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用给你看(4k)
日向宁次来的时候,没想过真的要怎么样,只是族长大人要自己来找吴羽问问看,所以就来了。他没想好怎么开口。
吴羽邀请后,他下意识地也就跟进了楼道。这是个三层的公寓楼,吴羽的家在二楼。
很普通的三室两厅。
中森明美是特别上忍,中森羽中忍,虽然都不是什么有大成就的厉害精英,但负担这样的一间房子还是没什么压力的,留下的存款也让吴羽不愁吃穿十二年多·
日向宁次自翊能够看穿人心,当初在学校被吴羽找麻烦的时候,自然有了解过吴羽的家庭背景,这些资料在跟着吴羽进入公寓玄关的时候,也忽然浮上心头。
自己4岁丧父。吴羽却在2岁失去双亲。自己至少还有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的母亲当初被那么找麻烦,高傲如日向宁次,自然不是没想过报复,但了解到吴羽的身世后,陡然生出一种“这人比我还要惨”的同病相怜之感,也就不计较了。反而是吴羽在输给他一次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随便坐吧。”
吴羽拉开冰箱看了看,摸出两瓶类似冰红茶的饮料,扔了一瓶过去,“平民家庭,招待不周,见谅哈。”
日向宁次无语,转了转手里的饮料:“你以为我这样的日向分家,平时会是养尊处优的待遇么?”
顿了顿,他拧开饮料喝了一口,放到茶几上,坐下沉声说:“即便是宗家,只要是忍者,就不会在意这些。习惯了舒适享受的人,就做不了忍者了。”
吴羽笑道:“听你这语气,对宗家怎么好象没那么怨恨了呢?”
雏田她爹难道还是给你土下座了?
“”—”日向宁次沉默,抬眼缓缓道,“我问宗家的族长大人,雏田大小姐那无迹可寻的强大拳法,是怎么来的。我以为是什么宗家的秘传,结果族长大人要我来找你。”
吴羽转着瓶盖,没说话。
日向宁次道:“族长大人似乎打算,等你晋升上忍的那天,让花火小姐拜你为师”
吴羽抬头看着天花板,还是没说话。
日向宁次道:“你—”尤豫着问:“雏田大小姐的那种———”
“我劝你呢,”吴羽打断他,“如果当我是朋友,那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再拐弯抹角的,我可就送客了。”
日向宁次一愣。
吴羽道:“还是说,你真的是为了族长先生的事来的?日向花火么,似乎是挺可爱的,但我收不收她做弟子,这与你似乎没什么关系。”
日向宁次沉默。
“有时候,机会可能此生仅有这一次。”吴羽提醒着,站起身来,“我开始倒数,五,四·—”
日向宁次深吸一口气,按住双腿,低头道:“我·想要得到像雏田大小姐那样的力量!”
“抬起头,宁次。”吴羽说。
日向宁次抬起头,看到吴羽伸过手来:“早这样干脆不就结了么,啰里吧嗦一大堆!
日向宁次愣愣地与他握手,疑问道:“你,愿意帮我?”
吴羽笑道:“为什么不呢?但话可说在前头,我可不保证你真的能获得和雏田一样的力量,这件事其实本质上还是看你自己!”
他虚指了一下双眼,对宁次道:“我估计是看这里的资质,所以究竟能不能成,我可不打包票!一一哦,怕你不知道,雏由的那种新的力量,其实是白眼瞳力变后,觉醒的一种特殊瞳术。”
日向宁次一副震惊莫名,又果然如此的神色,细细沉思过后,语气复杂地问:“吴羽,你—为什么愿意帮忙?”
