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退婚你提的,我当皇帝你又求复合 > 第761章 大疆国的风,该起了!

第761章 大疆国的风,该起了!(1 / 1)

风捲残云,夜幕低垂。

大军仍在疾行,战马嘶鸣声与铁甲碰撞声混杂一片,像是一支钢铁洪流,踏碎了原野上的静謐。

行至途中,萧寧骑在马上,目光远远望著前方,神色冷峻,仿佛在思索什么。

忽而,他偏过头来,低声开口:

“蒙尚元,铁拳——寄去大疆国的那封信,可有回音?”

铁拳策马上前,沉声抱拳:

“启稟陛下,那信早就派人送出去了。昨日探子传来讯息,说信已抵至大疆行馆,不出意外,如今已在六公主耶律燕回手中了。”

萧寧闻言,神色不动,只淡淡点头。

“嗯。收到就好。”

话音落下,他的嘴角微微牵起,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接下来也该让大疆国,尝一尝內乱的滋味了。”

这话一出,蒙尚元眉头猛地一跳,脸上满是惊疑之色。

他忍不住催马靠近,低声道:“陛下,恕臣愚钝。那大疆国六公主,纵然身份尊贵,可孤身在外,又怎能影响大疆国局势?”

“就算她真是皇族血脉,在三十万大军压境的大势之下,又能掀起什么风浪?陛下亲手写信与她,究竟是何意?”

一旁的铁拳也是满脸困惑。

他是武夫出身,向来直来直去,对兵马行阵自然精熟,可一旦牵扯到宫闈皇族之爭,便显得迟钝许多。

此时,他忍不住插言:“陛下,末將也是不明白。咱们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如何破中山王吗?大疆国虽是强敌,可与眼下叛军並无牵扯。您此番绕远,用心在那公主身上,是否多此一举?”

蒙尚元和铁拳对视一眼,心中疑惑同样浓烈。

然而,萧寧闻言,却只是淡淡一笑。

他目光深邃,望著前方起伏不定的夜色,缓缓开口。

“你们以为,大疆国三十万铁骑,是凭空压到燕门的吗?”

这一句话,犹如冷风拂过,令蒙尚元与铁拳皆是一震。

萧寧收回目光,缓缓吐出一口气。

“那三十万大军,是耶律丹泽一意孤行的结果。”

“你们可知,他如何登基?”

蒙尚元迟疑片刻,摇头。铁拳更是直言:“陛下,咱们只晓得大疆换了个新皇,可细节並不清楚。”

萧寧冷笑,声音低沉。

“耶律丹泽登基,杀兄屠弟,逼母立储,几乎將整个皇族血脉斩尽。”

“那些不愿归顺的王子、公主、宗室,不是被流放,就是死在刀下。如今的大疆皇宫里,除却耶律丹泽,唯一尚存尊贵血脉的,只有六公主——耶律燕回。”

这番话,让蒙尚元与铁拳对视一眼,心中登时恍然。

“原来如此”蒙尚元皱眉沉吟。

“可她即便身份特殊,也孤掌难鸣啊。耶律丹泽既然能狠下心诛尽宗室,必定早已防范她。她一个女子,手无兵权,又能奈他何?”

萧寧闻言,淡淡一笑。

“手无兵权?”

“不错。可你们忘了——此时的大疆,远征三十万精锐南下,边境空虚,朝堂动盪。”

“皇宫之內,人人自危。耶律燕回虽无兵权,却握有皇族名分。只要稍加引动,足以令暗中潜伏的不满之臣,將希望寄託於她。”

铁拳皱眉,仍有疑虑。

“可那耶律燕回,能成事么?陛下,你对她,就这般信任?”

萧寧缓缓摇头。

“朕不信她。”

“朕只信仇恨。”

此言一出,蒙尚元与铁拳皆是一愣。

萧寧继续开口,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

“耶律燕回最敬重的是她的四哥。可她的四哥,正是死在耶律丹泽的毒手之下。”

“你们以为,一个手足被杀、母亲被逼、宗族尽灭的女子,会心甘情愿地屈服?”

“不,她心中,必然早已埋下仇恨的种子。朕不过是给她一封信,告诉她——这世上,还有人愿意与她共谋。她若聪慧,自会抓住机会。”

蒙尚元心头震动。

他目光复杂地望著萧寧,缓缓吐声:“陛下的意思是借她之手,搅动大疆朝局?”

“正是。”

萧寧眼神冷冽,声音森然。

“中山王叛乱,是外患亦是內乱。而大疆三十万铁骑,则是大尧的心腹大敌。若能在此时,让大疆国自乱阵脚,那三十万铁骑,便不攻自退。”

“届时,不论是平阳还是洛陵,皆可解围。”

话落,四周的风声仿佛骤然一静。

蒙尚元与铁拳皆是心头一震,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们终於明白,萧寧所谋,並不局限於眼前这一隅。

他是在借一纸信笺,將手伸向千里之外的大疆皇宫,以他人之手,削敌锋芒。

若此计成,大尧便能转危为安!

