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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踏雪无痕,大成医术(5K3)(1 / 1)

天地间的风雪如刀,以大地为砧板,视众生为鱼肉,芸芸众生皆在其中,无论男女老少。

万里飞雪中提着六壶酒的少年抬眸,看着眼前怎么也下不完的飞雪,瞧着瞧着那一瓣瓣雪花好似春日的柳絮。

飞雪,柳絮。

一道灵光闪过脑海,那夜采花大盗白易的高明轻功也随之浮现脑海。

少年缓缓闭上双眸,眉心潜渊之龙翻涌,旋即丹田处的劲力之丹轻旋,两道劲力同时奔涌而出。

分别按着不同的劲力运转路线流转双腿中。

一步踏出。

身如柳絮,随风而行,这一步并不远,只是寻常步伐。

又一步落下,蝉鸣声隐现,双足越发轻灵。

少年脑海之中的灵光越发清淅透亮,一步接一步,柳絮与蝉步不断切换,渐渐地步伐越发轻快,生涩凝滞就在其中快速褪去。

蝉伏三年,只为一夏。

幼蝉将自己深埋地下,蛰伏三年饮尽树根苦汁,只待一招蜕变,以蝉翼迎接盛夏的第一缕阳光。

此刻大雪独行的苏牧就好似那一只蜕变中的蝉,生涩、凝滞褪去,双足越发强而有力,又一步踏出。

积雪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脚印,这并非只是偶然,第二步,第三步,之后的每一步都只在雪地上留下浅痕,待新的飘雪落下时倾刻消失无影。

双目紧闭的少年再次踏出一步,借风滑行十丈,足尖点地仅在雪地留下极浅的痕迹,仿若柳絮沾尘。

又一步踏出后少年浑身一颤“喻脑海之中的那一道灵光与那夜白易的施展出的轻功彻底相融,白易是苏牧见过的人中轻功最为高明之人,这些天苏牧也其实一直在回想与白易的交手。

达者为师,苏牧不吝啬从对手身上学习,只要对方在这方面比他更强,因为他也有足够的自信,一旦被他超越的敌人便再不会有机会追赶。

这一刻苏牧成功将脑海中的灵光捕捉、具现。

然后他悟了。

早已圆满的惊雀步此刻竟隐隐出现了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迹象,至于新学的两门八品轻功此刻的造诣正在水涨船高。

每一步落下便是寻常人需要花费数月,半年,乃至一年,数年光阴的苦修。

苏牧脚下不断,脑海之中的悟性灵光开始减退,缓缓归于平静,苏牧抓住了这最后的馀光接连打破桔,接连突破瓶颈!

又一步落下。

悟性:62(潜龙在渊)

从清风帮帮主顾风手中敲诈得来,刚入手还不过十日的两门轻功,此刻竟是双双步入大成,不仅如此。

在两门轻功步入大成之际,苏牧脑海再次闪过一抹灵光,他看到了将惊雀步、飞絮功、八步赶蝉相融的方向。

“身如柳絮,蝉鸣随行,山雀惊飞灵光一闪而逝,而且不容苏牧多想,随着两门八品轻功步入大成,体内小腹处一股灸热的暖流凭空生出,流转在四肢百脉当中。

蓑衣下只是一身单薄衣衫的少年当即盘膝而坐,寒风呼啸,大雪纷飞的雪天,少年周身竟是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如今已有三次锻骨之上的玉骨丸药方暖流全部用于蕴养筋脉!”

苏牧心念一动,体内每一根筋脉都争先恐后从悟性暖流中汲取着养分,暖流之中,每一根筋脉变得更为坚韧,隐隐透出一抹晶莹之色。

待得暖流结束后,刚完成一次易筋不久的苏牧隐隐有所感觉,距离二次易筋不会太远了。

“这一次暖流少说能节省我一月蕴养筋脉的时间。”

少年缓缓睁开眼,眸子里精芒一闪而逝,重新变得深邃平静。

从雪地站起身来后分辨了一下方位,才发现顿悟之时自己朝着东河镇的反方向疾行了一段不短的距离。

“跑反眈误了些时间得加快些脚步了。”

