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飞针诊脉?!(1 / 1)

夜风轻拂,胭脂湖边的灯火摇曳不定,湖面波光荡漾,將月色揉碎,化作无数点银辉,散落在这片沉浸於旋律余韵中的天地间。

紫烟绕的笛音早已散去,但那悠扬的旋律仿佛仍在湖畔的空气中徘徊不去,令在场之人久久无法回神。

台下的人群,似乎还被那曲《烟易冷》牵动著心弦,有的低声喃喃,有的轻轻摇头嘆息,更有甚者,仍在默默回味歌词中透出的深意。

连远处的柳树,也仿佛因这音乐的感染,低垂著枝条,在风中静静佇立,仿佛在倾听,亦或沉思。

就在这余韵未散的氛围中,一道清越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诸位方才沉浸在音律之美,不知可否愿意再赏识另一种风雅?”

人们纷纷抬起头,循声望去,只见银月华从佳丽之列款步而出。

她身姿窈窕,步履轻盈如燕,所到之处,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多了一分嫵媚和柔和。

她身著一袭淡紫色锦衣,裙摆边缘以银丝绣出层层叠叠的祥云,衬得她气质如兰,淡雅脱俗。

柔和的灯火洒在她的眉眼间,那张清秀的脸庞宛如一幅无瑕的画卷,平添了几分冷静与从容。

“是银月华小姐!”

台下的观眾认出了她,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听闻银月华小姐是十佳丽中最擅针线之人,她出场,难道是要展示她的绝技?”

“这或许是她与霞光媚小姐联手出题的前奏吧。”

“果然是个重磅的考验,看这架势,必然不同凡响。”

人群中不乏期待与好奇的目光,紧紧跟隨著银月华的一举一动。

银月华走到舞台中央,微微一笑,盈盈施礼:“在下银月华,承蒙诸位厚爱,得以列入十佳丽之列。”

她的声音温婉而清越,犹如溪水淌过石间,带著一种天生的亲和力。

“適才紫烟绕姐姐的一曲《烟易冷》,技惊四座,令人嘆为观止。”

“在下虽不通音律,却也想献拙技一番,为诸位略作助兴。”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抬起头,目光轻轻扫过台下眾人,唇角带著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在下所展示的技艺,或许与接下来的考题有所关联,还请各位细心留意。”

她此话一出,台下顿时掀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

“果然是为考题铺垫。”

“可是,她要展示的技艺是什么?”

“听闻银月华小姐精通刺绣,不知是否与飞针有关?”

人们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每一双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盯著舞台中央,等待著她接下来的动作。

银月华轻轻一挥手,身后的侍从捧上一块洁白如雪的丝帛和一柄细长的飞针。

她接过丝帛,將其轻轻铺展在桌案上,縴手一扬,捏起飞针,姿態优雅得仿佛画中仙。

“诸位请看。”

隨著她一声轻语,飞针如电般在丝帛上穿梭而过。

只见一道银光在空气中划过,针影如流星点缀长空,转瞬便没入丝帛之中。

她的手法轻盈而嫻熟,每一次穿针引线都恰到好处,丝毫不见迟疑或犹豫。

“嗖嗖嗖——”

飞针穿梭的细微声响在安静的舞台上清晰可闻,节奏分明,仿佛一首无声的乐章。

台下的观眾目不转睛地盯著那块丝帛,只见针影来去如龙,片刻之间,便在丝帛上绣出了一片片栩栩如生的祥云。

紧接著,一条金龙与一只银凤开始在丝帛上浮现。

龙鳞层次分明,银凤羽翼轻盈,丝帛上的两只神兽仿佛拥有了生命,腾空而起,互相追逐著,勾勒出一幅祥瑞的盛景。

“龙凤呈祥!”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低声惊呼,目光中满是震撼与惊嘆。

当银月华最后一针落下,丝帛上的图案已然完成,那栩栩如生的龙凤犹如要从丝帛中飞跃而出,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衝击。

片刻的寂静之后,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好一幅龙凤呈祥图!这飞针技艺,当真是鬼斧神工!”

“如此高难度的刺绣技艺,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內完成,银月华小姐当真是绝世奇才!”

“飞针之术竟然能达到这般境界,实在令人嘆为观止!”

掌声与喝彩声此起彼伏,每一个人都目露敬佩之色,完全被这场技艺的展示所折服。

一位年长的绣师抚须轻嘆:“以飞针作画,且能融入如此精细的细节与动感,银月华小姐的技艺,已然登峰造极。”

一名年轻士子感慨道:“这不仅是刺绣,更是一种艺术。”

银月华將飞针轻轻放回盒中,抬头微微一笑,目光从台下掠过,缓缓说道:“诸位谬讚了。”

“不过,这飞针技艺虽然赏心悦目,但它的意义並不仅仅如此。”

“接下来的考题,或许会告诉大家,它还能有怎样的用途。”

她的话语柔和而意味深长,仿佛在为接下来的挑战埋下伏笔。

台下的人群再次陷入一片低低的议论声。

“飞针技艺?难道是与刺绣有关的考题?”