铁拳喉结滚动,忍不住低声道:“陛下,此计若能成功实乃万世之功!”

萧寧却只是淡淡一笑。

“成功与否,不在朕手。朕所做的,不过是递去一把刀。”

“至於这刀,是插在耶律丹泽的身上,还是插在耶律燕回自己的胸口——便看她如何选择了。”

蒙尚元心头震撼,久久不能言语。

铁拳亦是沉默,眼中满是敬畏之色。

他终於明白,为何昔日世人眼中的紈絝王爷,如今却能於乱世中屹立不倒。

这份心机与胆魄,绝非常人所能及!

——

夜风呼啸,大军依旧在疾行。

前方的道路幽暗,却似被无形之手撕开一道缝隙。

萧寧负手而行,眸光深邃,低声自语。

“大疆”

“你们也该乱一乱了。”

风声猎猎,吹散了他的低语。

然而,他的目光,却依旧冷冽如刀,仿佛穿透了无尽的夜色,直指千里之外的大漠皇宫。

夜深沉沉,王城的宫闕在夜风里沉默矗立。

耶律燕回独自坐在殿中,几案前烛光摇曳,一封信静静搁在案上。

那封信,从大尧方向送来。

她原本不欲理会,可当目光落在封皮上的署名时,眉头却瞬间拧紧。

萧寧。

这三个字,让她心中一震。

——大尧的皇帝。

——那个曾被传为紈絝荒唐、不堪大任的男人。

“为何是他?”

她凝视著信封,神情冷峻,心底却暗暗泛起一股说不清的躁动。

此时此刻,三哥耶律丹泽亲率三十万大军南下,大尧的城池节节失守。捷报频传,整个大疆朝野都在传颂三哥的英武。

照此局势,大尧覆亡已是迟早之事。

萧寧身为一国之君,理应自顾不暇。

可偏偏在这种关头,他竟给自己写来一封信。

耶律燕回心头陡然升起一股疑问:

“为什么?他写信给我做什么?是想求援么?还是另有他意?”

她並未急著拆信,而是微微眯起眼,指尖轻轻叩击案几。

——若说求援,这显然荒谬。

她虽是大疆公主,却早已失势。身边无兵无权,甚至连朝中重臣,也未必有人真心站在她这边。

萧寧怎会不知?

那他为何要写信给自己?

除非

除非他知道,她心中所想。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耶律燕回只觉心口骤然收紧。

她背脊微微发凉,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信封。

“不可能。”

她在心里冷声否认。

这世上,从未有人能窥见她的真正心思。

她的恨,她的野望,她的执念,皆深藏在心底,连最亲近的侍女都不曾听她说过半句。

这些年来,她在所有人眼中,始终只是那个温顺沉默、不问政事的六公主。

她甚至刻意压下自己的锋芒,学会逆来顺受,学会將所有的痛与仇深埋,只为了让旁人以为她早已认命。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萧寧却忽然给她写来一封信。

为什么?

难不成他真的知道?

“不可能,不可能”

她低声喃喃,反覆否认,可心头的疑虑却如潮水般涌上来,越涌越烈。

——他怎么会知道?

——他凭什么知道?

她与萧寧的交集不过寥寥。上一次见面时,她甚至未在他身上看出什么特別之处。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新登基的皇帝,外界尽皆讥笑他紈絝不堪。

她对他也並无好感。

若非天机山的断言,说什么“他是你命中注定的盟友”,她甚至连正眼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可如今

耶律燕回闭上眼,脑海中闪过天机山高人那篤定的声音。

“他姓萧,名寧。”

“若要逆转命数,唯有与他同行。”

那时,她不屑。

而此刻,这一声声断言却仿佛迴荡耳边,与眼前的信封叠合在一起,让她心中越发烦乱。

“难不成,真是天命?”

她指尖颤抖,几乎要撕开信封。

可在最后一刻,她又停下了动作。

她害怕。

她害怕信里真的写著她不愿面对的东西。

若信中所言,正中她心底最隱秘的想法,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本以为,自己隱藏得滴水不漏。

可若有人能轻易看穿,那她所有的忍耐与偽装,不就成了笑话?

“萧寧你究竟在想什么?”