他模糊了宾语。既想问吴羽为什么帮雏田大小姐,也是在问为什么愿意帮自己,都不太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吴羽微微一笑,说道:“那当然是因为,雏田愿意为我去死。”
什么?!日向宁次大吃一惊,这可完全出乎意料。
“你呢?”吴羽问,“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日向宁次一时间说不出口话来,定了定神,答道:“如有必要的话,每一个木叶忍者,都愿意为了同村的伙伴去死。”
“标准答案啊。”
吴羽撇撇嘴,“算了,不逗你了,我说的去死,不是你理解的意思。至于究竟是什么意思,等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日向宁次还一头雾水呢,吴羽已经留下一句“明天去宇智波佐助家找我”就送客了。
日向宁次站在中森家门口,有点稀里糊涂的,又觉得挺有收获,心情蛮复杂的,带着一点对明天的期待,独自回家去了。
“膨”
吴羽家的客厅里,一个崭新的左玄宁次出炉了。脸上残留着一点茫然回家去的神色,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翘腿的吴羽后,就顿时醒悟了过来,原来就是这个时候。
“说是为你去死—”
左玄宁次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不如说是供你驱策吧。”
吴羽道:“瞧你说的,分身不就是给本体当牛马使唤的么?亏你还是个忍者。”
左玄宁次点点头,表示同意。
“护额摘了。”吴羽说。
左玄宁次略一尤豫,还是解开了额头绑着的木叶护额,露出额头的咒印查克拉凝练的图案一—这就是笼中鸟咒印。
吴羽盯着看了看,奇怪道:“听说有这东西在,白眼只要有被夺取的迹象,笼中鸟就会直接摧毁白眼,甚至烧毁视神经经络?”
左玄宁次点点头。
吴羽又问:“掌握笼中鸟术式的宗家,甚至能主动激活这个自毁功能?”
左玄宁次又点点头,但补充道:“主动激活笼中鸟咒印,需要在一个很近的范围,最远不能超过五步之外”
他的意思是,因为这个限制,宗家其实也不能对分家太过苛刻。这么近的施术距离,如果惹急了分家,大可以在远距离暗杀宗家一一暗杀、偷袭、下毒,这可都是忍者的看家本事!
笼中鸟,对分家来说,对宁次而言,更多的是个人尊严的屈辱。人身自由这方面,倒还在其次。
但吴羽却理解到另一个方面,笑道:“看起来,宗家按下自毁开关的时候,并不能精准地识别不同的‘笼中鸟”啊!限定在这样近的范围,是为了避免误伤其他分家吧!哈哈,真有意思。”
吴羽最后说道:“去跟你本尊比划比划,顺便提醒他一声,如果能找到你老爸的头发也好,尸体的腐肉、骨头渣溶也好,能找到的话,顺便就带上。”
不等左玄宁次作何感想,吴羽将他打发走了。
玄分身尽管心中激荡,充满疑惑与震惊,但还是老实执行了本体的命令,拉开窗户,跳到街上的电线杆顶端,很快朝自己家所在的方向而去。
宁次的分身术水平可算不上多高。希望他能在自动解除前,赶上与他本尊过两招,吓他一大跳。
吴羽笑着关上窗,瞧我这圆梦大师当的嘿。
“怎么样?笼中鸟?”他对空气说。
空气里走出红发黑风衣的玄辉夜,将无限笔记轻轻搁在桌上摊开,她潇洒地坐下,淡淡道:“能怎么样?”
吴羽奇怪道:“你是不是对咒印,封印术之类的,有抵触情绪啊?”
玄辉夜道:“你该写字了。”
吴羽问道:“如果分家能靠自己的力量,冲破笼中鸟的束缚,会不会白眼就能直接进化,诸如此类的?”
玄辉夜道:“进化?束缚?那个咒印并没有束缚白眼的瞳力,又何谈冲破束缚?咒印只是咒印,是设置了特定条件的封印术一一封印的是‘白眼有被夺取的风险”这个‘条件”,而不是白眼本身。”
见本体若有所思,玄辉夜继续道:“笼中鸟的查克拉,本身就是白眼的瞳力!我估计她回想了一下方才所观察到的日向宁次额头的笼中鸟的内部查克拉特征,分析道,“大概是将类似柔拳八卦掌的查克拉,以笼中鸟咒印的形式封装了起来,嵌入分家的视神经经络之中。”
敌我同源了属于是?
难怪笼中鸟难以拔除呢!根本就是与分家自己的白眼瞳力融为一体了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要怎么清除?
