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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彻底公开,无援军!(1 / 1)

营帐之內。

赵烈死死盯著萧寧,心中就只剩下两个字。

——疯子。

他在心里暗暗咬牙。

这傢伙简直疯到极致!

三十万大军压境,声势如海潮,刀枪如林。

他们平阳不过数万残兵,粮草不足,箭矢不够,军心不稳,连最基本的防御工事都不全。

这种情况下,別说退敌,就算能多守一天,都是奇蹟。

可他却说——“援军必来,平阳退敌!”

赵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

他想破口大骂,把这人骂醒,把他从这般荒唐的妄念中狠狠拽出来。

可当他张口之际,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生生没能吼出声。

因为——

那双眼睛里,没有半点犹疑。

没有虚张声势,也没有自欺欺人的逃避。

那是一种让人心底发颤的篤定。

赵烈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胸腔像被重锤猛击。

他心底疯狂咆哮著:荒谬!荒谬!

可另一股声音,却在耳边悄然响起:——万一呢?

是啊,万一呢?

万一他真说对了?

赵烈心口发紧,整个人僵立在原地。

理智在吼叫:这是痴心妄想,是虚妄之言,是疯话!

可情感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执拗地低语:——可若是真的呢?

哪怕是千万分之一的可能

哪怕是那丝希望渺小得近乎可笑

可它依旧像一缕火苗,点燃了赵烈心底那块最阴暗、最压抑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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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

一边是愤怒,是否定,是无力的挣扎。

另一边,却是说不清的悸动,是被撼动的信念,是难以遏制的希冀。

他盯著寧萧,喉结滚动,心底翻江倒海。

“疯子”

他喃喃低语,声音沙哑,却不像方才那样愤怒。

反倒带著一丝说不清的颤抖。

“疯子啊”

可隨著这句话落下,他眼底却渐渐有了一抹亮光。

是的,他寧愿把这人当疯子。

可这疯话,却是这死局之中,唯一的一丝希望!

赵烈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心底明明知道,这份希冀荒谬至极,简直就是笑话。

可他却偏偏忍不住去抓,去想,去盼。

就像溺水之人,明知眼前是一根稻草,也要死死攥住,不肯鬆手。

那稻草,也许救不了命。

可若不抓,他就只能眼睁睁沉入黑暗。

赵烈的手指渐渐收紧,指甲狠狠陷入掌心。

心口的挣扎,几乎把他撕裂成两半。

他死死盯著寧萧,脸上满是复杂与纠结。

片刻后,他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骤然一沉。

不管是真是假

不管这疯子是不是痴人说梦

自己,都要护住他!

赵烈猛地攥紧拳头,眼神中闪过一抹铁血般的狠厉。

他们要杀寧萧?

不可能!

哪怕真的到了那一步,哪怕三人要拿他开刀,他赵烈也要拼尽全力,把这年轻人保下来!

哪怕因此,要斩下那三人的头颅!

想到这里,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胸膛起伏如鼓,眼神中闪过一抹凶光。

这是他赵烈的决断。

生死已然置之度外。

寧萧救了主帅,稳了军心。

哪怕他说的儘是疯话,他也要保他一命!

“哼”

赵烈在心底低低冷笑,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韩守义、梁敬宗、杜崇武——你们若真敢动他,休怪我赵烈翻脸无情!”

“到时候”

“哪怕血染军帐,我也要斩下你们的头!”

火光映照下,他的眼神像是燃起了一团炽烈的火焰。

寂静的夜里,赵烈的心终於不再彷徨。

他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哪怕是疯话,哪怕是荒谬。

可这份执拗,这份篤定,让他看到了那一丝火光。

这火光,也许渺小,也许虚妄。

但在这死寂的黑暗中,却是唯一能让他心口炽热的东西。

他要守住这火光。

要守住寧萧。

哪怕——血染平阳。

清晨。

东方的天际,翻涌著一层黯淡的鱼肚白。

太阳缓缓升起,光芒从厚重的云层后探出一丝,洒在平阳城的残破城墙上,映出斑驳而冷硬的色泽。

本该是充满生机的一日初始,却笼罩著压抑的死寂。

整座城池,几乎空荡。

城门口,原本熙熙攘攘的集市早已化为灰烬,摊位倾倒,木架破碎,碎瓦与残布隨风飘荡。

街道上空无一人,偶尔有几只饿极了的野狗,在破旧的屋檐下哀嚎,啃咬著不知何处寻来的残骨。

昔日的平阳,是北境重镇,繁华热闹,百姓们在街市间吆喝交易,孩童追逐嬉闹,妇人挑水归家。

可如今,满眼是空屋与断壁,百姓早已逃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不是死於乱军,就是隨大部队南逃。

城內,几乎只剩下疲惫至极的军士。

营区里,晨雾瀰漫,篝火的灰烬还在冒著青烟。

军士们一个个披甲出营,脸色灰败,眼神空洞,昨夜的寒风让他们彻夜未眠。

他们並排坐在破旧的矮墙边,有的抱著武器打盹,有的撕嚼著早已发硬的乾粮。

空气里瀰漫著酸涩与焦躁的气息。

“唉”

一名军士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把手里的乾粮掷在地上,神色满是苦闷。

“说好的三日援军呢?三天了,影子都没见著。”

“就是啊!”