苏牧摇头轻笑,低头看去手中的酒水也在方才的顿悟中洒了一小半,三种品种六壶的酒,苏牧将两壶倒做一壶,凑了个三壶酒。

每壶剩下的酒水苏牧仰头灌下,烈酒入喉如刀,化开后又如暖流,令的身体暖洋洋的。

“好酒不过日后带酒回去得想想法子。”

饮尽酒水,酒壶掷地,少年如柳絮飘出,待酒壶碎裂声响彻之际,少年身形已在十丈之外。

而这一次雪地之上不再留有任何少年足迹,

一门九品轻功圆满,两门八品轻功大成后,苏牧或许自己都没有发觉,无意间便是达成了轻功中寻常武者终其一生都难以触及的踏雪无痕之境。

风雪被东河镇倚靠着的大山遮挡,小镇里的风雪并不大。

包子铺外的人群犹未彻底散去,不少人看到那拍拍屁股离去的刀疤汉子一行人前脚离去,后脚那姗姗来迟的官差装模作样询问几句后也扬长而去。

一时间,不少人心头都为之发寒,并非是天地之寒,而是心寒,

大炎上一任承钧老皇帝还在时,东河镇曾是青州着名的官窑重镇,官府、大势力纷纷在镇上落脚。

如今执掌大炎乾坤重器的是天问新皇,新皇不喜青州瓷,废弃了东河镇,在那之后寻常人自然也不敢再继续烧窑,得天独厚的东河镇就此没落。

时过境迁,不少势力早已搬离了小镇,但仍有一些大势力残留,如今郭家可谓这镇上的土皇帝。

“那赌坊是沧河城里赵家的小舅子郭烈开的-镇上哪里有人敢得罪郭家身后的赵家?”

“天杀的畜生,我前些天从那沧河城回来,据说那为非作岁的采花大盗白易被人诛杀了,要是那诛杀了白易的厉大侠将郭烈这畜生也杀了该多好——”人群中有人压低了声音。

此话一出,不少人眸子里流露出强烈的期盼,但也有不少人摇摇头,“此事慎言,若让郭家的爪牙听到,你只怕落不得好——”

人群神情复杂看着李铁从地上爬起,跟跪着抱起小虎往医馆而去,却无人敢上前帮忙,生怕被那郭家盯上。

“大夫,大夫,你快救救我儿。”

医馆大夫刚要出手,然后想起来什么,只由得叹了口气摇头,“你,你还是去别去医馆吧。”

李铁抱着儿子接连去了几家医馆都无人愿意出手救治,李铁也知医馆大夫在顾虑什么,一咬牙打算先将小虎送回去,自己再试着出来为小虎买上一些跌打药膏。

恰在此时,提着三壶酒的蓑衣客抵达东河镇。

“老人家,这镇上可有名叫李铁的汉子?他家住何处?”

“李铁?你是何人”握柴刀的老猎人颇为警剔望来,“你寻他做甚?”

苏牧心中一喜,如此反应面前之人必然是知道李叔和小虎的住处,当下他开口,“我是李铁的远房亲戚,此番特来来镇上看望,还请老人家告知。”

听得此言,老猎人神情复杂看了眼少年手中提着的酒水,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指向城东,“你沿这条路往前走,有一家李氏包子铺。”

察觉到老者面上的复杂与叹气,苏牧眸子倾刻一凝,他方才只当是老者打猎时身上沾染的血腥味。

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多谢老人家告知。”

话毕,蓑衣客斗笠下眼前的小镇地面忽的直往外涌血,惨叫哭喊声也在耳旁响彻,昔日清水镇的一幕在眼前与东河镇重叠。

“不会的———李叔和小虎不会出事的。”

蓑衣客空着的手紧,寒风中陡然响彻一阵爆鸣声,擦肩而过之际,老猎人陡然毛骨悚然,一身寒毛如触电一般一根根立起。

靠山吃山,老者从小以打猎为生,常年猎杀山中野兽,与野兽博弈的他有着超出寻常人的敏锐感知。

前一秒还温和问路的少年郎,擦肩而过之际竟是令他感到好似有一头要择人而噬的暴怒吊晴大虫从身边而过。

恍惚间,少年一头被寒风胡乱吹动的黑发,好似那山君的虎须,

铛!

