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双眸犹如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萧谨言,仿佛能够穿透他的灵魂。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可置疑的口吻:“朕听闻,林世安乃是太后的专属御医?”
萧谨言毫不退缩,他的声音虽然温和,但却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他微微躬身,回答道:“回陛下,正是。”
皇帝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继续追问道:“那么,林世安可曾供认,他利用为太后诊脉之便,习得了那所谓的‘鬼门针’秘术?”
萧谨言点了点头,沉稳地说道:“林世安确实供认不讳,他承认自己通过为太后诊脉,暗中学习了这门秘术。”
皇帝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的声音也变得更加严厉:“而后,他又受吕相指使,用这‘鬼门针’秘术谋害了三位大人?”
萧谨言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正是如此,林世安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皇帝突然猛地将案卷重重合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宫殿都似乎微微一颤。
殿中侍立的太监宫女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脸色苍白如纸。
然而,萧谨言却宛如一座山岳般稳稳地站立着,他的腰背挺直,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前方,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
皇帝盯着萧谨言看了许久,忽然轻笑一声:\"萧爱卿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刚正不阿。起身,走下御阶,\"吕松是两朝元老,太后又凤体违和,离不得林世安的针灸\"
萧谨言感觉到后背渗出冷汗,但他依然保持沉默。
离开紫宸殿时,萧谨言的官袍已被汗水浸透。他走在长长的宫道上,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宫墙角落,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是吕松的心腹管家。
萧谨言假装未见,心中却已了然:皇帝的决定,恐怕早已传入吕松耳中。
回到府衙,李宝儿早已在书房等候。色凝重,她连忙递上热毛巾:\"如何?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心。
暮色中,一只信鸽从开封府后院悄然飞起,向着皇宫方向振翅而去。
而在右相府的书房里,吕松正将一张字条投入火盆,火光映照出他阴冷的笑容。等字样,转眼便化为灰烬。
这一局棋,才刚刚开始。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李宝儿便已立在宫门外。她身着一袭淡青色衣裙,发髻简单挽起,只簪一支白玉兰花簪,手提药箱,看起来朴素却不失体面。
宫门侍卫查验了她的腰牌——这是萧谨言通过关系为她弄来的,上面写着\"李氏,太医院特聘医女\"。
侍卫仔细检查后放行。穿过重重宫门,李宝儿的掌心已渗出细汗。这不是她第一次入宫,却是第一次带着如此危险的目的——接近太后,查明\"鬼门针\"的真相。
淑妃的景仁宫位于后宫东侧,李宝儿在宫女引领下穿过回廊。她刻意放慢脚步,目光扫过远处的慈宁宫——太后的居所。
宫墙高耸,飞檐上的铜铃在风中发出清脆声响,仿佛在警告她此行的危险。
诊脉过程中,李宝儿状似无意地问道:\"听闻太后凤体违和,不知近来可好些了?
淑妃的景仁宫位于后宫东侧,李宝儿在宫女引领下穿过回廊。她刻意放慢脚步,目光扫过远处的慈宁宫——太后的居所。
宫墙高耸,飞檐上的铜铃在风中发出清脆声响,仿佛在警告她此行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