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自作孽不可活(1 / 1)

小两口终是没能去成秦家庄郝仁一觉醒来,就看到窗外亮的有些刺眼。等他穿好衣服系上鞋带,一把推开了门白晃晃的四九城便铺天盖地涌入了他的胸膛。

一瞬间,“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浮现在他的脑海。接着,他就如同这天地一般的空白了。

“媳妇儿,下雪了。”他朝着屋里喊了句。

秦淮茹急忙问道:“下的大不大?”

“得儿,狗窝都给埋了!”

郝仁拿起扫帚,对着狗窝是稀里哗啦一阵。好一会才瞧见双氪金狗眼,紧接着那货就摇着尾巴钻了出来。老丈人那里是去不成了。先不提这满地的积雪,单单是一路的颠簸,就不是后座加个垫子能解决的事。

这厢,秦淮茹也起来了。一瞧见地上的雪,顿时没了脾气。

“郝仁,趁着院里的人还没起来。赶紧把外院的雪扫了。”媳妇儿大声安排着。

郝仁闷着头,用力的挥舞着扫帚,头也不抬的回了句:“放心吧,指定打扫的干干净净。”

“郝仁。”打大门外,进来一“雪人’。但瞧得他左手拎着几只鸡,右手提着一刀大肥肉。

“一大爷?”郝仁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易中海直奔着郝仁走了过来,及至快要撞到一起他才停下脚步。

“郝仁,你一大妈都跟我说了。”或是太冷了些,易中海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打哆嗦。

郝仁小声道:“恭喜了,一大爷。”此时怀孕未满仁月,自是不好声张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顺手解开两只鸡,把绳子放到了郝仁手上。

“没别的意思,一大爷承你的情。”见郝仁要推辞,易中海又急忙道:“你得收下,千万别推辞。咱爷俩再谦让来谦让去的,可就得让院里的人知道了。”

说完,易中海便一头走进了垂花门。

见易中海走远了,秦淮茹才凑了过来,小声问道:“一大爷送你鸡做什么?”

郝仁小声说了句,接着秦淮茹就瞪大了眼。

“嗨,这是好事啊。”媳妇儿欢天喜地的说道。“郝仁,你医术真就这么好?”

郝仁翻了个白眼:“瞧您这话说的,我医术好不好,你还能不知道?”

“得性儿。”秦淮茹接过他手里的鸡,顺手塞进了狗窝里。

“这样行吗?”眼瞅着狗子把鸡压在了身下,郝仁紧张的道,

秦淮茹一巴掌拍在狗脑袋上,回道:“没事儿·没听说过鸡狗一窝吗?再说了,这大雪天的也没地放呐。一身的鸡闹子,可不能搁屋里。”

“要是下蛋怎么办?”

易中海送来的可是两只老母鸡,万一下蛋了可不都得进狗肚子里去?

秦淮茹把绑在鸡腿上的绳,细细的拦在了一旁的石头上。又起身拍了拍手,这才回答他。

“这年月,谁家能舍得卖还在下蛋的鸡?你瞧瞧这羽毛,都稀疏成这样了。一看就是养了多年的老母鸡,哪还能——”说到这,秦淮茹突然想起了一大妈。立时闭上了嘴,小心翼翼了起来。

郝仁却想到了程序员得儿,还真特么的挺象!

“嫂子!”何雨水端着小锅,踩着积雪过来了。身后,还紧紧跟着朱小妹,

秦淮茹忙迎了上去:“下着大雪呐,你们姑嫂起这么早。”

“我说我一个人过来,她非是不听。”何雨水看了朱小妹一眼,说道。

朱小妹扯了下小姑子的麻花辫,笑道:“这不是见着雪了吗?就想出来走走。”

此时,朱小妹早已显了怀。她边说着话,边时不时的抚了抚肚子。

“你们赶紧进屋吧,在搁这站一会,头发都要湿了。”郝仁催促道。

三个女人一台戏,不催催她们,指不定能聊到啥时候。你们聊天事小,可不敢眈误了哥们儿的扫雪大计!

秦淮茹接过锅,招呼两人一起进去:“你们俩来的正好,省的我去找你们了。快跟我进来,有好东西呐!郝仁,你扫快点!磨磨唧唧半天,脚底下都还没扫利索!”

