。

(嘛,不过看起来他确实在保护我们就是了……。

以前通过水无小姐给我看的文档,我知道公安在米花町活动过。

虽然不是柯南,但我其实也担心他是不是真的公安的人,所以就若无其事地说了句

‘一直以来谢谢了’。

结果他动摇了一下。

之后还装傻说‘哦?您指什么事呢?’……。

“总之,这次我几乎只是拖了后腿。抱歉啊,柯南。”

不,真的。

要说我有没有在‘原本的流向’中减少了一些损害,大概也只有最后的炸弹了吧。

“白痴,正是因为浅见先生在侦探事务所聚集了人手,牺牲才变少的啊。直升机那次也是,奈奈小姐被袭击时要是没有濑户小姐在会变成什么样……”

“……是这样吗?”

“是——啊。”

“……嗯。”

从柯南的角度来看,难道不觉得我明显拖了后腿吗?

我还以为最后那个时候完全是搞砸了……。

(嘛……总之结果好就一切都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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