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验室的正中央,那个他最渴望的“实验品”,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明曦被柔软的皮带,以一种极具美感的姿势,束缚在一张由白色玉石打造的实验台上。
她身上的衣物被褪去,那具白淅如上好羊脂的完美躯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雪肤上没有任何碍眼的痕迹,干净得象一张等待他作画的画布。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泣。
她琥珀色的桃花眼微微失焦,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无意识的,诱人的轻吟。
她体内的净化之力,象一片温顺的海洋,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等待着他去探索,去研究,去占有。
扶风的呼吸,悄然变得急促。
他一步步走近,修长的手指划过石板上记录的一排排数据。
心率,体液成分,能量波动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低下头,狭长的眼眸里,是冷静的疯狂与毫不掩饰的痴迷。
“曦曦”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你看,你的身体,是多么完美的造物。”
他摘下腰间的银制手术刀,冰冷的刀尖,轻轻划过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明曦的身体轻轻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扶风眼中的狂热更盛。
“每一次刺激,你体内的能量都会达到一个峰值”
“别怕,这只是研究。”
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
“为了更好地将你占有。”
在这里,他不需要用“交易”和“等价交换”来包装自己的掠夺。
他可以尽情地,用最理智的方式,行使最疯狂的占有欲。
将她彻底拆解,分析,再重组。
让她从身体到灵魂,都成为他知识版图上,最辉煌的那一块领地。
这,就是科学的终极浪漫。
“滚开!”
雷的咆哮声震彻山谷。
他一爪子,将那头金色的蠢狮子扇飞了出去。
然后是那条滑腻腻的懒蛇,那个戴眼镜的白毛怪,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狼崽子
所有敢觊觎他雌性的雄性,都被他一个一个,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胜利者。
他变回人形,健硕的身体上布满了胜利的伤痕,黑色的虎纹在阳光下闪铄着野性的光。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那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雌性面前。
明曦跌坐在地上,身上穿着那件被他撕碎的布坎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又怕又媚地看着他。
“不要雷我怕”
她一边哭着求饶,身体却一边软得象一滩春水。
雷的心,被这副景象撩拨得快要爆炸。
他喜欢看她哭。
喜欢看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
他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扛在肩上,走向他刚刚占领的,最大最温暖的那个山洞。
“怕?”
雷粗暴地将她扔在兽皮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老子就是要你怕!”
他俯下身,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品尝着那令他疯狂的,夹杂着泪水咸味的甜美。
他将享受她的哭泣,她的求饶,她的臣服。
他要用自己滚烫的欲望,将她从里到外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让她知道,谁才是最强的雄性。
让她以后,只在他身下哭,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熟悉的,汽车鸣笛声。
混杂着泥土和尾气的味道。
明野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街道上,身上穿着熟悉的黑色皮革背心和长裤。
他猛地回头。
身后,他朝思暮想了五年,那个哭得快要断气的小身影,正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二哥我好怕我们这是在哪里?”
明曦穿着现代的连衣裙,脸上满是泪痕和迷茫。
他们回来了。
回到了地球。
明野的心,狂跳不止。
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没有大哥。
他那个永远冷静、永远正确的、永远压在他头上的大哥,不知所踪。
一股巨大的,夹杂着罪恶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明野。
他唯一的、最大的阻碍,消失了。
“别怕,曦曦,有二哥在。”
他将妹妹紧紧地搂进怀里,感受着她柔软的,只属于他的身体。
他嗅了嗅。
她身上,没有那些野兽留下的肮脏气味。
只有熟悉的,属于妹妹的馨香。
“二哥我们回家好不好?”
明曦在他怀里,依赖地蹭了蹭。
家。
明野的眼神,暗了下去。
他们的父母已经不在了。
现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只剩下彼此。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兄妹?
去他妈的兄妹!
五年的兽世生涯,早已将他骨子里的伦理道德撕得粉碎。
他只知道,怀里这个娇软爱哭的妹妹,是他认定的,唯一的伴侣。
他要标记她,占有她,让她为自己繁衍后代。
明野低下头,锐利的狼瞳里闪铄着压抑不住的疯狂。
他会带着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在那里,他不再是她的二哥。
他会成为她的男人,她唯一的男人。
这迟到了五年的禁忌之爱,再也,无所阻碍。
墨渊感觉自己正盘踞在最温暖、最舒适的巢穴里。
他的蛇尾悠闲地摆动着,冰冷的鳞片,却能感受到火焰般的灼热。
他低下头。
他的怀里,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雌母,正香甜地睡着。
她的肚子微微隆起,身上散发着让他安心的,纯净的气息。
而在他们身边,一颗又一颗圆润光滑的蛇蛋,堆积如山。
每一颗蛋里,都孕育着他与她的血脉。
他等待了三百年的愿望,实现了。
雌母不再需要去面对那些粗鲁的野兽。
她将永远留在这个只属于他的巢穴里,为他诞下更多的后代。
他会用自己庞大的蛇尾,将她和他们的孩子,永远地,缠绕在一起。
他的气息,将是她呼吸的唯一。
他的身体,将是她永恒的囚笼。
墨渊满足地发出“嘶嘶”的气音,分叉的舌尖,轻柔地舔过雌母沉睡的脸颊。
永恒的温暖。
永恒的拥有。
这,就是他身为蛇的,全部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