另一人接过话头,声音压低却带著火气。

“主帅昏迷不醒也就算了,可那寧萧说的三日援军必到如今三日已过,哪有援军的半点踪影?怕不是在骗咱们吧?”

他话音一落,几名围坐的军士纷纷皱眉,互相交换眼神,心头浮起一抹不安。

“若真是骗呢?”

“那咱们岂不是死守在这儿,等著送命?”

“唉,听说燕门那边三位守將早就投降了。”

“若咱们平阳再没有援军,迟早也要步他们的后尘!”

这话一出,几名军士顿时脸色变了,目光交错之间,透出惶恐与犹疑。

“嘘!”

其中一人猛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瞪了他们一眼,低声警告道:

“话小心点!若是被赵都尉听见,扒了你们的皮!”

几人连忙住口,却依旧面色阴沉,心头那股惴惴不安並未散去。

城墙之上。

守城的士卒正倚著箭垛,目光呆滯地望著远方的荒原。

天地之间,风卷残沙,荒草低伏,空旷辽远,看不见半点援军的影子。

“嘿。”

一名士卒伸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声音沙哑,带著几分苦涩。

“三天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兄弟们的心气要散尽了。”

另一人轻声回道,眼底写满无奈。

“敌军三十万,咱们几万人,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世。”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

“要真是没援军咱们是不是该早做打算?”

话音落下,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那股心虚与惊惧。

空气安静了半晌,忽然有人轻声呢喃:

“寧萧说过,三日必有援军”

可这句话一出口,竟没有人再接。

反倒是那沉沉的风声,更显冷清。

因为,他们心底都明白。

三天了,援军的影子都没见到。

谁还敢真的相信?

军心渐渐浮动。

有些士卒乾脆丟下兵刃,抱膝坐在角落,眼神涣散,嘴里嘀嘀咕咕,似在自言自语。

有人嘆气连连,甚至流下眼泪。

更多的人沉默著,面色冷硬,心底却翻腾著动摇与惶恐。

这种气息,像是一股潜伏的暗潮,正在营中蔓延。

营帐里,赵烈披甲而立,神色铁青,听著外头零零散散的议论,额头青筋隱隱跳动。

“混帐!”

他在心底暗暗咬牙,双拳紧握。

“这帮兔崽子,怎么敢怀疑?!”

可转念一想,他胸口也沉甸甸压上一块大石。

是啊,换做他自己,又何尝没有疑心?

三日援军未到,城中空虚,主帅昏迷不醒。

军心摇摆,也是情理之中。

赵烈长长吐出一口气,眼神阴沉如铁。

“寧兄弟啊寧兄弟,你这话到底能不能应验”

他仰头望向天际,云层厚重,阳光艰难地透下几缕,洒在城头上,冷冽得像冰。

这片天地,仿佛正在等待一场暴雨。

军士们的私语仍在延绵。

有人低声咒骂:“要是再等不到援军,咱们早该突围了!”

有人苦笑回应:“突围?往哪儿突?外头三十万大军堵得水泄不通,你突给我看看!”

有人冷冷一声:“那还不如投降!” 这句话一出,气氛陡然僵住。

四下的士卒同时望来,眼神里带著惊诧、愤怒,还有抑不住的心虚。

“闭嘴!”

一人猛地拔刀,恶狠狠地盯著说话的军士,声音低沉却满是杀气。

“再敢胡言,老子先斩了你!”

