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
这样的表情是正常的，他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东西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但最终，他还是深深地陷进了这个巨大的天坑之中。
他见习探员的工资以及超能力者补贴有一大半都丢在李成风的手办上。
“不过……卖李成风手办真的有市场吗？”
“李成风探员的手办是比较冷门的谷，所以价格其实真的还挺亲民的。”克神秘兮兮的低声说道，“你是不知道，绝版的神王海拉都炒到什么价格了！”
“……不是，还有神王海拉的事情？”
“麦克斯这种奸商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压榨价值的机会，她可是把几个小队里面所有成员的形象都制作成了手办……而海拉、艾达王以及哈莉·奎茵占据着毋庸置疑的销量前三名，至于第四名则是黑寡妇与希尔指挥官并列。”
“……那李成风的销量？”
“啧……李成风的人气就低到这种地步吗？”
“额，也不完全是，其实李成风探员的手办相当帅气精美……但绝大多数人很难把领导的手办放在自己的桌子上吧，摸鱼都显得没什么底气了。”克喋喋不休的说道，“但讲道理，冷圈有冷圈的好处，不止是李成风手办，还有排名略高的尼克·弗瑞手办以及科尔森手办……制作精良又便宜。”
“我的人气连前秃中登和全秃老登都比不上！？”
“……你的？”
“我是说李探员！”美少女悻悻的回答道，但是双目之中充满了不甘之色，“……这群眼瞎心盲的家伙，前秃中登也就算了，至少在中登里他确实很帅！但是全秃的黑卤蛋老登算怎么回事！是图他瞎了一只眼？还是图他浑身黑漆漆不洗澡？”
“听上去你对弗瑞局长和科尔森探员有点意见啊。”
“不不不，我怎么会对两位‘领导’有意见呢！？”美少女颇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这是在为这两位高兴啊！”
她在一旁，洞若观火。
还时不时伸出手，试图打断或者延迟彼得·帕克说出刚刚那些话来。
作为新联调局学院最初就跟李成风有所交集的人，她算是对李成风了解程度比较深的那个了。
她很确定，眼前这个美少女是李成风，刚刚李成风也算是变相承认了……彼得·帕克打死都认不出自己偶像来可还行。
“咳咳，彼得，差不多得了，跟这么可爱的女士，你的话题就只有手办吗？”
“额，不谈手办谈什么？谈情吗？”克露出一副自以为洞察一切的表情，“别想钓鱼执法！上一次我只不过是跟一个女人多说了几句话，你就把我一脚踹上了四楼！”
“……你明明都上手了！”
“虽然那个女人确实很美，但她是我们要逮捕的连环杀人犯，专门在骗男人上床之后趁着余韵噶蛋，被nypd成为‘曼哈顿寡妇制造机’的罪犯啊！”
“你都知道她很美了！”
结果只是一个转头的功夫，对方就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而他，接下来要面对突然间又被自己引起怒火的亲女朋友。
“额，亲爱的，能给我个面子不？”
“宝贝，你的面子。”琼斯俯下身，在彼得·帕克耳边轻轻说道，“我的鞋垫子。”
……
黑卤蛋和白鸭蛋两个人坐在主席台上，乐呵呵的模样自始至终都没变过。
他们今天就是负责镇场子的存在，不需要忙前忙后。
而就在他们两个人手保温杯喝茶的时候，面前突然多了一个陌生的美少女。
看这个年纪，应该是新联调局学院的学生。
但……
黑卤蛋和白鸭蛋很确定，他们认识任何一个新联调局学院的学生。
黑卤蛋甚至让白鸭蛋通过心灵能力，把所有关于新联调局学院学生的详细信息刻印在了记忆深处，足以维持到生命的终结。
而他的记忆之中……绝对没有这个女人。
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肢体语言变得防备了起来。
他甚至在瞬间就按下了无声警报器。
然后……她开口了。
“这还真是乱成了一锅粥啊，对吗？”
说着，把一个东西放在了桌面上……
“你是……什么人？”瑞压低了声音，表情维持着之前的笑容，“李成风已经归来，不管你是什么牛鬼蛇神，最好都给我滚出这个多元宇宙。”
“我是谁！？你难道认不出来吗？”美少女露出了森然冷笑，“天底下，唯独你不能忘记我……你欠我的。”
“我的乖女儿，爸爸抱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