她低声喃喃,眼神愈发冰冷。

烛火摇曳,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一头被困在囚笼里的猛兽,隨时可能扑起。

她不是不明白,萧寧此刻写信,无非两种可能。

一是,真的到了绝境,病急乱投医,想要藉助她的身份和可能的势力,为大尧寻得一线生机。

二是,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点到为止,想借她之手,在大疆掀起风浪。

可无论哪一种,都让她心头生出剧烈的抗拒。

因为这意味著,她的隱秘,並非牢不可破。

“我从未对任何人吐露过半分他凭什么知道!”

耶律燕回猛然起身,步伐凌厉,袖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在殿中来回踱步,唇角泛著冷笑。

“荒谬,荒谬至极!”

“一个紈絝子弟,一个外族之主,凭什么能窥透我的心意!”

“绝不可能!”

她一遍遍对自己说。

可心口,却愈发沉重。

因为无论她如何否认,那封信,已如一块巨石,死死压在她心头。

它让她无法平静,无法释怀,无法再像从前一样篤定自己的偽装。

夜风呼啸,捲起窗外的帘幕。

她忽然觉得,这座宫闕似乎比以往更加阴冷。

“萧寧啊萧寧”

她轻声呢喃,眸光冷冽,却透出几分不安。

“你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我?”

“难道,你真的看穿了我的一切?” 烛火猛地一跳,將她的面容映得半明半暗。

那一刻,耶律燕回只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心中充满了荒唐与疑惑。

她忽然意识到,哪怕信中什么都没写,仅仅是这一封信的存在,已经足以搅乱她的心神。

——她不明白。

——她无法明白。

——她更不愿明白。

“我不会被你牵著走。”

她声音低沉,似是自我安慰,又似在向远方的那个人冷冷发誓。

“可为什么你偏偏让我动摇了呢?”

殿中烛火摇曳,风声呜咽,映得帷幕猎猎作响。

耶律燕回立在几案前,手里紧紧攥著那封信。

她的指尖因为用力,已经泛白,纸封几乎被捏皱。

许久,她忽然抬起手,走到火盆旁。

火光跳跃,炽热的温度扑面而来。

她俯身,將那信封举到火苗之上。

火舌立刻舔舐过来,轻轻一靠,就能將这封信焚尽。

只要丟下去,纸张会在剎那间捲曲燃烧,化为灰烬。

只要这一瞬,她就能彻底摆脱心中的纷乱。

她可以告诉自己,这封信从未出现过。

她可以告诉自己,萧寧不过是病急乱投医,想拉她下水。

她甚至可以告诉自己——只要不看,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动摇她心底深埋的执念。

可是。

她的手却迟迟没有鬆开。

火焰在风中跳动,映得她的眼神明灭不定。

那信封像是生了根,死死黏在她手上,怎么都扔不下去。

“不”

她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带著一丝自嘲。

“我竟然连烧掉它的勇气都没有么?”

她缓缓直起身子,目光凝视著手中的信封,心头忽然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她怕里面真的写著她不愿面对的东西。

可同时,她更怕若里面写的,正是她最想看到的东西呢?

那该如何?

“萧寧你究竟想在我心里埋下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颤抖。

终於,伴隨著一声极轻的撕裂声,她还是拆开了那道封口。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堂中格外刺耳。

信纸展开,烛光下,字跡清晰。

只有短短两句。

——“有兴趣做大疆国第一个女皇帝么?”

——“想要给你的四哥报仇么?”

轰。

耶律燕回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声巨响。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神瞬间空白,指尖几乎將信纸捏碎。

这句话,如同一柄利剑,直直刺进她心底最隱秘的角落。

无人知晓的秘密。

无人触及的痛处。

却被他,用最锋利的语言,一针见血地揭开。

“他”

耶律燕回低声喃喃,眼中震惊之色几乎要溢出来。

“他怎么会知道的?”

她的唇颤抖著,呼吸急促,胸口像被巨石压住。

这是她最深的执念。

她的四哥,那位才华横溢、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正是死在耶律丹泽的手中。

那一夜,血溅宫闕,她亲眼看见四哥在殿前被斩,血流如注,声音渐渐消散。

她抱著冰冷的尸体,哭到声音嘶哑。

自那以后,她把恨意深埋心底,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

哪怕最亲近的侍女,哪怕身边少数的心腹,她也从未提及过半句。

因为她知道,一旦泄露,便会立刻招来灭顶之灾。

可现在。

萧寧,却在一封信里,轻描淡写地写了出来。

不仅说出她想报仇。

甚至,还说出——做大疆第一个女皇帝。

这句话,让她心口猛地收紧,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她连自己都不敢明说的野望。

这世上,真的有人知道么?

“不,不可能。”

她死死咬住牙关,双眼布满血丝。

“这不可能!萧寧你怎么会知道?!”