“可是听她的意思,好像並不止这么简单。”

“究竟是什么呢?”

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带著浓浓的好奇与期待,他们不知道这飞针技艺背后藏著怎样的深意,但可以肯定的是,接下来的考题必然是一场惊世之作。

灯火摇曳,夜风轻拂,舞台上的银月华含笑而立,仿佛一朵绽放在夜空中的幽兰。

夜风轻拂,胭脂湖的波光在灯火与星辉的映衬下愈发璀璨,宛如天上银河倒映於湖面,美不胜收。

远处的摊贩渐渐安静下来,唯有微弱的叫卖声夹杂在夜色中,增添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

舞台周围,观眾们依旧热情不减,刚刚被银月华的飞针刺绣所震撼的他们,此刻正低声討论著接下来的考核。

“飞针刺绣已经让人嘆为观止,不知霞光媚小姐又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听说霞光媚小姐精通医术,难道她要展示银针治病的技艺?”

“如果真是这样,那接下来的考题恐怕会极其困难。”

人们议论纷纷,目光中带著期待与疑惑,纷纷望向站在一旁的霞光媚。

霞光媚缓步向前,站到了银月华刚刚离开的舞台中央。

她的步伐从容而优雅,举手投足间散发著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和力,仿佛是一位温柔的医者,能够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身著一袭淡粉色长裙,裙摆点缀著细碎的纹,隨风微微摆动,衬托得她犹如春日里的一抹桃,娇美却不失端庄。

她脸上的笑容柔和而温暖,眉眼之间透著一股恬淡与自信,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霞光媚小姐登场了!”

“她的医术可是十佳丽中最出眾的,不知今日会展示什么样的技艺。”

人群中传来一阵低低的惊嘆与议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霞光媚微微一笑,声音柔和而清晰:“诸位,方才银月华姐姐已展示了她的飞针技艺,想必大家都大开眼界。”

“而接下来的考题,便是由我们二人联合提出。”

她话音一顿,轻轻扫视了一眼台下的观眾,接著说道:“不过,在出题之前,我也想献上一技,以此为考题做些铺垫。”

话音刚落,侍从便扶著一名老者缓缓走上舞台。

这名老者鬚髮皆白,面色苍白无力,步履蹣跚,显然已是体弱多病之人。

霞光媚走上前,轻轻扶住老者的手臂,柔声说道:“老人家久患风寒入骨之疾,四肢常年冰冷,经多位名医诊治,虽略有缓解,却始终未能根除。”

她转过身,对台下的观眾微微一笑:“今日,便请大家见证一下针灸之术的神奇之处。”

说完,她取出一枚细长的银针,动作优雅而从容,指尖微微一转,针尖便在灯光下闪烁出一抹冷光。

她轻轻托起老者的手腕,另一只手稳稳捏住银针,目光专注,动作嫻熟而精准。

“嗖——”

银针刺入老者手臂的特定穴位,仿佛毫无阻滯。

“针灸贵在气沉丹田,力行稳准,每一针皆需与患者的脉络相契合。”霞光媚边施针边解释,语气中透著一股医者的自信与从容。

她的手指轻轻扭转银针,动作虽轻,但银针却仿佛化作了一道桥樑,將老者体內的经络重新贯通。

不到片刻,老者原本苍白的面色竟逐渐恢復红润,冰冷的手掌也变得温热起来。

“好了。”霞光媚缓缓收针,轻轻吹拂了一下银针上的气息,转身对台下的观眾微微一笑:“诸位,这便是简易的针灸活血之术。”

台下的观眾一片譁然,每个人都被霞光媚的针灸技艺所震撼。

“这一针下去,竟然真的有效果!老人的面色明显好多了。”

“霞光媚小姐不愧是医术大家,竟能用银针施展出如此神奇的疗效。”

“以银针为媒,贯通经络,她的技艺实在是令人嘆为观止!”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许多人目光中带著深深的敬佩与感嘆。

老者缓缓站直了身子,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感激地说道:“霞小姐果然是妙手回春,老朽多谢了!”

