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们不能走
“抱歉我们并没有准备多馀的食材,如果你们实在饥饿的话,我带了两袋吐司。”
“你们可以住在楼下的房间,但是不能上楼——”
阿什语气很随意的说着,在没有被恶灵折磨到变成猎魔英豪之前,他就是个善良的纯爱战士。
“录音机和这本书哪来的?”张承逸指着角落桌子上的录音机与诡异封皮的厚书本,
忽然开口问道。
阿什有点奇怪,关心那两个有什么用,不过还是回道:“这栋宅子是我们租的,录音机和书我们来的时候就在客厅。”
“哈,录音机还在一直播放奇怪的咒语,我就把它们搬到那里去了。”
主神真狗啊。
郑咤他们互相望了望,知道为什么外面会给人那么危险的感觉了。
到底因为咒语放出来多少玩意都是个未知数啊。
新人们一进屋就各自找地方坐下来,没有椅子和沙发席地而坐都要好好休息一下,快走五公里对不怎么锻炼的普通人来说是很有难度的,更何况还是在稍微有些坡度的山里。
要是没有郑咤出手,一半的新人都会落在后面跟不上来。
“天黑了。”楚轩忽然开口,外面的太阳没入地平线后,光芒不知为何消逝的极快眨眼就看到天边有朦胧的月牙浮现,完全没有办法照亮漆黑幽暗的树林,
张承逸走到角落,拿起人皮手感的死亡之书,晃了晃,问道:“这本书可以借我看看吗?”
“当然没问题。”阿什很好说话,然后道:“最好还是不要打开录音机,那里面的咒语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妹妹听了之后都吐了。”
“你妹妹?”张承逸的目光扫过客厅,从刚才开始就没见到剧情人物五人组里面的三个女性啊。
“是的。”阿什提起妹妹,脸上流露爽朗的笑容,“我妹妹叫谢丽尔,很漂亮哦。”
人到底都是视觉系的动物,张承逸的身体可是综合了无崖子的长相与气质捏出来的,
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师气逼人、儒雅随和,只要不表露属于他自己的气质前,绝对能让正常人一秒产生不错的好感。
张承逸给了詹岚一个眼神,然后道:“晚上要不要一起在客厅玩点什么?”
阿什沉吟了一下,道:“可惜我没有把我的桌游带来,不过,这么多的话,哪怕是聚在一起讲故事都很有趣吧,我跟你们说”
他兴致勃勃的说起等会他们吃过饭后,和陌生人一起怎么度过漫长夜晚的游戏。
真是个外向又有趣的青年。
郑咤忍不住露出笑容,没有直接杀死对方太好了。
詹岚那边用念动力探查了一下二楼的情况,表情逐渐严肃起来,轻轻拍了一下郑咤用念动力调开坐在楼梯口不远处的斯考特,俩人跑到楼上去了。
阿什并没有意识到有人上楼了,六个差不多的张承逸从进来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也始终跟在他在参观,视线根本看不到在房子里转悠的十四个人里面少了两个。
人多,他好象还挺开心的,正滔滔不绝的说着,楼上突然传来沉闷的响声。
“咚!”
“哦!”阿什焦急的分开人群,朝着楼梯口冲过去。
【郑咤的账户上多了一个d级支线剧情,一千点奖励点数,应该是救人或者遇到恶灵了?】
张承逸作为中洲队光球,倒是能看到中洲队的帐面,他并不着急。
小胖子和李萧毅倒是很上心,带头冲过去,却被斯考特在楼梯口拦下来:“嘿,你们不能上楼!”
“发生什么了?”詹岚和郑咤从门外进来,询问道。
小胖子和李萧毅闻声后退到人群中。
斯考特有些疑惑这俩人什么时候出去的,但还是站在楼梯上,大声宣示主权道:“这是我们的房子。”
他之所以不害怕,是因为在房子里找到了一把猎枪,被他们藏在二楼了。
如果楼下闹的话,谁在楼下就大喊一声【这是我们的房子】,另一个人就会拿着猎枪下来,所以他并不担心这群外来者闹事。
“斯考特!斯考特!”阿什在楼上喊了一声,道:“谢丽尔和琳达晕倒了,看起来情况很不妙。”
郑咤凑到张承逸身边,小声道:“楼上的那个能察觉到恶魔存在的谢丽尔已经被恶灵附体过。”
他言简意的解释了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上楼之后,有一个女人倒在卧室门口,
谢丽尔试图袭击我们,被詹岚控制。”
“护身符贴在她身上就开始燃烧,用辟邪桃木剑抽打了几下之后,主神就提示我救下谢丽尔获得了奖励。”
这部片子的恶灵,除了直接制造伤口类似于传染一样的附身以外,还会附在恐惧的人身上,看起来和意志就有点关系。
主角阿什的妹妹谢丽尔属于灵感太高,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感到恐惧,san值掉光,成为恶灵的倪儡。
连普通的道具都管用,救一次一个d和一千点奖励点数,果然是刷分片啊。
【就是没有兑换心灵锁链聊天很麻烦,他们还没练会传音入密,詹岚的念动力也没有熟练到可以隔绝声音,说话再小声也有泄露的风险】
张承逸想着,点点头,指挥道:“詹岚,你时刻注意着点楼上的三个女人,郑咤,你看着两个男人,牟刚和中年大妈注意点新人。”
“小胖子、李萧毅,你们两个盯着外面,我怀疑走散的新人会回来的。”
只不过,到时候还是不是‘人”都另说了。
众人听令,自然散开,各自执行。
张杰坐在角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被中洲队孤立,又隐约猜到自己是张承逸的同伙,便彻底摆烂了,主神催促、惩戒,什么都好,只要不抹杀,他就自己硬抗着了。
另一边,男主角阿什并没有带着猎枪,而是抱着昏迷的妹妹跑下来,道:“斯考特,
抱歉,我要送谢丽尔和琳达下山。”
捂着脑袋的另一个女人迷迷糊糊的跟在后面,额头处一片青肿。
“谢特!”斯考特爆了句粗口,他没有继续劝说什么,越是好说话的人决定了什么事越不容易被改变,他匆忙上楼,很快便提着猎枪,带着另一个满脸莫明其妙的女人下来,
用警剔的眼神看着中洲队们,道:“要走一起走吧。”
张承逸站在人群前,满脸微笑道:“很遗撼,你们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