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把我们放开,混蛋!”
在张承逸自娱自乐的时间,犬夜叉已经忍不住大喊大叫了。
倒是来势涵汹的天狗山伏保持沉默,抬头看看站在高处的由鼠,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翠子。”
张承逸说了一声,翠子便立刻将犬夜叉、梦心和尚与弥勒三人放开。
他后知后觉的总有一种自己抬起腿,翠子都知道他要拉多少粑粑的感觉,
不过他是懒得想那么多,玩家的做事风格基本都是直来直去,没那么多心眼弯弯绕,被聪明人摸透了很正常,只是想利用和坑他也没那么容易就是了。
张承逸并没有要求翠子去杀死城主,而是自己跳到被凝固的城主肩膀,笑眯眯道:“我和奶牛勉强算是老乡,说说吧,它到底是不是喝了牛奶变成的妖怪。”
附近可不止是城主的家臣,还有甘利信长这个外人,他的表情有点僵住。
如果说了,岂不是谋划彻底失败,不说,此刻人为刀组我为鱼肉,又该如何是好?
张承逸探出爪子,慢慢压在城主的眼皮上,感受着轱轱辗来回转的眼球,悠哉悠哉道:“想投靠武田氏,不需要整那些花里胡哨,他们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尾张的织田氏全面开战,你直接带兵过去,人家怎么都会收下你。”
“而一切的前提,是你要先活下来,你说是吧?”
城主还没表态,甘利信长大惊失色,几乎把【你怎么知道】写在脸上了。
毕竟是个笨蛋,藏不佳心思的。
张承逸怎么知道的呢他就算对日本历史再怎么不了解,也是通过一些游戏知道武田家会和织田信长全面开战,讨伐的第一战便大胜德川织田,结果第二年武田信玄就暴毙了,秘不发丧却还是进入到僵持状态,几年后长之战,织田信长一战定胜负,武田家复灭。
哪怕对历史时间对不上,事件总能对上,今年的武田才和织田摩擦了一下,显然没到全面开战的地步,派一个傻瓜过来拉拢武藏国的投降派墙头草,意图绝对是想要毕其功于一役,武田信玄铁了心要打胜仗在找炮灰了。
至于为什么非要自己上手威胁,主要是犬夜叉世界里面四魂一灵的设置,就注定了一旦贪嗔痴杀等极端情绪有一项过于执着,朝着曲灵的方向跑,就一定会堕落。
尤其是心思太多的人类,堕落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张承逸灵魂都没有堕落个屁,根本不带怕的,可翠子确实很危险的,本身灵魂残缺,又过于强大,真要杀戮过多导致心灵层面出现问题,堕落起来那真是又强又快,偏偏堕落之后就完全没脑子了。
和暴龙兽错误进化成丧户暴龙兽有什么区别,作为训练家他是肯定不会这么搞的。
就算后续能进化成黑战暴也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不如安安稳稳的变成平平无奇的战斗暴龙兽,走王道路线,说不定
—一【额,我好象走错片场了】
张承逸自己想想都差点笑出声,鼠脸咧开嘴,好在旁人也分辨不出田鼠到底笑没笑。
“它、她不是妖怪,是我的乳母。”
城主颓然地说道,“是我要用她当祭品来、来—”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谋划归谋划,摆在明面,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自己心底阴暗的想法,任谁也羞愧难当。
奶妈也被称呼为乳母,很多历史名人的乳母地位都相当高,不是说单纯就是喂个奶的下人,就算是隔壁的大明,明熹宗的奶妈客氏也是差不多时代的宫廷大人物。
家臣们表情各异,有些人面露羞耻表情的低头,有些人不以为然,有些人试图看向旁处。
古代到底是淳朴的多,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一个不择手段的主公。
甘利信长更是面露不齿,可他毕竟代表着武田家,骂人的话在嘴里翻涌半天又回肚子里,满脸怒火的喷了口气,鼻孔感觉都大了一圈。
【被污染的奶牛妖怪残魂】【奶牛妖怪的怨念】
张承逸看了一眼体内又多出来的怨念,乐呵呵一笑,道:“你承认了就好。”
说着,他在手掌处,选择将奶牛妖怪的怨念源源不断的放出来,这些妖怪的怨念迅速涌入近在哭尺的城主的身体。
城主本就偏向于曲灵的灵魂在无穷无尽的妖怪怨念催化下迅速妖怪化,身体更是眨眼间就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头牛。
还是奶牛!
大量的妖怪怨念完全淹没了城主的灵魂,他的意志开始浑浑噩噩,本能的叫了一声,然后就和普通的奶牛一样抖落身上被扯碎的衣服,原地步了几下,看着大量陌生又熟悉的人类,晃晃脑袋,低头在地面张嘴咀嚼起布条来。
初步变成妖怪的奶牛,没有太多明确的自我意识,妖力很弱,基本无害。
毕竟食草类的妖怪斗争心就很差,妖力又弱,寻常几个武士联手就能轻易砍掉他的头。
如果能够坚持活下去,活得百十来年,说不定城主能找回些意识,再活过几百年,变成人形应该不成问题。
就看他有没有那个运气活到那时候了。
“不错。”张承逸很满意自己的奇思妙想,变牛术都让他研究出来了。
他跳下牛背,在一众武士惊恐的目光中走向天狗山伏,正要开口询问奈落的事,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城主是被他变成奶牛了,关键奶牛都是母的啊!
难不成这招变牛术还附带性转特效?喷,有点想给犬夜叉和奈落来一发了。
而且,城主奶牛挤出来的奶,到底是牛奶呢,还是牛筋呢?
“奈落给了你什么承诺?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阴谋速速道来,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否则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黑手。”
“呵”天狗山伏笑一声,“那个鬼鬼崇崇的家伙不配与我合作。”
他顿了顿,竭力试图去平视下面的小不点田鼠,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