霞光媚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些许小术,不足掛齿。”

霞光媚將银针收起,转身走回舞台中央,与银月华並肩而立。

她抬头看向面具公子,语气柔和而庄重:“方才我们二人已分別展示了针线与针灸的技艺,接下来的考题,便是结合这两者。”

她顿了顿,目光环视了一圈台下的观眾,接著说道:“我们希望面具公子能够用飞针的形式,精准刺中穴位,诊断病因。”

话音刚落,台下便响起一片譁然。

“飞针诊穴,还要断病因?”

“这简直是两种技艺的结合,难度未免太高了!”

“针线讲究精准和细腻,针灸需要对经络了如指掌,这两者加在一起,简直是巔峰挑战!” 观眾们议论纷纷,目光中带著震撼与疑惑,纷纷转向舞台中央的萧寧。

霞光媚与银月华並肩而立,目光炯炯地看向萧寧,等待著他的反应。

灯火摇曳,將萧寧的身影拉得修长而挺拔,他依旧静立在原地,面具下的目光深邃如潭,没有一丝波动。

在眾人的注视下,他缓缓抬头,淡然一笑,语气中透著从容:“此题,甚妙。”

寥寥数语,便如平地惊雷,让全场瞬间寂静无声。

灯光洒在他的身上,那道挺拔的身影仿佛在夜色中化作一座山岳,给所有人带来了一种无法动摇的信心。

夜色深沉,胭脂湖的波光依旧闪耀,灯火与星辉交织在一起,將这片天地装点得如梦似幻。

柳树枝条在微风中轻轻摆动,湖畔的摊贩渐渐安静下来,只余下观眾们轻声的议论。

霞光媚刚刚揭示出的考题——飞针诊穴,断病因,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中央,等待著面具公子的下一步动作。

而舞台下,卫清挽、卫青时与卫轻歌三人正站在人群中,彼此对视一眼,显然也被这道考题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卫清挽眉头微微皱起,目光落在舞台上的银月华与霞光媚身上,嘴角抿得紧紧的。

她低声说道:“飞针刺穴,诊断病因,这考题看似简单,但难度却极高。”

“单是精准刺中穴位,就需要极强的控制力与对人体经络的深刻理解。”

“更何况,还要以此判断病因”

她的声音中带著一丝担忧,似乎为萧寧感到几分担心。

但隨即,她的目光转向舞台中央的萧寧,看到那挺拔的身影时,眼中的忧虑却渐渐化作了复杂的情绪。

“他会如何应对?”

卫清挽心中忍不住生出这样的疑问。

相比於卫清挽的沉思,卫轻歌的反应则更为鲜明。

她睁大了眼睛,脸上带著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期待,轻轻拉了拉卫清挽的袖子:“姐姐,你觉得他能不能做到?”

“银月华和霞光媚这道考题,简直是为难所有人。”

“可是,你看他的样子,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卫轻歌的目光盯著萧寧,声音里带著几分雀跃:“他是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站在两人身后的卫青时,始终保持著一贯的冷静。

他的目光从舞台上的银月华与霞光媚身上掠过,转而投向台下不远处的医师团队。

“你们看,他们已经找来了病人。”

他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几名侍从。

只见几名身著整洁衣衫的医师,正推著一张病榻缓缓走向舞台。

病榻上躺著一名面色苍白的男子,他的手腕被细细的白綾固定著,显然已经久病缠身,气息微弱。

卫青时皱了皱眉,低声说道:“这样的患者,显然是为了考题专门准备的。”

“这不仅需要面具公子施展出极高的技艺,还需要在短时间內给出诊断。”

他说完,又將目光投向萧寧,眼神中带著一抹深意:“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並不担忧。”

此刻,舞台中央的萧寧仍旧静静地站著,似乎並未受到考题的任何影响。

他身穿一袭黑色长袍,衣摆在微风中轻轻摆动,映衬得他的身姿更加挺拔。

灯火洒在他的肩头,將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芒中,那面具后的眼神依旧深邃而平静,仿佛洞察了一切,又仿佛与世无爭。

他的手垂在身侧,动作隨意却不失优雅,那种天生的从容与篤定,宛如一位高高在上的掌控者,牢牢掌握著局势。

“飞针诊穴,断病因。”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语调中没有一丝波澜,却带著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既是考题,自当一试。”

寥寥数语,既不急促,也不张扬,但却如同投下一颗定心丸,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台下的观眾们听到萧寧的回答后,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他竟然真的接下了这道题?”

“这样的难题,若是换作旁人,恐怕早已惶恐不安了。”

“面具公子的从容与自信,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一位年长的医师抚须轻嘆:“以飞针施术,本就极为困难,何况还要诊断病因。”

“但看他的姿態,仿佛已经胸有成竹。”

年轻的士子们则目光炯炯,带著满满的期待:“他会如何施针?答案到底会是什么?”