空气里骤然瀰漫起一股血腥味般的紧绷。

说话的军士脸色惨白,抿紧嘴唇,再不敢言。

可他的眼神里,依旧闪烁著掩不去的惶恐。

就这样,在这新的一日,平阳城的晨光之下,军心渐渐生出裂痕。

看似平静,实则风雨欲来。

谁都明白,这样的气氛,若再拖下去,一旦有风吹草动,整座军营都可能崩塌。

萧寧此刻仍在主帅营帐之中,静静守著昏迷的沈铁崖。

他指尖摩挲著袖口,神色淡漠,却將外头的风声、低语,听得一清二楚。

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三日援军”

他在心底低低自语,眼神深沉,仿佛透过厚重的营帐,看到了远方某处。

晨光透进来,照在他脸上。

那一瞬间,他的神色,安静得让人心悸。

清晨的雾气尚未散尽,平阳城的营地之中,气氛已比昨夜更为凝重。

天色灰濛,浓云压顶,风从破败的城楼缝隙灌入,吹得旗幡猎猎作响。远处山野间,传来断断续续的战马嘶鸣,似乎预示著敌军的铁蹄已经迫近。

赵烈正披甲在营內巡视,神情冷峻,眼中满是压抑不去的阴鬱。昨夜他几乎未曾合眼,既因担忧沈铁崖迟迟未醒,又因心底那份对寧萧的复杂情绪——既认定那是疯言狂语,又偏偏有一丝不敢彻底否认的希冀。

他刚从偏帐出来,还未走上几步,忽听到营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隨即,三道身影气势汹汹地闯入。

为首的,正是韩守义。

韩守义身形高瘦,眉眼狭长,唇角常带著一丝冷笑,此刻正仿佛带著满腹的讥讽和不屑,双手背负,昂然而行。

他身后两人,一胖一矮,皆是北境昔日守关的偏將,面色铁青,目光锋锐。三人步履沉重,甲冑撞击声如雷,未语先压下了一股逼人的气息。

赵烈眉头一皱,眼神骤冷。

“你们来做什么?”

韩守义仰著下巴,冷哼一声,声音尖锐而刺耳。

“赵烈,今日可是最后一日了!”

“咱们立下的赌约,难不成你忘了?”

他猛地上前一步,眼神像刀子般盯住赵烈。

“那小子呢?他人在哪里?!”

赵烈心头一紧,脸色瞬间冷硬下来。

他当然知道,他们口中的“小子”,指的便是寧萧。

赵烈不动声色,沉声道:

“怎么,三位一大早便来兴师问罪?日头才升起,今日还未过完,著什么急?”

那胖將嗤笑一声,皮肉颤抖,声音满是讥誚。

“呵呵,说得轻巧。三天三夜,说好的援军在哪里?!”

“你我心里都清楚,根本没有援军!这小子当初大放厥词,不过是哄骗士卒罢了。”

另一名矮个將军眯起眼睛,语气森冷:

“赵烈,我劝你別再替他遮掩。此人不过黄口小儿,口吐狂言,耍弄虚名。三日已到,援军未现,此事该有个交代!”

韩守义冷笑一声,抬手指向赵烈,语气愈发凌厉。

“赵烈,你莫要装糊涂!”

“当初立下赌约,可是你亲口答应!如今援军未到,那小子就该人头落地,以正军心!”

三人话音落下,瞬间整个营帐內空气骤然紧绷。

赵烈额头青筋跳动,心头怒意翻涌。

他上前一步,眼神如刀,冷冷扫过三人。

“今日还未过完,你们急什么?!”

“我赵烈办事,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韩守义却丝毫不退,反而冷笑连连。

“呵呵,赵烈,你倒是沉得住气!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別忘了,敌军大军正压境,隨时可能攻城!到那时,你那点遮掩,还能瞒得住么?”

他的话咄咄逼人,声声如刃,直逼赵烈心口。

赵烈呼吸一窒,胸膛起伏如鼓。

若换作平日,他必然当场拔刀,將这三人当场斩杀。可如今局势不同,三人虽无能,却握有兵权,一旦动手,反倒可能引发营中內乱。

他冷冷一哼,甩袖转身,不再与三人纠缠。

“本都尉还有要事,不与你们废话!”

韩守义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呵呵,行,那咱们就等著!”

“不过,你赵烈最好祈祷,今日真能等来援军。否则,到时別怪我等翻脸无情!”

三人话音森然,带著毫不掩饰的威胁之意。

赵烈目光如炬,盯著三人离去的背影,双拳死死攥紧,指节咔咔作响。

胸腔里的怒火翻滚,几乎要將他焚烧殆尽。

“狗娘养的东西!”

他心头暗暗咒骂,呼吸沉重,眼神冷若寒冰。

片刻后,他猛地招来一名亲信,压低声音,沉声吩咐:

“你立刻去找寧兄弟!告诉他,快走!”

亲信一愣,抬头惊疑。

“赵都尉,走?这”

赵烈目光一冷,喝道:

“照我说的去做!別废话!”