打猎几十年的猎人竟是握不住手中的柴刀,一柄柴刀坠地发出声金属碰撞声。

“咕噜!”

老者喉骨上下滚动,咽了一口水,转身望去,那蓑衣客早已消失在视野中,这冬天里他浑身竟是在几息之内被冷汗完全浸透。

“李铁——何时有这么一个骇人的远房亲戚——”

但很快老者眸子深处却是浮现出一丝灸热的期盼,“或许,李家父子此番能够度过此劫———”

“要是那人是那诛杀白易的厉大侠就好了。”

寒风之中一股淡淡的鲜血味随风入鼻,鲜血味传来的方向也有着一股包子香味,很快苏牧驻足破碎,倒塌的大门,看着象是被人从外头强行轰碎,房梁上断作三节的牌匾在寒风中‘哎呀”作响,其中一块有‘李氏’两字映入眼帘,

鲜血味正是从一片狼借的包子铺内飘出。

昔日清水镇的周师傅死去的一幕彻底与眼前一幕重叠在了一起,刺耳的磨牙声自苏牧口中发出,他那一双眼眸中杀意翻涌。

一股滔天怒火将苏牧的理智焚烧,他眼前的世界由白雪化作血红之色,就在这时他胸膛下心脏处的蛊虫也有了反应,正在快速苏醒。

但苏牧却象是浑然不觉似的。

直到风雪中传来一道透着惊疑、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

“你是谁?”

苏牧浑身猛然一颤,在理智被焚烧殆尽之前,这道声音将他唤醒,苏牧猛转身望去。

风雪中一脸焦急痛苦的中年壮汉正抱着一名右臂染血,昏迷不醒的少年走来。

“李叔?”

“你,你是小牧?!”

苏牧看清声音的主人后眼中的杀意隐去,两人相视一后紧绷的身体都登时放松下来,李叔长长吐出一口气,他还当是那郭烈又派人来了。

殊不知,此刻苏牧亦是暗自松了一大口气,李叔和小虎还活着!

只是很快苏牧的眸子落在了那昏迷不醒的人身上,眸子深处再次弥漫出浓厚的杀意,“李叔·”

苏牧还未发问,李铁当即叹了口气,“小牧,你先进来吧—·此番让你看了笑话时隔近两年的重逢,李铁心中自然高兴,但此刻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面上挤出的一抹笑容很快僵在面上。

三人走过狼借的包子铺前院,来到了后院的一瞬苏牧瞳孔微缩,这后院的布局竟是与清水镇铁铺几乎一般无二,只是小了一些,且锻造房所在的位置成了一间堆放木柴的柴房。

“小牧,你来的正好,你先帮我照看一下小虎,我要出去买药。”

“买药?”

苏牧一惬,“方才李叔你不是抱着小虎“此事说来话长,非简单几句话能说清—”李叔沉默了一下才又开口,“我先去买药了。”

“李叔,让我来试试吧,这两年我学了一些医术。”

苏牧方才注意到了李铁的细微神情,其中有着愤怒、无奈夹杂,方才多半不是遭遇镇上医馆封门之类的情况,只怕是镇上的大夫不愿出手救治。

再联想起方才那老者的反应,苏牧越发坚信了自己这个猜想,其中必然发生了什么。

“小牧,你懂医术?”

李铁闻言心中吃惊,第一反应是半信半疑,但随着过往的记忆浮现,李铁想起了苏牧的性子,

他眼下既能说出这等话,必然是有把握的。

“李叔,劳烦你去准备一盆热水和干净的毛巾。”

“好,我这就去!”

李铁那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三分,他急忙转身去柴房准备热水去了。

待得屋内只剩下苏牧和小虎,苏牧闷哼了一声,当即取下腰间酒葫芦饮下一大口将那要作崇的蛊虫压制。

呼!

