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的周日上午，市区“农鲜达”线下体验店里满是果香。林凡牵着小电的手，在玉米展台前停下——透明礼盒里的甜玉米带着露水，盒身上贴着二维码，小电踮着脚扫码，屏幕瞬间跳出“产地：西坡村2组，采摘时间：今早6点，配送时效：4小时达”的信息。“爸爸，扫这个能送玉米到家吗？”小电举着迷你扫码枪玩具，眼里满是好奇。
苏晚晴拿着手机拍展台，镜头里的农产品分类清晰：“以前老乡的玉米只能在本地菜市场卖，现在通过这电商平台，能卖到全国，昨天李叔还说，他的玉米在平台上一天就卖了500斤，比赶集快多了。”
强子穿着浅灰色工服，手里拿着平板走过来：“凡哥，这是农电科技（ndsj934）刚更新的数据，平台订单履约率992，假货检测率01，上周刚和京东、天猫签了战略合作，下半年的订单量能翻一倍。”他刚说完，林凡的手机突然震动，孙浩的声音带着急促的电流声传来：“凡哥！农电科技开盘崩了！黑石联合汇丰亚洲、野村创投，砸了16亿股，股价从785元跌到751元，成交量破170亿！还在‘农产品电商2312’期货加了11万手多单，拉到8800元/吨，放消息说‘平台假货泛滥，订单积压超10万单，商家退款纠纷超5亿’，咱股票+期货浮亏6亿了！”
林凡蹲下身，帮小电把玩具扫码枪别在腰上，对苏晚晴说：“你们在体验店等我，我去公司盯一波，中午带你们吃蟹黄汤包。”强子递过一份检测报告：“凡哥放心，昨天市场监管局刚抽查了200份样品，全是正品，订单积压是假的——今早的订单已经配送完80，哪来的10万单积压？的王总刚说，商家退款率才03，纠纷根本不存在。”
赶到公司时，投资部的多屏墙已被红绿k线淹没。孙浩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凡哥！黑石又砸了13亿股，股价跌到743元，十二家券商下调评级，从‘强烈推荐’到‘持有’，小散割肉单跟潮水似的，连两家电商基金都开始减仓了！”
林凡走到主控屏前，点开强子刚发来的实时配送画面——快递车正从仓储中心出发，屏幕上“订单履约率992，配送延误率08”的数字跳动着：“强子今早九点刚汇总完数据，农电科技的假货率01，比行业标准低90，黑石说的‘5亿纠纷’是伪造的。小雨，农业局的‘农产品电商扶持补贴140亿+冷链配送补贴30亿’文件，确认今天上午十点半发布吗？是不是附‘市场监管局正品认证报告’？”
电话那头，林小雨的声音带着喘息，背景里有农业局电商科的打印机声：“哥！文件盖完章了，十点半准时发，认证报告是市场监管局联合第三方出的，十点先在官网挂！黑石的人刚才要‘假货清单’，我发了份五年前其他平台的旧清单，他们立马加仓空单了！”
“好，盯紧挂网时间。”林凡挂了电话，转身对团队说：“孙浩，联系‘省级电商基金’和九家零售国企，借65亿股流通盘锁仓，73元以下全接；分十四批挂单：75元挂14亿，748元挂16亿，745元挂22亿，74元压35亿应急金——他们砸股票，咱接；砸期货，咱空；砸债券，咱兜，三端一起守！”
“凡哥！74元压35亿？股票端得浮亏58亿！”孙浩的手都在抖，“汇丰亚洲还在暗盘借券，想再砸12亿股，要是借到了……”
“借不到，他们的资金链快断了。”林凡点开胖子发来的加密文件——黑石48亿资金里，38亿是年化60的过桥资金，明天凌晨1点必须还款，“张磊，期货加105万手空单，点位8700元，买35万手看跌期权，行权价8600元；眼镜，联系市场监管局，十点同步发‘农电科技正品率999’的公告，再协调5亿资金，93元以下接‘农电债06’！”
十点整，股价跌到738元，黑石玩起狠招——联合媒体放“农电科技员工爆料：平台纵容商家卖假货”的假新闻，还附合成的聊天记录。市场恐慌升级，“农电债06”从102元跌到94元。
“凡哥！野村创投砸了10亿面值的债！”眼镜拿着风险报告冲进来。林凡却指着屏幕：“看，市场监管局的认证报告挂网了！”
十点整，市场监管局官网置顶认证报告，农业局同步发政策预告。观望资金瞬间倒戈，零售国企进场接盘，农电科技股价回弹到746元，“农电债06”回到98元，黑石最后12亿股卖单钉在742元，撤单无效。
“凡哥！期货爆了！”张磊跳起来，“‘农产品电商2312’跌到8600元，黑石11万手多单爆仓！空单赚33亿，期权赚3亿！”
十点二十分，黑石收到过桥资金方最后通牒：“两小时内还款，否则强制平仓。”最后12亿股卖单在745元被吃掉，75元、755元买单汹涌进场。十点半，农业局发布170亿补贴公告，农电科技直线涨停（8635元），换手率02，买一挂75亿股封单；“农电债06”回弹到103元。
孙浩盯着成交记录，声音发颤：“凡哥！接了68亿股，成本742元，股票浮盈8256亿！债市赚42亿，期货期权赚95亿，共9626亿！黑石亏65亿，还得付12亿利息违约金！”
张磊抱着交割单冲过来：“零售国企要合作，投农电科技的社区自提点，以后老乡的玉米30分钟能到市民家！”
林凡喝了口苏晚晴早上泡的柠檬水，发微信：“忙完了，去吃蟹黄汤包。”
中午的汤包店里，小电举着玉米玩偶：“爸爸，玉米能送好多家吗？”强子笑着说：“以后能送全国，老乡的玉米再也不愁卖了！”苏晚晴给林凡夹汤包：“妈刚说，王婶的玉米在平台上卖了高价，特意让妈谢谢你。”
傍晚，公司团建去农电科技仓储中心。看着快递车装满玉米礼盒，小电拉着林凡的手：“爸爸，玉米要去好多小朋友家吗？”林凡点头，心里清楚：资本博弈再狠，也赢不了“老乡的玉米卖向全国”的真实需求——这才是最硬的底气。
夜色渐深，仓储中心的灯还亮着，快递车的车灯像星星，载着玉米驶向城市各处。林凡抱着睡着的小电，苏晚晴走在旁边：“今天没盯盘时，看着老乡的玉米打包，比赚钱还踏实。”林凡笑了，所谓预判，不过是守住“让农货有好销路”的初心，再狠的电商局，也抵不过这颗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