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接应上了车,接我们的不是三队的人,而是编外人员,陈兵。
自我介绍得知他是长藤长老收下的编外人员,得到了长老的指点,会一些特异功能,但因为舍不得离开家人就没去局里,只留在当地看守。
陈兵还说,在他们村几乎没人不知道长藤长老,县里有个广场,还给长藤长老立了石像,就是为了纪念这位大长老。
当然,普通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是一位为人民服务的好领导,每次有困难的时候总是冲在最前面,帮边境人们化险为夷。
至于这次行动的具体情况,陈兵也做了详细解释。
苏副队已找到吉泽当年留下的山洞,但因为山中有设伏,苏副队被困,派去接应的队员只知道大概方向,却找不到具体位置,一直在外徘徊看守。
有关雷教授受伤的事就更凶险,一个身穿长袍的黑衣人在老城区现身,像是故意引诱雷教授,二人经过三次大战,最终两败俱伤,黑衣人躲进老城区没了踪影。
雷教授现在躺在医院还在休养,同时还在思考如何对付此人。
唐琳这边则是带着人继续对鬼脸僵尸进行跟踪研究,但一直找不到具体线索,之前藏在山中的鬼脸僵尸虽已解决,但源头没处理好,鬼脸僵尸的事还藏着隐患。
尤其是黑衣人和深山里的老窝,任何一处得不到处理都是危险。
最后陈兵还说,现在的局势还可控,事情没有完全扩散,一些经历者已被相关部门送到医院处理,给出的解释也是极端天气所致。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搞清黑衣人的身份,彻底清理干净鬼脸僵尸留下的隐患。
说完,我们也到了目的地,东宁市老城区,位于边境线没多远,距离对面就一条河。
据说当年日寇就将这里设为军营,对两岸进行着各种残忍攻击。
这些具体线索还得另外再调查,与我们的行动是否有关暂时还不知道。
来到酒店驻地已是晚上八点,唐琳给我们在酒店设宴,算是简单的招待。
跟她认识了这么久,这还是头一次请我们吃饭,还是在行动中,极为罕见。
包间里,除了唐琳只有一个三队的人,唐琳也没废话,伸手道,“你们大老远从西南跑到这,辛苦了,咱们边吃边说,吃完回去再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行动。”
我没敢废话,伸手示意她开始。
胖子伸了个懒腰坐下就开吃,周胜两人也没客气。
唐琳摆出一份文件说,“这里都是我们拍下的照片,鬼脸僵尸以及黑衣人。”
打开文件全是照片,鬼脸僵尸外形看着跟普通人毫无差异,镜头拉近看到脸部,扭曲,烧焦,漆黑,就是干化的干尸。
“有点恶心。”胖子吐掉嘴里的骨头再说,“这玩意要是晚上出来还真看不清,别说是害人,就是跑到家里去也没人察觉到。”
这玩意我还真没见过,如果仅仅从干尸的层面来看,倒是也出土过类似的干尸,但都没问题,而且也仅仅只是干尸。
“我见过这种东西。”刘健冷静的盯着画面。
胖子惊恐的问去,“喂,你看清楚了,这是可以直立行走的干尸,不是躺着的。”
刘健很冷静的点头道,“这不是干尸,是一种古老的旱魁,在倭国叫活僵尸。”
“活僵尸?”胖子吓得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喊去,“健兄别开玩笑,这僵尸还能有活的?”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想不到刘健还知道这事。
刘健点头再说,“旱魁,在倭国江户时代就已经出现,而且是一种特殊祭祀,后来就用在了战场上,这些旱魁非常凶狠,几乎成了杀不死的士兵。”
“因为太过残忍和凶悍,当局者明令禁止出现旱魁,但倭人生性残忍,为达目的誓不罢休,依旧将旱魁用于战场。”
“最终也因为这一事件失控导致内部大乱,更为疯狂的阴阳战术拉开,最终导致国内死伤无数。”
“长达数十年的疯狂逐渐被压制后,旱魁事件才得到控制,并处死了事件的始作俑者,铃木花子。”
“这个铃木花子是个女巫,也是她将旱魁用在战场上,最终也是自食恶果,被人钉在木板上用火烧死。”
“据说这个花子烧死后也变成了旱魁,也就是说没有烧死,还留了一口气。”
“但花子没有现身,而是躲到深山老林里,通过阴阳术变成了能继续指挥旱魁的将领。”
“直到日寇进入东北后,花子被秘密请到此地,暗中练出了一批旱魁背后偷袭。”
“当时死伤无数,甚至某个村子彻底成为旱魁,反过来攻击自己人。”
“这一事件也成为当时最危险,最神秘事件,这事也引起了东北各路大仙的一致反感。”
“罕见的达成联手行动,最终与花子来了一场生死搏斗,长达一年才解决。”
“旱魁被清理,花子也被大火烧死,东北的各路大仙更是损失惨重。”
“此事没有任何记载,当初是我在执行任务中,听当地人说的,甚至还拿出了一块烧焦的黑皮给我看,那就是他爷爷当初搞定的旱魁。”
说到这,似乎跟长藤长老的行动有点类似,但两者的时间不同,不属于同一事件。
听得胖子哑口无言,愣是半天才反应过来,“兄弟,你当初的任务是不是就在调查此事?”
“那倒是没有,只是正常任务。”刘健摆手道,“我只是觉得倭人有可能会卷土重来,他们是出了名没有人性可言。”
我也点头道,“说得没错,可这次现身的目的是什么?”
“对呀,唐队,你们有没有搞清对方的来意?”胖子转头紧张的问去。
唐琳摇头道,“暂时还没查明。”
“连目的都没找到,这不是盲目出手?”胖子尴尬的看向我。
我不相信唐琳是无目的行动,唐琳解释来,“旱魁危机太大,一来就着手解决问题,再到现在的举步艰难,无法进一步寻找对方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