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解药不到十分钟,南轻芸觉得肚子一阵剧痛,本以为要上厕所,谁知道放了一个震天响的屁。
那个屁除了响,还特别臭,把她身后的蔬菜给熏死了。
看到这一幕,南轻芸的脸色一阵涨红,捂着脸没眼看了。
同时庆幸自己在空间服用解药,而不是在外面,否则……她要出名了。
感觉身上也有臭味,南轻芸立马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把臭臭的衣服放到木盆,拿到招待所的水槽洗干净,放在空间晾干。
搞定后,她来到天兰花所在的小药田,旋即想到什么,从水泥房拿出王芝芝给的木盒。
木盒里有五种药材种子,连王芝芝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材,是从她爹留下来的。
因为她不太会种药材,连种子都没发芽就被淹死了
王芝芝实在担心,自己把她爹珍藏的种子霍霍没了,就不再种了,又听老一辈的人说,种药材也是要看缘分的。
想到南轻芸那么厉害,中西医都会,她就把种子送给南轻芸,希望她爹的珍藏种子能种出来。
南轻芸也担心这些种子会在自己的手里,所以只拿出五颗种子来试验,浇上灵泉水后,五个种子只有一个种子发芽了。
种下去之后,南轻芸发现种子周围的药材会慢慢枯萎,心想有可能是相克的关系,就把种子种到花盆里。
想到刚才天兰花把周围的药材毒死了,她想有可能王芝芝给的种子跟天兰花一样,于是把花盆搬过来,种在天兰花的附近。
她又从木盒里拿出五颗种子种下,浇上灵泉水,等明早进来空间看看就知道她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离开空间不久,霍启明回来了,身上带着一点汗味,立马去打水擦拭身体。
“芸儿,明早七点的火车。”
南轻芸点了点头:“那我们得六点就出发。”
“是的。”霍启明身体擦干净之后,换上干净的衣服,长指轻抚南轻芸的秀发:“芸儿,服用解药了吗?”
南轻芸眼眸弯弯,笑起来:“当然是吃了。”
就是吃完后,排毒反应是放大臭响屁,有点丢人。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霍启明关心道。
南轻芸摇了摇头:“我很好,没有任何不适。”
闻声,霍启明心里的大石头落下,跟着笑了。
傍晚时分。
南轻芸和霍启明来到王芝芝的家。
王芝芝住不习惯军区医院的宿舍,就在附近买了一栋房子。
见王芝芝在厨房手忙脚乱做饭,南轻芸朝霍启明无奈笑了笑,起身去厨房帮忙。
“轻芸,你去外面待着,我一个人可以的。”王芝芝挥挥手,示意南轻芸出去。
南轻芸一把将王芝芝手上的锅铲拿过来,翻炒锅里的菜:“芝芝姐,按照你的毒速度,我怕天黑了,我们还吃不上饭。”
王芝芝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我就是做饭的次数少,不太熟练,但是我做饭挺好吃的。”
南轻芸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差一点把糖当成盐的王芝芝,非常怀疑她说的话。
“芝芝姐做过饭给别人吃?”
王芝芝笑着点点头。
南轻芸继续问:“对方说很好吃?”
王芝芝又点点头。
听到这话,南轻芸瞬间明白了,对方肯定是王芝芝的爱慕者,难得收到心爱女生做的饭菜,肯定不敢说实话。
南轻芸不由地好奇凑到王芝芝跟前:“芝芝姐,那个说你做饭好吃的是谁了?”
王芝芝嗔怪瞪一眼南轻芸,脸色微红没有回答。
南轻芸没有逗弄王芝芝,翻炒几下锅里的瘦肉和葱花,她用锅盖盖上一分钟,然后出锅。
闻到香喷喷的味道,王芝芝咽了一下口水,立马竖起一个大拇指:“轻芸,你真厉害,不止医术了得,还会做饭。”
“芝芝姐,只要你有心学,也可以做到我这样。”南轻芸笑着鼓励。
王芝芝重重点头,说接下来一道菜要自己动手,让南轻芸教她。
南轻芸自然乐意,甚至觉得王芝芝那么聪明很快学会做菜。
可事实告诉她,有些人真的是没有做菜的天赋,甚至能把调味料弄错。
看到王芝芝再次把糖当成盐,还有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加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南轻芸真的大开眼界了。
趁着王芝芝没有把一锅鸡蛋毁掉之前,南轻芸立马把锅铲拿过来,把炒鸡蛋做成鸡蛋西红柿汤。
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王芝芝讪讪而笑:“看来我没有做菜的天赋。”
南轻芸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王芝芝的话,怕会伤到她的心。
王芝芝倒是心态非常好,很快把这个抛之脑后:“ 我也觉得做菜比学医要难,拿着锅铲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下手。”
“轻芸,我就厚脸皮让你把剩下的菜做完了,我给你烧火。”
见王芝芝没有伤心,南轻芸松了口气,继续做菜。
半个小时,五菜一汤做好了。
南轻芸看到急匆匆走进来的杨团长,眼眸转动几下,不自觉看向身旁的王芝芝。
“芝芝姐,你和杨团长是什么关系?”南轻芸凑到王芝芝的耳边小声问道。
杨团长耳力不错,自然听到南轻芸的话,声音响亮回答:“南医生,我正在追求王医生。”
南轻芸长长地‘哦’了一声,把王芝芝和杨团长弄得脸红了。
接下来,四人吃得津津有味又开心。
离开前,南轻芸千叮万嘱王芝芝一定要守住自己的秘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连杨团长也不要说。
王芝芝认真颔首,表示会牢牢守住秘密。
次日。
清晨,七点。
南轻芸和霍启明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硬卧坐下来。
等发车了,南轻芸才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饭盒,饭盒里装着韭菜饺子。
南轻芸吃了五个韭菜饺子就饱了,剩下的全部进去到霍启明的肚子。
车间的其他人闻到韭菜饺子的味道,有人露出羡慕的眼神,有人则怨恨瞪一眼南轻芸,还碎碎念。
“一大早吃饺子,一看就知道是资本家的做派。”
闻声,南轻芸和霍启明脸色沉下来,冷冷扫向对面下铺的约莫十八岁的少女。
南轻芸他们这边的上铺和对面的上铺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但是没有出声。
接着一个妇人拿着饭盒进来,一双三角眼扫向南轻芸和霍启明:“我女儿说的没错,你们就是资本家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