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离祭典开始已经不久了,也只好期待fbi那边能找到琴酒和伏特加了·——柯南叹了口气。
那么fbi们现在在做什么呢?
两名探员在林中搜索着人鱼墓的位置,而赤并秀一在岛上搜查着。
有点意思,应该是美国人奇怪,怎么还有个冲野洋子歌迷?穿着应援服——冲野洋子和这座岛有什么关系
他的目光滑过急匆匆离开的琴酒和伏特加二人,然后停下脚步。
这样找下去不是个办法-所以说琴酒和伏特加真的来了吗?
等等。他眼神一凛,三年前琴酒、伏特加和志保也来这里做过任务。
他立刻奔赴神社,潜入了放名册的屋子,
看着三年前那本名册中被撕下一页的痕迹,他露出一个微笑。
很好,你们果然来了——不,不对。也有可能是波本。
他收起笑容,仔细想了想。波本打入毛利小五郎身边,这次和他们一起上了岛。如果是他的话,也有可能知道三年前的任务,来帮琴酒与伏特加消除痕迹。
这么说来,就有两种可能—但波本这家伙,看他四年前对苏格兰威土忌的反应,让我有点怀疑他是卧底要去问江户川柯南吗?通过他应该能掌握波本的动向但如果那个小侦探贸然去试探波本,很有可能会被波本察觉到什么。
而他也没有安排探员去跟踪毛利一行人一一以那两个普通探员的水平,跟踪必然会被波本那家伙发现。
毕竟这是fbi和组织之间的争斗-把小学生牵扯进来,还是有些不妥。
当时引导他撞见琴酒的那个圣杯组织的阿尔伯特·莫里业蒂,就是从他的公寓楼里出来的吧?
总之,事已至此,只能问问看了。
但他没有明说,只是发了封邮件给柯南一一“你身边的同伴动向如何?”
他盘算着后续的计划,将现场复原,然后偷偷溜出了屋子。
结果恰巧被也来找名册的,躲在人群中的安室透看在眼里。
强忍住当场开枪的冲动,安室透留意了一下赤井秀一离开的方向,然后潜入了装名册的屋子。
很好,果然被他撕走了—安室透翻完名册冷笑一声,离开了屋子。
赤井秀一为琴酒而来,刺杀琴酒成功后被我一枪狙杀完美的剧情,一下子除掉两个祸害。
不过,晚上的祭典要想个脱身的手段。
风见裕也应该把我的狙击枪送到岛上了出于防止跟踪而折返的赤井秀一躲在人群当中,看着安室透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从屋子的方向离开。
他沉吟了一会儿,随后转身离去,查看着手机上的邮件。
晚上,人鱼祭典正式开始。
年迈的长寿婆盛装出席,画着浓妆将整张脸涂成白色。她迈着小碎步,平移般挪到门口,挥舞着顶端裹了白布的木杆,引燃后点燃了经过特殊处理的纸门,
烧出“三”、“百七”“十八”三个号码。
“我中了!”远山和叶兴奋的挥舞起号码牌。
“我中了,平次!平次?平次!”她看到服部平次左顾右盼,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上前揪着服部平次的耳朵,“所以你有没有在关心祭典啊!”
“啊?哦,中了啊,那挺好的。”服部平次随口回答道,“我在想,安室先生为什么不在呢?莫莱先生,你见到过他吗?”
莫莱只是摇摇头。
“安室那个家伙,下午的时候从他你们那边回来之后,非要和我拼酒,结果喝的烂醉,年轻人酒量就是不行啊。”毛利小五郎摆摆手,示意众人安心,“估计他现在正在旅店睡觉吧?”
柯南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原本以为莫莱君的嫌疑会更大,没想到是安室先生不在场吗?
与此同时,莫莱在口袋中按下手机按键,将一封早已编辑好的邮件发送出去。十几秒后,他摸到口袋中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
很好——好戏,要开演了。
岛袋君惠宣布,一个小时后将会在人鱼瀑布将会为三位幸运观众颁发儒艮之箭,请诸位观众先行前往人鱼瀑布。
与此同时,人鱼瀑布之上。
下午就收到探员报告的人鱼墓位置的赤并秀一,埋伏在他特地选好的狙击点。
冬日虽然没有什么虫蚁,但冰冷潮湿的泥土也令人心生厌恶。然而他丝毫不为所动,而是借着夜色、迷彩布和灌木丛的掩盖,耐心的等待着琴酒的出现。
耳机中传来微弱的声音:“确认,目标一号仍在旅馆中,没有离开迹象。”
赤井秀一轻敲两下耳机以示了解。
过了一会儿,耳机中再次传来微弱的声音:“目标二号正随人群朝瀑布移动,没有离开迹象。”
赤井秀一也表示了解。
—不对劲。他内心闪过一丝疑惑。
以波本的能力和对我的仇恨,不可能不来出了什么问题?
人鱼墓前一个人都没有。莫莱在参加祭典。从一开始就没见过影子·被骗了?
但圣杯组织骗我的目的是—等等!
他眼尖的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影偷偷摸摸的来到人鱼墓旁边。
黑西装、黑帽子、还有深更半夜还从不摘下的黑色墨镜,是伏特加无疑。
但是,琴酒呢?
他小心的拿出一个微型望远镜,观察着他推断琴酒会选择的狙击点位。
在他的假设中,如果琴酒足够谨慎的话,那就很有可能会选择让伏特加去挖人鱼骨,自己则进行援护射击。
那么—————唔,来了。
他看到一个人影隐隐约约出现在灌木丛后方。
等等,不对—为什么是金发?波本?
这不是白天那个牛仔吗???
组织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特立独行的新人吗??
他看到那个人架好狙击枪,警戒着四周。
赤井秀一思考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等待琴酒的出现。
只有摧毁他,才能摧毁组织外勤队伍的内核不远处的琴酒,警剔着波本的出现。
波本果然丝毫不愧对琴酒给他的“神秘主义者”的评价。
面对琴酒的质问,他只是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仿佛在说琴酒也“不过如此”。他只是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并无什么名册,然后轻瓢飘的丢下一句“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琴酒”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