几大口药酒灌下后,苏牧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

当下他开始检查起小虎的伤势,苏牧伸手落在了小虎那弯折成诡异角度的右臂。

“钝器所伤—多半是棍棒之类的钝器多次击打致使骨折—

苏牧脑海当即浮现出了几人手持棍棒抢打的一幕,他小心翼翼托起床上的小虎使其躺着,撕开衣物后瞳孔收缩,整个后背淤血连成一片,青紫相间。

杀意在苏牧眸子里翻涌,愈发浓烈。

“脖颈也有击打痕迹,这一击落在穴位处是为了将人打晕,多半是刀柄、剑柄之类的器具击打。”

检查完伤势后苏牧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小虎的伤势看着严重,但并不难医治,早在大半年之前,苏牧将百蛊经送给药师后,药师报之以李将医馆内的医书都向苏牧开放。

与小医师一起誉抄了大半年医书后,起初虽是为静心凝神,苏牧此前也并未给人医治过,却在医术上有了长足的长进。

苏牧眼前浮现出如今的医术技能。

“大成医术应该够用了吧?”

不多时,李叔打来一盆刚烧开的热水,苏牧当即从盆沿取下毛巾伸手入水盆,这一幕看的李铁瞳孔骤缩。

“小牧,慢着,这是刚烧开的水—

话音夏然而止,只见的苏牧就这么将一双修长的手放入刚在锅炉里沸腾,如今盆中还翻涌着水泡的滚水当中。

双手抓着毛巾在水盆中揉搓,然后取出后却象是无事人一般。

“这,这——”

李铁看到那苏牧那一双手并没有任何被烫伤的痕迹,出水后那细腻的肌肤就连一丝泛红都没有,好似盆中那不是刚烧开的水,而是寻常之水。

苏牧此刻眼中只剩下了小虎身上的伤势,他将全身心投入到了为小虎的医治当中,热水擦尽伤口处的污垢后,苏牧取来一壶呼呼酒倒在伤口处清洗。

之后便是一手抓在那诡异弯折的右臂上,行云流水一般从上滑落至某个关节位置,手腕微微一发力。

“咔!”

这一声清脆的骨骼脆响听得李铁心中一咯瞪,但他没有阻止苏牧的救治,而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之后又是几声咔嘧声,那手臂在苏牧手中很快复位,一切精准而优雅,直看的身后的李铁心中异彩连连。

“小牧这医术真的只是才学了两年不到吗?”

去年李铁摔过一跤,去镇上医馆找大夫接的骨,去年那老大夫的接骨与眼前苏牧一比,高下立判,好似那医馆的老大夫才是初学医术不到两年的学徒。

“莫非小牧去了那青云城后没有去锻兵坊而是去医馆了?”

一时间,李铁脑海不禁浮现出这么一个怪异念想,而苏牧手中动作没有停下,他从衣襟里取出一支药膏,这是当时药师赠与的青玉断续膏,专用于断骨接续。

将右臂均匀涂抹上药膏后,苏牧起身扫视一眼屋内,然后在李铁目定口呆中将一根凳子的四根凳脚随手卸下了。

咔咔!

清脆的几声中,苏牧取下四根凳脚,将之洗净后先用干净白布缠绕一圈,然后将之夹在了断骨处后继续缠绕。

接下来便是后背的淤血,苏牧让李叔取来一根绣花针,以火焰高温消毒后扎入,苏牧精妙控制着体内的劲力将淤血逼出后,用酒水消毒,取出一支跌打药涂抹均匀后用白布缠上。

这个过程李铁看的呆滞,此前脑海闪过的那个怪异念想再次浮现,又是接骨药膏,又是跌打酒,还有这银针术。

锻兵坊的打铁学徒岂会随身携带这么些东西。

“好了,小虎哥的伤势并无大碍,等会就该醒了—”苏牧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他只觉比经历数场大战还要来的耗费精力。

“李叔,我给小虎哥开两个药方,一个用于右臂恢复,一个用于活血化,伤筋动骨一百天,

有汤药辅助,约莫不用两月就能彻底痊愈。”

闻言李铁大喜过望,但很快苏牧话锋一转,眸子治病救人的慈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寒如霜刃的冷意。

“李叔,现在您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谁伤了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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