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打非“四国争霸”队时，大卫·李发挥都不好。
他发挥越不好，打的比其余四位巨头差距越大，他受到的谩骂越多。
他的节奏越乱，打的就更差。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我真的很弱吗，我在其余球队是不是只能当替补，甚至不能上场啊？！”
渐渐开始自我怀疑。
有的时候，苏炎“摆烂”下的“妙传”，他接到后反应都会变得迟钝。
给了对手可追赶的时间。
补上去。
然后将他的进攻拦住，一并破坏苏炎一次好的妙传，让球迷们更加不满。
上帝视角。
比之前更加糟糕，更加差劲，更加不配在公牛待着。
“打的什么玩意？”
“这不纯纯拖后腿？”
“但凡换一位大前锋，对手早就崩了吧，真的有些不爽啊！”
“对哦，“炎帝”好些传球，全部都神出鬼没，接到就能直接得分。
平民上篮也能得分。
“……”
比赛时骂声一片。
关键……这些骂声还是来自主队，属于公牛球迷，这简直难以想象。
只能说，网暴猛如虎。
渐渐带动的节奏太多，导致很多公牛球迷被带偏了。
他们一心希望公牛强大到无敌，强大到没有任何缺点，摧枯拉朽一般碾压众生。
殊不知。
残缺的才是最美的。
别看马刺、湖人全是五巨头阵容，看上去十分完美，独一档的强大。
可是。
如果对标的球员是苏炎，是“炎帝”。
那他们也就一般，全部都不是很厉害。
同样的道理。
甚至在一些弱队，他能成为核心中锋。
只不过……当下身处公牛，与四巨头同台竞技，那对比之下，确实会差一些。
况且。
他的球权占比也最少，那所能打出来的表现，自然也会差一些。
只要换一个角度，一切都能想得通。
这就能说明他存在的价值。
只不过……在持续不断的网暴下，人的思想会被带偏，偏的十分厉害。
恶性循环下，有一种不可能的感觉。
“我真的很差吗？！”
“我是不是不应该存在公牛这么强大的队伍中？！”
“我是不是应该打替补才对？！”
“哔哔！”
比赛中。
哨响。
“嗯？！”
苏炎微微皱眉，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难道是因为最近网络上的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