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与李宝儿相视一笑。真相,终于大白了。
翌日,萧谨言派管家去接来宇文琼和拓跋宏一早就去了独孤明的偏殿。
殿内气氛凝重,宇文琼、萧谨言、李宝儿拓跋弘四人站在一侧,而独孤明则独自立于案前,眉头紧锁,显然对他们的指控感到困惑。
独孤明冷哼一声,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下几行字。
拓跋弘此时上前,仔细端详独孤明的面容,眉头越皱越紧:\"不对……当年那人,虽然自称'独孤明',但眉目更阴鸷,鼻梁更高……\"
独孤明冷笑一声,忽然从案下抽出一幅画像,唰地展开:\"那你看看,是不是他?
画像上的人,赫然是——三皇子独孤煜!
殿内一片死寂。
雁门关外的北狄大营,残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阿史那律一脚踢翻案几,羊皮地图与战报散落一地。
这位北狄大皇子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眼中怒火比帐外未熄的战火更盛。
两名狄兵拖进个遍体鳞伤的中年将领。那人虽受重刑,却仍挺直脊背,正是三皇子独孤煜安插在军中的心腹——副将周淮。
帐内烛火突然一晃。猛地起身,金刀出鞘抵住周淮咽喉:\"你说什么?
三日后,大周中军大帐。
独孤帝捏着北狄使者呈上的羊皮卷,指节发白。帐中将领屏息凝神,只见帝王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使者退下后,大帐内顿时炸开了锅。虏率先抱拳:\"陛下,此计歹毒!若答应,等于承认宇文氏有北狄血统,朝野必乱;若不答应,又显得陛下不顾边关将士性命\"
当夜,一封密信随着驿马飞驰向京城。寥寥数字:\"琼华有女,北狄知之,速决。
与此同时,醉仙楼密室内,宇文琼正对着铜镜取下耳坠。镜中人眉目如画,此刻却满是忧色。
拓跋弘带回的消息令人心惊——北狄大军虽败,却未伤元气,而大周连年征战,国库早已空虚。
宇文琼匆忙披上外衫。刚踏入前厅,风尘仆仆的萧谨言便递上那封密信。纸笺上的字迹力透纸背,仿佛能看见独孤明写下它们时的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