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芸刚从空间出来,容山人的声音响起。
“芸丫头,你找到解毒的办法了吗?”
“师父,我找到了。”南轻芸应了一声,把医学手札合上,拿出了从空间的一本医书。
那本医书刚好有关于‘睡睡草’的记载,这样南轻芸给魏首长解毒就有根有据了。
容山人闻声激动推开门,朝南轻芸走去:“给我看看。”
随后,南轻芸把医书递给容山人,容山人看到上面的‘睡睡草’,不由地眨了眨眼睛:“魏首长中的是这种毒草?”
“是的。”南轻芸点头回答:“上面还记载了解毒的法子。”
容山人认真看了看,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需要再服用一次毒草才能解毒,可是我们去哪里找这种毒草了?”
南轻芸咧嘴一笑,给了容山人一个放心的眼神:“之前我在海岛采药的时候,发现了这种毒草,就采回来并且做成了药汁封存起来。”
听到这话,容山人喜出望外,激动地抓住南轻芸的手:“丫头看来你是有运气在身上的。”
南轻芸笑了笑,然后从药箱拿出一个药瓶,跟容山人一块走出办公室,直奔魏首长的病房。
他们没有浪费时间,把药汁喂魏首长喝下。
不一会儿,床头的心电监测仪上的心率恢复正常水平,而且一直保持在一个稳定数值。
见状,南轻芸笑了笑说:“等一会儿,魏首长就会醒来。”
南轻芸这句话说完,魏首长缓缓睁开眼睛。
魏阳见他醒来,十分激动眼,眼框微红:“爷爷,你醒了!”
魏首长有点晃神,眼神迷糊看着床边的三个人:“我怎么在医院?”
容山人轻咳一声,跟魏首长说了一下。
魏首长皱起眉头,低头思考。
“我怎么中毒了?我昨天吃的都是部队食堂里的饭菜,没有吃别的。”
魏首长话音一落,魏阳立马说话:“爷爷,你昨天回来吃了刘婶子做的青团。”
经魏阳这么一提,魏首长想起来了,轻轻点头:“对的,我吃了一个青团。”
不等南轻芸和容山人说话,魏阳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的困惑:“我也吃了青团,可我没事,怎么爷爷却中毒了?”
“说明魏首长中毒不是因为青团,是因为别的。”南轻芸淡淡开口:“不过还是把刘婶子喊过来问话吧。”
魏首长点头同意,让警卫员把刘婶子带过来。
刘婶子战战兢兢走进去病房,抬头看一眼魏首长,连忙低下头,一副等待魏首长发话的样子。
魏首长突然得了怪病,现在把她喊过来,该不会是认为是她造成的吧?
这么一想,刘婶子更加慌了,瑟瑟发抖问道:“首长,你喊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爷爷因为中毒昏睡不醒,爷爷吃了刘婶子你做的青团才中毒,刘婶子你是谁派来的!”魏阳沉下脸盯着刘婶子。
刘婶子一听这话,吓得脸色苍白,一个劲摇头:“魏阳少爷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首长吃了我的青团中毒啊?”
刘婶子吓得哭了起来,一个劲说自己是清白的,没有害魏首长。
南轻芸没有放过刘婶子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可以去肯定她真的什么不知道。
那魏首长怎么突然中毒了?
就在这个时候,南轻芸眼尖地发现刘婶子裤子上的一根草根处带着一点紫色的草,跟睡睡草有点相似,忍不住走过去,蹲下来让她裤子上的草捡起来。
“你……干什么?”刘婶子被南轻芸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怔住了,有些无措看着她。
南轻芸没有理会刘婶子的脸色,而是把手上的草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眼睛不自觉睁大几分。
“这棵草,你从哪里得来的?”
南轻芸把手上的草递到刘婶子跟前。
刘婶子看了看,皱起眉头道:“这不是我家门前的草吗?估计是我昨天做青团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的。”
容山人凑到南轻芸跟前,认真看了几眼那棵草,忽然间觉得跟医书上记载的‘睡睡草’有些相似,不由地瞪大眼睛。
“芸丫头,这才不会是‘睡睡草’吧?”
南轻芸重重点头:“是的。”
接着,她的视线落在刘婶子身上:“这就是毒草。”
一听这话,刘婶子自然明白南轻芸的意思,身子发抖直摇头:“我不知道这个是毒草,我家面前有不少这种草,也不见有人中毒啊!”
“不止我家,整个村子都有不少,村子里的人也没有中毒的样子。”
一听这话,南轻芸和容山人相视一下,接着看向魏首长。
魏首长对上他们的目光,便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我让警卫员派人跟你一块去村子调查。”
一个村子无端端出现这种毒草,魏首长自然要派人调查,了解情况。
随后,魏首长喊了一声警卫员进来,交代一个任务,南轻芸和容山人跟着警卫员离开,刘婶子自然也跟着他们。
刘婶子所在的村子在京市郊区,一个小时的路程。
来到村子,刘婶子先是带南轻芸和容山人等人来到自家门前,证明清白。
南轻芸看了一圈,确定是‘睡睡草’,让一块过来的士兵们戴上手套,把所有的‘睡睡草’拔了,装进麻袋里。
接着,刘婶子带他们到村子别的‘睡睡草’生长的地方,把所有的毒草拔了,整整装了三麻袋的‘睡睡草’。
看到这么多的毒草,结合村长这几年村民无缘无故昏睡不醒的情况,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魏首长这一次中毒是个大乌龙。
而这些毒草,魏首长交给南轻芸和容山人处理。
经过一番商量,他们决定把所有的毒草做成药丸,兴许以后有机会用上。
忙了一整天,南轻芸总算可以休息了。
她躺在招待所的床上,看着灰白色的天花板,有些担心家里的情况,不知道霍启明有没有抓住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想着想着,南轻芸迷迷糊糊睡着了。
另一边,在海岛。
路长风和狗子在巷子的拐弯口直勾勾盯着霍家的方向。
“我没有骗你吧,那家人里有一个非常凶的婶子,你想把那对双胞胎孩子偷走,得想办法把凶婶子弄走,不然根本没机会。”
路长风冷冷扫一眼狗子,什么也没说,薄唇紧抿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