得儿!果真是家里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听着屋里传来的惊叹声,郝仁暴躁的挥起了扫帚。很快,一个无情的除雪工具,在这元旦的四九城里诞生了!

北方的雪和南方的雪,终究是不同的。

北方的雪更为豪迈,下的很大,下的很频繁。往往从第一片雪花开始,它就是‘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砸出了一个千里冰封,砸出了万里雪飘。

南方的雪却更婉转一些。雪花随风起舞,轻盈却不失俏丽。它仿佛比空气还轻,比娇花还柔嫩—往往你刚伸出手触碰到,她们就润成了水。

所以,在扫雪的方式上。南北方也是大相径庭。

在南方,因着雪薄气温高,一股脑儿的扫个干净、聚成一堆才是上策。在北方,这样却是行不通的。北方的积雪不但厚实,而且因着温度低的缘故,往往旧雪未化,新雪又砸了下来。所以,在北方先是扫出个行人的道儿就成。

当郝仁扫完了雪,叉着腰站在大门口欣赏雪景时。阎埠贵一脸异的喊住了他。

“郝仁,扫出个能走的道儿就行。”他提醒道郝仁笑了笑:“这不是担心雪化了,弄的满地都是水嘛。”

“你放心,没半拉月,这雪它化不了。”阎埠贵摇摇头。“还是你们年轻人体力好,精力旺!”

“三大爷,看您这行头”

“嗨,这不是要去上头开会嘛。”阎埠贵立时变成了阎主任。

郝仁有些异,今儿可是元旦。说是学校了,就连大部分工厂都放假休息了。

“这日子还开会呐?”

阎埠贵凑近了些,小声说道:“上个月就下通知了—要把坏分子从教育队伍踢出去。”

“哎呦,这可是大事儿,不能眈误。”郝仁故作吃惊的道。

“可不是嘛。就我们学校,老师大都是旧社会跟过来的。你想想,这里面还能没有个披着羊皮的?”说这话的时候,阎埠贵的声音就更小了。

“您不骑车过去?”

“嘿!这雪都快没到大腿根了,我也得的动啊!再说了我那可是新车!这一来一回的,

还不得璟的都是泥?”阎埠贵边说着话,边摆摆手走远了。大雪中,隐约传来他的一嗓子:“我爱惜着呐!”

外院的西厢房里,不知何时聚满了一帮小娘们儿。等郝仁回到了屋,正瞧见小娘们们分着他的两根大黄瓜。

朱小妹了他一眼:“在你们家吃了,柱子还在家里等你呐。”

“大姐!您怎么不早说?最起码让我垫补两口,再去扫雪啊。”郝仁埋怨道。

“这不是刚到你们家门口,就被你催进来了吗?”朱小妹对着黄瓜“咔”一口,那叫一个脆生!

这会儿,秦淮茹也发话了:“赶紧的吧。再晚点,何雨柱都要等急了!”

秦淮茹说的还真准!郝仁刚踏进中院,何雨柱就连忙招手,示意他快走几步。

“郝仁,今儿可算是让你逮着了。”何雨柱拉着郝仁的手,神秘兮兮的进了屋。

“怎么着?有好东西?”郝仁问道。

何雨柱关好了门,扯个板凳递给郝仁,接着两人就坐在了饭桌旁。

“哥哥我知道你心里苦。”厨子说着没头没脑的话。“所以,今儿一大早跑了趟菜场。给你整了个大的!”

大的?!郝仁立马来了精神!谭家菜的厨子整大招——可不就是鲍鱼、乌参吗?

郝仁的心里顿时美滋滋起来:“柱子哥,你我又不是外人还这么客气?这让我怎么好意思?”

他说的很客气,肚子却‘咕噜’起来。

何雨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说见外的话。我和你嫂子,都知道你们两口子的苦———”

我中州端—画风有点不对了。

“您这话说的”一时间,郝仁竟然卡了词,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

何雨柱给了他一个‘您就擎好吧”的眼神,起身走到厨房,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砂锅。

“趁热,赶紧吃!等它凉了,腥味就上来了!”

