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穿梭时间长河,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越来越复杂了呢?”
秦伊瑶不免烦躁。
思绪太杂,没法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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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双更来了
1,自从做完任务以后再没打过三角洲
2,现在在玩血源诅咒,比三角洲好玩多了,就是难度有些高,差点没走出旧亚楠
星海无垠,死寂如渊。
巨大的战船在混沌的星雾中拉出长长的尾迹,船身周围缭绕着淡淡的阵法光辉,将迎面袭来的星空碎石与乱流尽数挡开。
十来艘这种战船组成的队列,在诸天星海上渺小无边,但也已经有些规模了。
然而,对于的众人而言,这段尚未结束的逃亡之路仍旧继续。
自从那一百多名从纪元墓场中走出的“囚徒”登船之后,气氛自然而然地就陷入了难以言说的紧张之中。
青颐璇的这些战船乃是青古神国的军备重器,内部空间折叠,容纳十万百万亦不在话下,这气氛之紧绷,全然是是因为这些“新客”的身份。
守墓人们大多沉默寡言,各自占据战船的一角,或是盘膝枯坐,或是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虚空星海。
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驳杂而混乱,那是多种神明概念在漫长岁月中相互倾轧后,留存下来的残败,这种气息对于寻常修炼者而言,就像是剧毒的辐射,稍有靠近,便会觉得神魂刺痛,道心不稳。
而且。
能被流放到纪元墓场的,都是各个文明之中被认定犯下不可饶恕之重罪,但无论身份地位上皆有重量的存在。
换而言之。
要么实力强,要么背景大,天赋极广,亦或以上皆有,以及大家全都共通的“罪无可赦”。
流放纪元墓场,算是绝大多数文明律法里的规矩之一。
给那些人留点最后的体面,不过这点体面也派不上用场,顶多是死的时候形影单只,不会被别人看到罢了。
这一百多号人里。
连这些万朝文明都叫得出名姓,认得出来的,就超过八成!
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禁忌”!
或者说“传奇”。
能与青颐璇一同下定决心叛逃的,虽不是等闲之辈,可要跟这些在纪元墓场里挣扎求生许久,无论气势还是神态都已经几乎失去人形的囚徒们相比,他们还是显得太过形秽。
那种浓浓的肃杀,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小心翼翼,收敛情绪。
不过。
大家都已经算是同条线上的蚂蚱,又有烈阳君和灵墓巫王这两尊顶级强者坐镇,倒也不需要担心路上会出什么哗乱。
……
秦伊瑶在自己的舱室内静坐了些时日。
身处星海之上,不存在日升月落,也就难以判断时间,只能凭直觉猜测过去了多久。
她猜大概过去了十天。
十天时间内,秦伊瑶从未离开过舱室,手里就捏着那块命魂玉,等着月茹上门。
比起亲自去见她,让她来见自己才是更好的选择。
早在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个瞬间,秦伊瑶就确定月茹已经知道她的身份,知晓自己并无敌意,而月茹若是仍有念想,那自然会对秦伊瑶出现在此的目的感到好奇,会主动来询问的。
反之。
月茹就完全没有念旧的想法了。
若是后者那番情况,秦伊瑶觉得还是让灵虚子断了念想比较好,毕竟天知道他口口声声念叨的徒弟,已经变成了什么样。
于是。
秦伊瑶等了约莫十日。
十日内,命魂玉的暖意一日比一日强烈,仿佛某种无声的催促。
她也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总之等就对了。
“……”
好像是第十一日了?
秦伊瑶结束冥想,她仍未感受到任何动静。
难道说,月茹真的没有任何念想了?
“你的年寿,有多少?”
突然。
清冷之中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在秦伊瑶耳畔响起。
她眼神一凝,转头看去,却发现舱室内不知何时就多了一个人。
正是月茹。
距离近了,她就发现月茹比远观之时更显瘦削,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却有双异常锐利的眼睛,而眼神里只有近乎冷酷的审视。
月茹周身的“灰线”很活跃,正如同附骨之疽般,一刻不停地啃噬着她的生机与神魂。
腐朽。
这就是秦伊瑶的感觉。
“我年寿尚未过万。”秦伊瑶说道。
在诸天万界,年寿已经显得不怎么重要,尤其是绝大多数修炼者都不会记得自己活了多久,但对年轻一辈来说还是有点意义的。
估摸着再过千百年这种模糊时间的日子,她也差不多了。
月茹挑眉:“尚未过万,已有造化境修为?”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玉皇宫依旧是人才辈出啊。”
听着颇有些自嘲的味道。
想当初,她也是个能被冠以盛名的年轻天骄。
“你有那块命魂玉,那说明你是在我师尊手底下做事咯?”
“不错,正是灵虚子掌部命我前来。”
“你逃出纪元墓场的那一刻,掌部感知到命魂玉重新亮起,便让我前来寻你。”
秦伊瑶将那枚命魂玉丢给月茹。
月茹不作一言,将命魂玉收入手中。
目光沉淀了半晌,她稍微使力,就将命魂玉给捏碎。
见状,秦伊瑶眼神一抖。
好生果断!
“师尊的好意我明白了,但我还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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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差点睡过头,来不及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