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曼教授有一句名言:‘大学不应是象牙塔,而该成为技术学者与产业之间的桥梁。’”
“这就是斯坦福精神的底色:知识必须落地为生产力,理想主义与实用主义从不矛盾。”
“在这门课中,我不只会讲解算法复杂度或系统设计,你们将被分组完成一个从产品构思到原型开发的全流程项目。
是的,就象特曼时代以来,无数斯坦福学生所做的那样。”
“所以,”
“这门课,你们不仅要学理论,还要动手搞事!期末项目就是组队完成一个从零到一的产品原型。
想想特曼教授,想想hp的车库,你们的起点可比他们高多了!”
这话一出,教室里的气氛更热烈了,孟南旁边一个阿三老哥已经开始低声跟同伴讨论是做“社交”
前排一个金发妹子则在笔记本上飞快地画着产品架构图。
孟南在台下听得也是直点头,心里吐槽:
“懂了,斯坦福传统艺能,教授带头不务正业,鼓励学生瞎搞胡搞。”
“哦,对了,”
“如果你们对ai、机器学习特别感兴趣,除了我的课,强烈推荐去听听李飞飞教授的计算机视觉,
课程后半段,珀西开始快速过一些计算机科学的内核脉络,从图灵机到冯诺依曼架构,言简意赅,但句句都是干货。
下课时间到了,学生们并没急着冲出去,不少人围到讲台前继续追问,更多的人开始就地“相亲”——查找项目队友。
孟南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竖起耳朵收集情报,他听到后面几个学生在争论“移动端3d喧染的功耗墙”和“分布式服务器架构选型”。
“恩,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孟南心里盘算着,“得找个机会把这些未来的技术骨干都拉上我的船。”
走出教室,加州的阳光正好,他掏出手机,不再尤豫,给亚历克斯发出了那封精心措辞的邮件:
“尊敬的亚历克斯,您好!
我是孟南,叶荫予教授向我推荐了您,认为您在图形喧染领域的深厚造诣可能对我正在探索的一个移动端3d跑酷游戏项目有所帮助。
冒昧打扰,不知您是否方便抽空给予一些技术方向的指点?任何形式的交流都将令我受益匪浅。
期待您的回复!
祝好,
孟南”
点击发送。
孟南深吸一口带着青草香的空气,感觉自己的斯坦福副本,终于加载完了新手教程,马上就要进入激动人心的组队打怪……
啊,是合作共赢阶段了!
“课程项目,团队,llc,融资……”
孟南脑子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一步一步来,先把亚历克斯这条技术大鱼钓上来再说!”
孟南随后便带着他的跑酷大业宏伟蓝图,以及向亚历克斯发出求助信号后的忐忑,下午便溜达到了商学院。
他辅修了商科的课程,今天这堂是《全球战略与领导力》。
教授是位精神矍铄的老先生,名叫查尔斯·a奥赖利三世,一位在组织行为与战略管理领域声名在外的学者。
奥赖利教授没讲太多枯燥理论,开篇就抛出一个案例:
“想象一下,你是一家硅谷科技公司的ceo,现在需要将你的产品推向一个文化、法规乃至商业逻辑都截然不同的市场,
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降低成本?还是查找本地伙伴?”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孟南坐在靠后的位置,一边听,一边习惯性地用笔在笔记本上无意识地画着《神庙逃亡》的路线草图。
休息时间,学生们纷纷起身活动,孟南正准备去接杯咖啡提神,一个身影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
来人身形高大,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色休闲西装,没打领带,手腕上是一块低调但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
对方深邃的五官和那份自带贵气的从容姿态,无声地宣告着他的来历不凡。
“嘿,”他主动开口了,嗓音带着一种好听的磁性,英语流利,夹杂着些许口音,
“我看你画了一节课的……迷宫?奥赖利教授讲的全球战略,还不如你的草图有吸引力?”
孟南心里咯噔一下,表面却不动声色,把笔记本合上,笑道:
“一点无聊的个人爱好,教授讲的很有用,只是我的手指有点自己的想法。”
“理解。”对方也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话锋却突然一转,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刚才听你提到一个市场推广的假设,角度很特别。冒昧问一句,你是从华夏来的吗?”
“是的,孟南,来自华夏。”
孟南伸出手,心里快速盘算着,这家伙,观察力惊人,而且目标明确。
对方与他用力一握,报上一长串名字,随即幽默地耸耸肩,
“朋友们叫我阿齐兹(aziz),不然名字太长,邮件地址都写不下。”
好家伙!原来是头顶一块布,全球我最富!
虽然没带头巾,但这气场和自报家门的风格,错不了。
“幸会,阿齐兹。”
孟南从善如流,也开了个小玩笑,
“看来我得换个能写长名字的邮箱服务商了。”
阿卜杜勒阿齐兹,或者说阿齐兹,被逗乐了。
“你是这学期的交换生?我也是刚从哈利法大学交换过来。”
阿齐兹主动解释道,算是交代了自己的背景。
“巧了,我也是交换生,从华夏的人民大学来。”
孟南回应,心里暗道这土豪还挺主动的。
“我对华夏一直很感兴趣,”阿齐兹切入正题的速度很快,
“尤其是互联网和移动应用。你知道的,我们那边……年轻人多,大家对新鲜事物的热情很高。”
孟州当下明白了,这位王子殿下,可不是来斯坦福混日子的,他是带着雷达来的,专门扫描有潜力的项目和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