随着何雨柱放下砂锅,掀开锅盖。然后,满满当当一砂锅的荤食呈现在郝仁的面前。

“柱子哥,这里面是什么?”郝仁咽了口唾沫。

何雨柱得意的道:“昨儿晚上,我大舅哥送来了一套猪三宝。今儿早上,哥们又去菜场抢了套牛三宝—另外,这几天还从轧钢厂食堂咪了点公鸡蛋。弟弟,哥哥我可是一点没藏私,都给你炖上了!”

郝仁一脸惊呆的看着何雨柱,心里一万头许大茂呼啸而过见郝仁默默的不言语,何雨柱递来了筷子。

“这都是你嫂子让给安排的!”何雨柱又吧起来。“你在我们前头结的婚,却是到现在都没怀上我和你嫂子知道你心里苦。别的忙咱也帮不上,只能炖了这锅“嘎嘣硬”给你补补。男人嘛,不就那么点事。底气足了,孩子不就有了?”

毕竟是这两口子的好意,郝仁只好接下筷子,道了声谢。

嘶”,还真特么的烫!郝仁腹诽道。

“快点吃,大口吃!”何雨柱坐在一旁催促着。“怎么还流泪了?郝仁,不至于,真不至于!

瞧把你感动的!”

我尼玛哥们儿这是烫的!狗屁金刚丸,管外不管内!

郝仁很饿,非常饿。任谁大清早起来扫了一院子的雪,都会象他这么饿。所以,当他吃下第一口时,胃里传来的快感,使得他手中的筷子根本停不下来。

尤其,这砂锅还是何大厨炖出来的。

何雨柱点了根烟,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郝兄弟是真苦啊!瞧把他急的—?八角桂皮都造进去了“郝仁,要不整两杯?”何雨柱劝道:“老话说的好,有肉无酒食无味。”

不待郝仁反应,何雨柱贼兮兮的倒了一茶缸给他。

郝仁接过茶缸,皱了皱眉:“柱子哥,这酒怎么是这个色?”

“嘿,这可是好东西。还是当初你嫂子给泡的,单是枸杞就下了一斤多。”何雨柱有些得意的道。“哥们儿喝完后,那叫一个生猛!”

郝仁赶紧放下,这一缸子枸杞浓汤要进了肚,还不得要了哥们老命!

“喝呐,到哥这就跟进了自己家一样!”

“真喝不下都快吃饱了。”

“这才吃多点?肉还多着呐!那块是生姜旁边那块,对对对,就是那块。猪蛋可是个好东西,大补!”

“这酒还是你喝吧,我吃点菜就成!”

“别介儿,给你准备的。哥们儿哪好陪你整点?”何雨柱并不是个好酒的人,可任谁坐在一旁这么久,酒虫多多少少都会上来点。

于是,在这大雪纷飞的上午,一人半缸子的枸杞浓汤下了肚。

“怎么还喝上了?”秦淮茹起身迎了上去。

一旁的朱小妹跟着紧张起来:“姐几个儿,有空再聊。我得回去瞅瞅-雨水,咱们回家。”

见状,隔壁小媳妇儿也只好一起回去了。

郝仁打了盆冷水,浸透毛巾擦了把脸。可他还是觉得热,非常热。

秦淮茹摸着他的脸,异的问道:“你跟何雨柱喝了多少?”

“没多少,就半缸子。”郝仁回道。

“不能吧?”秦淮茹狐疑的看着郝仁的脸。“都红成这样了,只喝了半缸子?”

郝仁忍着燥热,小声道:“没胡说,就半缸子。”

“得儿,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秦淮茹挂好毛巾,又量了量郝仁的额头。“没发烧,就是喝多了。”

此时,郝仁并未反驳。只是直愣愣的盯着,女人脖间的那抹白。

“媳妇儿把门问好。”郝仁轻声说道“光天化日的,你要做什么?!”秦淮茹心里慌得厉害。

郝仁起身把门门上,拉过秦淮茹小声嘀咕了几句。

“他们两口子这不是胡闹嘛。”秦淮茹忿忿的道。

“媳妇儿,先别管他们了。”郝仁眼巴巴的看着她。“你呐,先管管我吧。”

与此同时,何雨水对着屋里的哥嫂喊道:“现在就把我往外推!看我以后还给不给你们带孩子!”

而屋子里,朱小妹也恼怒的低下了头—

喉,自作孽不可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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