此时,病榻上的男子已被推至舞台中央,几名医师將他的手腕解开,小心翼翼地为他调整了姿势。

霞光媚走上前,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男子的手腕上,片刻后,她缓缓说道:“这位先生,久病缠身,气血亏损,病因复杂。”

她转头看向萧寧,目光中带著一抹试探:“公子若能通过飞针刺穴诊断出病因,便算通过此题。”

台下的观眾再次屏住了呼吸,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萧寧身上。

灯火下的他微微抬起头,面具后的眼神平静如水,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既然如此,便请诸位拭目以待。”

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將全场的气氛推向了极致。

柳枝摇曳,湖风轻拂,观眾们屏息凝神,期待著舞台上的奇蹟即將发生。

银月华与霞光媚站在一旁,目光紧紧锁定在萧寧身上,她们的神情中带著一丝探究与期待,仿佛也想从这场考核中见证些什么。

而病榻上的男子,微微睁开双眼,眼神中带著一抹希冀。

此时的舞台,已然成为全场的焦点。

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写满了期待与好奇,等待著面具公子的下一步动作。

夜风轻柔,胭脂湖的水波悄然晃动,灯火在波面上映出斑驳的倒影。

台上,银月华与霞光媚並肩而立,她们的气质一柔一刚,却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协调。

霞光媚微微一笑,抬起头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病榻上的男子身上,声音柔和却透著坚定:“各位请放心,此次考题虽与医术相关,但我们不会因难为面具公子而置人安危於不顾。”

“这位先生病情虽重,却不至於危及性命。”

“哪怕今日面具公子未能完成挑战,我亦会全力施医,保证他的安危无虞。”

她语气平静,却带著一股难以忽视的信心,仿佛为整个考核场地注入了一股安定的力量。

银月华站在一旁,面容如常,轻轻点头:“霞光媚妹妹的话,正是我的意思。”

“考题虽难,但它的本意並非是置人於困境,而是藉此机会展示飞针的多种可能。”

“至於最终的结果,我们只看面具公子的才情,不强求答案是否尽善尽美。”

她的声音温婉而含蓄,却又有一股自信与从容,让人不由得信服。

台下的观眾听到两人的话,纷纷点头低声议论。

“看来这场考核不仅是难题,也带著一份学术上的探討之意。”

“是啊,银月华和霞光媚小姐不仅身怀绝技,更有一份仁心仁术。”

霞光媚缓步走到病榻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病人苍白的手腕,转头看向萧寧,唇边带著一抹浅笑:“面具公子,准备好了吗?”

她的目光温和而坦然,既无咄咄逼人的气势,也无刻意的试探,反倒透出几分信任与期待。

银月华则微微侧首,向萧寧微微頷首:“公子,台上台下的所有人,都在期待著您的表现。”

“请赐教。”

灯光洒在舞台上,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萧寧的反应。

那病榻上的男子睁开了微微发白的眼睛,目光无力却又带著一丝希冀,似乎在等待著奇蹟的发生。

观眾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舞台中央,低声的议论声也渐渐平息,仿佛全场只剩下了风吹柳叶的声音。

连银月华与霞光媚也不由得凝神注视,虽然她们对面具公子的才华有一定信心,但这一考题的难度实在不容小覷。

而此时,萧寧站在台上,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態。

他缓缓抬起头,面具下的眼神深邃而清明,扫过银月华与霞光媚的目光时,带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既然两位小姐如此信任,那在下某便恭敬不如从命。”

他的话音轻缓,却透著一股强大的自信。

台下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萧寧的身上。

他的身姿挺拔,面具遮面,却掩不住那份与生俱来的气度。

他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带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优雅与篤定,让人不由得心生敬意。

柳枝在夜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湖畔的灯火倒映在水中,隨著水波微微荡漾,营造出一种似梦非梦的氛围。

“他会如何下手?”

“以飞针施术,又如何诊断出病因?”

人群中的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地问著同样的问题。

霞光媚轻轻退到一旁,將整个舞台留给了萧寧。

银月华也缓缓后退半步,双手交叠在身前,目光温柔却带著几分隱隱的好奇与期待。

病榻上的男子微微抬起头,努力睁大眼睛,似乎想要看清这个即將为自己施针的人。

而萧寧则缓缓向前走了几步,脚步稳健而优雅,每一步都带著令人信服的力量。

他停在病榻旁,抬起一只手,轻轻拂过自己的长袍,將手指伸向旁边托盘中的银针。

那根银针在灯火下微微闪烁,宛如一道寒光,承载著无数目光的期待与希望。

此刻,整个舞台仿佛静止了,时间也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

所有人的呼吸都不由得放缓,只为了不打扰这神圣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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