亲信被震慑,连忙拱手应是,飞快退去。

赵烈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心头翻涌不休。

他清楚,寧萧必然不会走。

自从那小子开口说出“平阳退敌”四个字时,他就明白,那不是说笑,而是真心。

可即便如此,他也要尽最后一分力气,给寧萧一个机会。

“疯子”

赵烈心中低低咬牙,神色复杂。

“可若真是要疯,也该让我来疯。寧兄弟,你这次可真的要听进去啊!若你还真的不走,那我就只能跟他们拼命了!”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眼神愈发冷厉。

火光映照下,他的面庞坚硬如铁。

外头的风呼啸而过,猎猎作响,仿佛在为即將到来的风暴奏响前奏。

——平阳城內,军心浮动,暗潮汹涌。

而这一切,不过是更大风暴前的序章。

营中风声呼啸,晨雾尚未散尽。

赵烈的亲信快步奔行,心中焦急万分,只想著儘快將赵烈的叮嘱传达给萧寧。可他还未走出多远,忽然眼前人影一晃,几道甲冑撞击之声骤然响起。

“站住!”

冷喝声伴隨寒光骤现。几名军士手持兵刃拦住去路,为首三人,正是韩守义与梁敬宗、杜崇武。

亲信脸色瞬间大变,心头一紧,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韩韩將军?属下奉命办事,请让开!”

韩守义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奉命?哼,赵烈让你办什么事?这般急匆匆,是要去哪里?”

梁敬宗更是冷声喝道:

“说!是不是去找那个黄口小儿?!”

亲信浑身一震,额角冷汗直冒,连忙摆手。

“没没有,属下只是去巡查”

话未说完,杜崇武已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將他猛地提了起来。

“休想矇混!”

“老实交代!赵烈让你去干什么?!”

亲信心头大乱,目光惊惧,拼命挣扎。

可在三人森冷逼视之下,他的嘴唇发白,呼吸急促,几次欲言又止。

韩守义冷笑一声,猛地拔出腰间长刀,將锋刃轻轻抵在亲信颈侧,寒光一闪,瞬间逼出一丝血痕。

“说,还是不说?”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透著杀机。

亲信浑身发抖,眼看长刀一寸寸贴近喉咙,心中恐惧彻底崩塌,终於哆嗦著开口。

“我我说”

“赵都尉让让小人去找寧萧,让他让他快跑”

此言一出,四下空气骤然凝固。

韩守义眼眸骤亮,隨即狂笑一声,笑声阴狠,透著得意。

“哈哈哈果然!”

“赵烈自己心里也明白,根本就没有什么援军!”

梁敬宗与杜崇武对视一眼,眼中儘是讥讽与狠意。

“好一个赵烈,口口声声说要等援军,暗地里却派人让那小子逃跑!原来你自己也不信!”

亲信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慌忙摇头。

“不不是的!赵都尉只是怕寧兄弟惹祸上身,所以才”

话音未落,韩守义已一脚踹在他胸口,將他狠狠踹倒在地,冷声喝道:

“闭嘴!你一句话也別想狡辩!”

他眯著眼,忽然抬头看向四周聚拢来的士卒们。

——他们早已被动静吸引,纷纷驻足,面露疑色。

韩守义心中一动,唇角勾起冷笑,忽然大声喝道:

“来人!把这贼子押到军前!”

片刻后,赵烈的亲信已被扭押至中军广场。

广场上,聚集了数百名军士,他们本就因“援军未到”而心绪不稳,如今见到有人被押解而来,纷纷交头接耳。

韩守义高声开口,声音鏗鏘,传遍全场:

“弟兄们!你们日日夜夜盼望援军,可如今三天已到,援军何在?”

军士们面色一变,眼神中浮现焦急与不安。

韩守义一挥手,將赵烈亲信猛地推到前方。

“你们自己问他!他说得清清楚楚——赵烈早已心知援军不会来,所以暗中派他去让那小子逃跑!”

此言如惊雷炸响,瞬间在广场上掀起滔天巨浪。

“什么?!赵都尉让人逃跑?!”

“那就是说,真没有援军?!”

“连赵都尉自己都不信了?!”

军士们面色骤变,四下譁然。

有人脸色惨白,喃喃自语。

“完了真的完了”

“咱们根本撑不下去了!”

也有人怒声咆哮,双目充血。

“那小子害苦了我们!空口白话,骗得我们硬撑三日!”

还有人双腿发软,几乎瘫坐在地,眼中儘是绝望。

军心,如同被撕开了一个缺口,顷刻间倾泻殆尽。

这一刻,军心大乱!

赵烈的亲信被推搡在地,脸色苍白如纸,竭力摇头大喊:

“不不是这样的!赵都尉只是怕寧兄弟有危险,才让我去劝他离开!”

“他不是不信援军!赵都尉一直都在守著!”

可此刻,没有人愿意听他解释。

军士们眼中只剩下动摇、愤怒、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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