原来如此,笼中鸟激活的时候,就相当于在分家的眼部、视神经等处的穴道疯狂地使用八卦六十四掌、六百四十掌!大力出奇迹,直接摧毁白眼的经络。
所谓瞳术,所谓瞳力,本质上就是存在于眼球、脑神经的特殊性质的查克拉而已”·
吴羽怀疑道:“这么说来,分家的瞳力锻炼得越强,笼中鸟的咒印之力,其实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玄辉夜点点头。
吴羽感叹:“虽然没有束缚分家增强瞳力,但也保证了笼中鸟始终存在。笼中鸟这个咒印术?从这个还算不坏的用心来看,说不定其实是分家的始祖主动开发出来的。”
玄辉夜觉得这个结论很反常,但细想之下,也觉得有理,她敲了敲桌上的无限笔记。
“
吴羽看了看之前写完的一小段情节,也是笑了笑,之前倒也没多想,现在后知后觉—当时竟似乎是当着初代、二代、水户还有前男友哥的面在写刘备文矣。不过他们当时塞在木乃伊里,还被封印锁着,对外界倒也没知觉。万幸!
不过,纲手当时嘴我什么来着?
“膨”
吴羽右手按住“ss纲”,左手竖起一根食指,召唤出左玄纲手,一身的酒气,但脸色还好,估计她本尊那边还没喝多少。
吴羽道:“‘以这小子的猖狂,如果要做试验,恐怕会直接用左玄分身,而不是右玄”—好姑姑,你是这么说的吧?”
左玄纲手看看玄辉夜,看看吴羽,又看了看他面前摊开的小说,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是左玄分身啊!
我一个分身,五十了,怂你一个小鬼头?
左玄纲手呵呵一笑:“怎么,说你狂妄难道有错了?”说着,往沙发上一坐,翘起腿来。
“你都说我狂了,还能让你这么嚣张?”
吴羽拍了拍一旁,轻喝一声,“过来!”
左玄纲手眼睛眯了起来。
玄辉夜淡淡道:“如果介意的话—”说着,身形在沙发上悄然隐去。
都是分身,介意个什么介意!
左玄纲手腹诽,倒也没多事地将玄辉夜叫回来,爽快地起身,走到吴羽旁边坐下,皮笑肉不笑地问:“怎么着,大文豪写作的时候,需要伺候么?”
“你这语气,不太对啊?”
“中森先生,是我错了。”
“逍遥子。”
“逍遥子老爷,我给你捏捏肩——”
“矣,这还一一我靠要捏碎了!你要造反啊!”吴羽怪叫,朝窗户那边摆了摆手,对左玄纲手板起脸,一指旁边的地板,“谁让你坐着了,跪这儿。”
哗,窗帘悄然拉上。吴羽尚没有五罗轻烟掌的本事,这自然是与自然一体的玄辉夜在帮忙。
左玄纲手深吸一口气,白浪起伏,哼了一声,跪在吴羽左手边,上衣地垂落下来,悬在腰带上。
“过来一点,捧起来一点,,这高度正好——”
吴羽左手盘着好玩意儿,右手点住无限笔记的书页,文思如并喷,一段段情节刷刷地自动显现。
左玄纲手瞧着这臭小子瑟的嘴脸,脸上虽然呵呵冷笑,心里倒也没有多生气。性格豪迈如此是一方面,毕竟只是分身也是一方面,当初这小子第一次召唤出自己的时候,更冒犯的都当时都还没有玄辉夜。
她眼神一动,向下警去。
吴羽文不是羊尾,写到兴起处,自然有所变化。
玄辉夜跟个女鬼似的不知何时显现。
她也没说什么,但亏玄纲手与她那暗红色的圈圈眼视线一碰,立刻想起了下午在封印班密室里与她一同旁观的那些情节—
“纲手,喂?”
火影大楼附近的居酒屋里,自来也喝得满脸醉红,发现对面的纲手忽然间愣住了。她脸色变得挺奇怪,象是咬牙切齿,又象气笑了似的,甚至还有点无可奈何的宠溺之意嗯?
自来也揉了揉醉眼,这么温柔的神色,怎么会在纲手这暴力女脸上看到?元定是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