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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好酒相待刘灞桥(1 / 1)

苏尝将李宝瓶送回家时,正好在李家大门口碰见一脸虚脱表情的陈平安。

等到小姑娘进了宅院消失不见后。

苏尝才对草鞋少年挤了挤眼,低声询问道,

“陈平安,我让你取公牛种子给母牛配种。

你不会是亲身上阵了吧?”

听着苏尝的调侃,正在揉着自己酸痛手臂的陈平安立马叫屈连连,

“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这幅劳累过度的模样,我打完老猿可都没那么累。”苏尝斜着眼表示不信。

草鞋少年的脸红了红。

他实在不知道咋跟苏尝说自己因为手握法不熟练,所以给公牛取种取了好多遍。

眼瞅着陈平安的眼神逐渐哀怨,忍着笑的苏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掌柜的辛苦了!走,我们去肉铺割点肉,然后回你家小院。

今天晚上我做饭,炒点菜、烤点串!”

听到苏尝要亲自下厨犒劳他,陈平安眼中的哀怨神色立刻消失不见。

有些嘴馋的草鞋少年使劲儿点点头。

因为今天付出了大量劳动和节操,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大大方方接受这顿饭的。

心中有底气的陈平安,决定待会儿回去后就敞开了吃,争取不留遗撼。

毕竟对方这次要做的可不是什么馒头和稀饭,而是要亲自炒菜和烤串。

天知道苏尝下次这样做饭是什么时间!

也许是等铺子开起来赚钱之后的年夜饭?

买完肉和菜的两个少年,走在路上肩并肩,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聊着天。

“苏尝,那老猿的事情你办完了?”

陈平安知道苏尝接自己回家,就意味着已经安全。

但他还是想要更加心安,所以出口询问了一遍。

苏尝拍了拍胸前的甲胄,豪气万千。

“有你靠谱的东家在,肯定是解决的干净利落!”

“你真没事吧?”

虽然对苏尝百分之百的信任,但陈平安也不觉得轻易就能打败正阳山老猿。

那魁悟的老家伙一看就很难缠,他有些担心苏尝受伤又不肯与人言。

“你看我身上披挂的刘羡阳家的甲胄还是崭新一片呢!”

“那是李宝瓶她给你擦的吧?苏尝,你看这片水渍都没干完…”

陈平安眼神一向是极好的。

不过看见苏尝这幅大大咧咧模样,他也彻底放下心来。

这幅犹有馀力的模样,不象是佯装的。

我家东家,真的很强!

苏尝对这个嘴上拆台,心里暗夸自己的草鞋少年翻了个白眼。

陈平安你这样藏着好话,我很难提拔你的啊。

所以甲胄少年干脆的提议,

“反正我是打赢了,就不能夸夸你家东家?最好拿帅气的四字成语夸赞哈!”

这是今天的成语测验吗?

不知道苏尝真实目的陈平安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之前每过一段时间,苏尝也会找由头查验一下他的学习进度。

有时候他读错了或者学得慢了,对方还会给他解释一番。

等了老半天也不见这个草鞋少年说话的苏尝,此刻格外想念自己刚送回家的捧哏小姑娘了。

小宝瓶就绝对不会让夸奖他的话落在地上。

手上掂着猪五花和羊肉的苏尝,用手肘拱了拱有些不上道的草鞋少年,

“词呢?说词啊!”

眼看苏尝是真的要检验自己最近的学习情况,陈平安暗自庆幸了一番。

还好苏尝给的成语集,自己一直有坚持在念。

草鞋少年好好的搜肠刮肚了一番。

然后他在肚中并不多的墨水储备里,捡出一个自己觉得最适合的成语,

“英明神武!”

苏尝不假思索的接话,

“武运昌隆。”

哎?是成语接龙吗?自己不太会玩这个啊。

要不是手中还掂着箩卜等蔬菜,陈平安此刻就已经开始挠头了。

眼见自己真的想不到隆字开头的成语。

于是草鞋少年就闭上了眼,破罐子破摔道,

“隆隆隆隆。”

行了,挨苏尝白眼就挨白眼吧。

自己在这一时之间,是真不太记得有没有学过隆字开头的成语集了。

然而苏尝并没有向他投来预料之中的白眼。

甲胄少年只是一边走一边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苏尝,你在笑什么?”

“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什么事?”

“我和老猿的对拳时候,我们俩的胸膛就是隆隆作响。”

然后苏尝又对草鞋少年挤挤眼,

“就是不知道你陈平安在给公牛取种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种声音?”

“怎么会?顶多有点叽叽呱呱的黏液水声……”

陈平安说到一半,声音骤止。

知道自己被套了话的草鞋少年,脸上大囧,急忙忙恳求道,

“苏尝,待会儿可不能在刘羡阳和宁姑娘面前说这个!”

甲胄少年一边点头,一边笑声更大了,

“放心,咱都是兄弟,明天我还要给母牛挤奶,谁都别笑话谁!”

“苏尝,可你还在笑……”

“抱歉抱歉,一想到你陈平安是这么学会手握法的。

以后没准儿还会用到,我就实在忍不住……嘿嘿嘿……”

两个少年就在苏尝的一路笑声中回到了陈平安家的小院。

院子里坐着宁剑仙,廊檐下则躺着刘大头。

宁姚是齐先生送回来的,刘羡阳是硬磨阮邛送他来这边的。

因为看见某位宁剑仙的伤势好的那么快,而且时不时还有苏尝来送饭。

故而心口挨了一拳,疼的直发颤的大头少年,觉得这里是个养伤的好地点。

所以他死皮赖脸的也要待在这边。

至少在养伤时的白天,要待在陈平安家的小院里。

这样也可以离他心心念念的邻家少女近一点。

看见院子里都是病号的苏尝,觉得陈平安可以把平安医馆的招牌提前挂上了。

现在在院子里的四个人,都多多少少有病在身上。

要是几个人都在这个小院里康复了,名声传扬出去,以后这里的病人不得天天爆满。

当苏尝开始处理猪肉和羊肉,陈平安开始升火烧炭时。

坐在的一旁宁剑仙实在忍不住问道,

“我做点什么?”