她狠狠摇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哑声。

可无论她如何否认,信纸上的字,却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印在她眼里,挥之不去。

——大疆国第一个女皇帝。

——为四哥报仇。

这不是別人凭空捏造的挑衅,而是击中她心口的重锤。

她知道,这意味著萧寧的情报网,远比她想像的庞大。

甚至,大疆皇宫的隱秘,他都能探知。

“难道”

她猛然抬起头,心口狂跳。

“他的大尧,竟能伸手到我们大疆的宫廷中?”

“他怎么做到的?!”

她呼吸急促,心中一时乱成一团。

如果说,她之前对萧寧仍抱有轻蔑,觉得那只是个紈絝出身的皇帝。

那么现在,这封信,让她第一次意识到——

那个男人,或许並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他有眼光。

他有胆魄。

更有一张庞大的情报之网,能將她最深的心思,都挖掘出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

耶律燕回缓缓坐下,手仍紧攥著那封信,指尖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她的眸光变幻不定,复杂之极。

她想起了三哥耶律丹泽。

那个冷酷无情、手刃同族、登基称帝的男人,如今正率三十万铁骑横扫大尧。

大疆上下,人人称颂他的英武。

可她心中,却始终藏著一把火。

那是四哥死时溅在她脸上的血。

那是母亲在她耳边的哭喊。

那是无数宗室倒在血泊中的惨状。

这火,她压了多年,深埋心底,从不敢显露。

可此刻,被萧寧这一封信,毫不留情地撬了开来。

“女皇帝”

她喃喃低语,眼神中闪过一丝陌生的光。

这四个字,如同魔咒般迴荡在她耳边。

她从未敢想。

可现在,这个念头,却像火焰一样,在她心底烧了起来。

“若真有一日,我能登上那宝座四哥,你的血债,我必让他偿还。”

烛火摇曳,映得她的影子忽明忽暗。

她低头,看著那封信,心绪翻涌。

“萧寧你竟能看穿我的心思。”

“是你运筹帷幄,洞悉一切?”

“还是说,你只是恰好赌对了?”

她心头一时难辨真假。

可无论哪一种,她都不得不承认——

她已经被动摇了。

她原本可以假装沉睡,假装逆来顺受,假装自己与世无爭。

可这封信,却像一声鼓点,硬生生敲在她心上。

让她无法再装聋作哑。

让她无法再平静度日。

“萧寧啊萧寧”

她缓缓抬头,眼神冷冽,唇角却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笑。

“我本不欲理你。可你这一封信,却让我再难回头了。”

她將信纸重新折起,珍而重之地收进匣中。

火盆里的火光,依旧炽烈,却再也没有机会吞没那封信。

因为耶律燕回明白——

她已经不能捨弃它了。

那短短的两句话,不仅揭开了她的伤口,也为她点亮了一条新的路。

一条,或许血流成河,却足以改变命数的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光渐渐冷静下来。

“既然你能看穿我。”

“那我倒要看看——你萧寧,又能走到哪一步。”

她的声音低沉,却透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烛光摇曳,风声呜咽。

耶律燕回端坐殿中,神色复杂。

那一刻,她的背影,忽然多了几分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凌厉与孤决。

——这一封信,已然在她心底埋下了一粒种子。

未来,它会生根发芽,化作滔天巨浪。

而她自己,也无法预料,那一日来临时,她会走向何方。

但她清楚一点:

此刻,她已经无法再假装沉睡。

因为萧寧,已经无声地將她推向了命运的另一端。

夜色深沉,风声如潮。

萧寧依旧驰马在黑暗中。

大军脚步沉重,却整齐有序,铁甲与兵刃的撞击声,宛若战鼓一般,震得山川都在迴响。

他神情冷峻,目光深邃,仿佛穿透重重夜幕,越过千里山河,直抵大漠深宫。

忽而,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似冷非冷。

“耶律燕回”

他低声呢喃,声音在风中被迅速卷散。

“你心底的恨,朕已点燃。”

他的手,轻轻抚过马鞍,仿佛抚过一盘已经铺开的棋局。

夜风猎猎,他的眼神却冷静如冰,胸臆间涌动的,却是令人难以窥透的谋算。

他似乎已经看见,那封信落在女子手中,如何让她沉吟、犹疑、动摇,直至最终,露出真实的野心与锋芒。

“呵”

萧寧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眼神如刀锋闪烁。

“你既然想要报仇,朕便给你一个机会。”

“若你敢伸手,那大疆国的风也该起了。”

章节报错(免登录)
最新小说: 上界帝子你敢甩,我娶女帝你哭什么? 西游之斩业真君 掌门怀孕,关我一个杂役什么事 港综:我的系统是上位 向阳处的蜜糖季节 开局当人材,但我能无限重置 仙武大明:我掀起了百鬼夜行 仙厨系统:我靠做饭卷成宗门顶流 从古井穿越两界 长生苟道:开局吹唢呐,送葬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