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南王府紈絝小王爷休了大尧第一巾幗才女卫清挽?
这要是放在现代,那是妥妥的uc系新闻。
炒上微博热搜,霸榜个一周,完全不是问题。
萧寧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註定要掀起风波的。
可是,这件事情,他还就是要闹大,闹得人尽皆知。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
本质上,和杨家爭先恐后的跟自己昌南王府做切割,有著异曲同工之妙。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卫清挽已经跟我昌南王府没有关係了。
以后,你们要对付昌南王府,直接来找我就行了。
卫清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萧寧不清楚。
她什么都没带,孤身一人上路。
不过,她平日里调教出来的,只听从自己命令的僕人们,在这一刻却是发挥了作用。
眾人纷纷搬上了几十口大箱子的金银財帛,房契地契,一起动身上路。
待到她们离开后,整个王府,瞬间就冷清了下来。
如今的萧寧,也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了。
眾人离开之后,萧寧又去了一趟卫清挽的闺房。
里面摆放著的,是一件刚刚做好的衣。
此时,还远远没有到穿衣的时候。
萧寧却硬是將衣穿在了身上。
夜色之下,他盯著卫清挽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最多三年,一切应该就有定论了。”
“到时候,我会將皇后的凤服,亲手送到你手上!”
卫清挽离开后,第一场风波是在昌南王府內掀起的。
始作俑者,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者。
王夫子。
当年的老皇帝的父亲还是太子的时候,他是伴读。
后来具体因为什么原因,萧寧不知晓。
总是,之后他在松河县的香山脚下,开了一所香山书院。
王夫子王之山,在朝中那可是颇具威望的。
哪怕是如今,只要他愿意去朝中说句话,依旧可以说得上是一言九鼎。
跺跺脚都能让京城抖三抖的存在。
他的第一批学生,如今不少身居朝堂中心。
同时,他即是当年卫清挽的父亲,和自己的便宜老子的老师。
也是自己和卫清挽的老师。
堪称是两代王师。
要说所有的弟子里,他最喜欢偏爱的,自然是非卫清挽莫属了。
最討厌最看不上的,则是萧寧。
一直以来,他见到萧寧,永远都是一句满是嫌弃的:
“孺子不可教也。”
对於萧寧,他不只是嘴上说说的嫌弃,那是真的看不上。
尤其是萧寧成了人尽皆知的紈絝子弟、荒淫无道的代表后。
他更是直接下令:
不允许萧寧说,自己受教於香山书院,省的坏了自己的名声!
自从老昌南王去世后,他更是断了与昌南王府来往,就更別说拖著年近七旬的老骨头架子,亲登昌南王府的大门了。
王之山素来有高人风骨,自然是爱惜羽毛的。
萧寧对他的评价呢,则是:
老天给了他孔夫子的文才,偏偏又给了他张飞李逵般的气性。
他的脾气,实在是火爆了亿点。
哪怕是如今都快要七十了,依旧是一点就著。
“萧家小混蛋,你给我开门!”
夜半子时,就连鸡犬都睡著的时候。
王之山拿著一根戒尺,来到了昌南王府的门前,开始哐哐的砸门。
萧寧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
王之山对卫清挽,那可是当成亲女儿的。
现在,卫清挽受了委屈,被自己休了。
他不来出头就怪了。
来了也好。
如今,自己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前往京城,智囊团还是需要的。
而王之山这个,在朝堂之上既有地位,胸中又有沟壑的老版本玩家,自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同样在萧寧的计划之內。
大门被敲打的直作响,发誓再也不和昌南王府的紈絝子弟有半点来往的王之山,如今丝毫不怕別人看见,他又和昌南王府有联繫了。
连自己最爱惜的羽毛都不在乎了,由此可见,这傢伙对卫清挽,究竟是有多溺爱啊。
“王夫子,来了来了!”
萧寧听闻,连连迎了出去。
他就等著对方上门了,然后看看,能不能把对方忽悠上自己的贼船
府门打开。
王之山二话不说,招呼都没有打,更没有什么见礼。
对著萧寧,迎头就是一戒尺对著萧寧招呼了上去。
香山书院不仅仅教书育人,同样也传授武学。
王之山自然是有武学在身的。
不然,近七十的年纪,哪还能这样风尘僕僕的上躥下跳。
王之山是真的被气到了,手中虽然拿的是戒尺,使得却是剑术。
这一击更是用尽了全力,丝毫没有顾忌,萧寧这傢伙从小就不会武学
他就是要狠狠地修理这廝一顿。
让他疼个十天半个月,让他下不来床最好!
然而!
让王之山没有想到的是。
当他手中的戒尺,即將点在萧寧胸前的剎那!
那个站在月色下,依旧一脸玩世不恭的青年。
却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侧身,就这么將这一击躲了过去。
可不要小看,这一个简简单单的闪身。
这闪躲看似简单,实则需要很快的反应,没有点武学功底,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更何况,就在萧寧闪身的一瞬间,他脚下的步伐还很有章法。
王之山总觉得,自己在几十年前,似乎见过这样的步伐。
似曾相识!
???
看著如此轻鬆写意,就躲过了自己全力一击的萧寧。
王之山第一次愣住了。
不应该啊。
在自己印象里,萧寧一直都是个超级紈絝,无论是武学,还是琴棋书画,他是样样不行
从自己的香山书院离开时,他已经十七岁了,承袭昌南王爵位都两三年了!
那个时候,他可还任何武学都不通啊?
连个八九岁,会点武学的孩童,都够呛能打过!
什么时候起,这小子竟然有了一身,如此精湛的武学?
甚至,连自己的全力一击,都躲了过去?
王之山面露疑惑。
他虽然鲁莽,眼睛却是毒辣的。
眼前此子有没有点真功夫在身,行家往往一眼就能看破。
“你个混帐东西,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帐!”
王夫子第一击被躲过,恼羞成怒接著又是好几击出手。
结果还是一样。
通通被萧寧躲了过去,且大气都不喘一下,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般。
如果说,刚刚的第一次躲过去,是巧合。
那现在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了。
短短几年的时间,这萧寧似乎真的学了点什么武学
王之山面色郑重了几分。
打不中萧寧的他,只能是收起了戒尺,开始嘴炮攻击:
“我问你,为师以前怎么教的你?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这么多年,挽儿那丫头对你不好么?你就因为外面那些鶯鶯燕燕,把她休了?”
“嗯?你怎么想的?你就算不成器,好歹也跟为师,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
“怎么?那些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萧寧没有接话,只是自顾自的站在月色下,孤孤零零。
他望著王之山,一语不发。
直到对方骂够了,他才陡然开口。
“並非,我想要这么做。只是,我被京城的那些人看上了。”
“夫子,我要当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