苏尝向她瞥了一眼,

“没事干可以去挑点水回来洗菜。”

陈平安本想帮忙。

但他手下烧炭正是需要看火的时候,于是就没多言。

“我呢?我呢?”刘羡阳在床上不甘寂寞的喊。

“你待会儿负责我们的剩饭!”

苏尝头也不回的翻了个白眼。

感觉这个白眼其实是对自己翻的宁姚撇撇嘴。

完成铸剑委托大事的她心情还不错,没有再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她麻溜的提着水桶去挑水,出门的时候碰见隔壁那个宋集薪的婢女。

宁姚知道对方叫做稚圭。

不是她刻意去问了。

而是被阮邛早就扔到这个小院的刘羡阳,已经在一个时辰内念叨了这个名字千百遍。

这个大头少年念的时候声音还不小,估计是期望着名字的主人出来看一看。

从刘羡阳那副望眼欲穿的表情来看。

宁姚觉得只要这个叫稚圭的少女跟这个大头少年说几句,后者保准欢喜的蹦上房梁还得往上窜。

不过黑衣少女却对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眼神里的戾气却不一般的少女没什么好感。

不是因为刘羡阳,而是纯粹的,接近天生一般的不喜欢。

她估计对方也如此。

因为稚圭每次看见她腰间的佩刀,都会露出由衷的厌恶感。

名叫稚圭的婢女在宁姚提着木桶出门时,也悠悠然出了门。

她看见宁姚后,以黑衣少女刚好能听到的嗓音,轻声嘀咕道,

“也没有多好看嘛。怎么就让三个男人围着你团团转?”

宁姚闻言也懒得跟她生气,只是有意无意轻轻说了一句,

“稚圭?这名字真俗气!”

因为种种原因,不得隐藏真名王朱的婢女脸色一变。

她那双阴郁下来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金线。

就在她脸上的冷色愈发深沉,张口再欲言之时,却忽然被一个少年的声音给打断。

“宁剑仙,你怎么还在门口磨磨蹭蹭,是不是需要我帮你一起提?”

正在用黑剑剑尖剁着五花肉的苏尝抬头对门外喊。

宁姚也收起眉目间那跃跃欲试的剑气,没好气的回头喊,

“催催催,待会儿只给你提半桶水!”

“要是只有半桶水,不够洗菜用,那你就得吃脏萝北!”

宁姚闻言表情一滞。

她也不想去深究为什么苏尝会把箩卜念成萝北。

反正这家伙嘴里总是奇奇怪怪的。

她看了一眼在少年喊声下,又恢复了柔柔弱弱表情,甚至有些惊慌的稚圭,提着水桶大步离开了。

柔弱婢女独自站在泥瓶小巷里。

她伸手抚摸着身前粗糙的泥土墙壁,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恨意。

这恨意之中又有几分由衷的恐惧。

就在这里。

某天大雨而归的她被苏尝堵路不能回。

那个一向以奇怪和有趣模样示人的少年,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被对方紧紧抵靠在这面墙壁上,毫无反抗之力。

一身青衫都被打湿的少年眼睛通红,掐住她脖子的手指如钩般锐利。

他死死盯住眼前这个当面辱骂诅咒他家先生的婢女,那模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大雨中,一个少年,一个少女,静静听着彼此的呼吸。

两人脸庞上都有水滴,但一个是雨水,另一个是泪水。

如果不是那个撑伞的中年儒士及时赶来,或许自己会真的死在对方手里。

真名叫王朱的婢女,已经忘记了自己当时到底骂了些什么。

不过大概还是那几句,

“齐静春你是个窝囊废”、“齐静春你怎么不早点死。”、“等你死了我就在你的坟上啐唾沫”的话。

那位之前孑然一身的齐先生,听见她这些话有时候会教训她。

不过也只会点到为止,更多还是讲道理。

但自从他身边多了这个叫苏尝的少年后,一切就变了。

没有摸清少年脾气的王朱在他面前骂齐静春的当晚,就被对方堵在这条小巷子里。

差点死去。

想起就在隔壁拿剑剁肉的少年,耳边回荡着只有她能听见的剑鸣声。

王朱眼里的畏惧终于压过了恨意。

她知道她能继续活着,不是因为少年心善。

而是他家先生,还需要拿她与大骊王朝做笔交易。

于是咬牙切齿,又不敢吭声的婢女,原本想要用力关上院门的手,也收起了许多力。

听着隔壁的门打开又关闭,伸着头想要看婢女身姿的刘羡阳又象条咸鱼一样躺回了床上。

直到苏尝把肉串好烤上,他才又一个鲤鱼打挺。

“好兄弟,熟了没?”

“没有!”

挑水回来,添加洗菜行列的宁姚翻了个白眼。

“宁兄弟,加油!”

“谁跟你兄弟?!”

黑衣少女刚要竖起柳眉。

几人就听见一个爽朗的男声一边敲门一边喊,

“我那一剑枭首老猿的苏尝好兄弟在不在?

风雷园刘灞桥,有好酒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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