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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众士族跌倒,陆鸣吃到饱(求订阅,求全订!)(1 / 1)

时间稍稍往前拨回半月。

自那夜辕门校场上演了黄忠裂星之矢与陈到不动之山的神威碰撞后,豫州陈国平叛大营内,无形的格局已然落定。

陆鸣看出皇甫嵩和士族内心的不甘心以及大营内部的暗涌,故意放权给皇甫嵩和众位士族将领,放任他们攻伐陈国黄币渠师吴霸。

皇甫嵩和士族的想法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陈国吴霸实力的确不咋地,两百万士族军队稳扎稳打真没太大的问题。

陈国吴霸前后援助了波才三回,不仅精锐部队为之一空,就连普通流民部队都折了大半。

不管怎么看,吴霸都不是两百方士族军队的对手。

可是皇甫嵩他们似乎忘记了,豫州可不止波才和吴霸两位黄币渠帅,颖川郡和陈国的黄币势力被重创,可不代表其他地方的黄币势力也被重创。

皇甫嵩他们攻伐吴霸的速度越快,吴霸就越能得到周边黄巾的援军。

就算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看到波才之后吴霸的下场,恐怕也没有人愿意做下一个吴霸。

陆鸣笃定皇甫嵩此番挂帅大概率还是会羽而归,而且免不了还有一番损兵折将。

不是陆鸣看不起皇甫嵩,名将的指挥再怎么天衣无缝,架不住底下人不遵将令。

豫州的士族将领为防兵权旁落坚持各家的部队都由各家的家将统领,对陆鸣严防死守,就差在各自的营门竖个牌子禁止山海领的人进入了。

陆鸣也明白自己上回在荆州做的太不讲究,不过也乐得如此,刚好让皇甫嵩感受一下这士族私兵部队不遵将令的危害有多大。

待皇甫嵩和一众士族将领乐颠颠的率兵出征后,陆鸣瞩咐泪授等人看家,打算就带着陈到和黄叙二人轻车简行,趁此时间低调出营办些事情。

是夜,三骑轻装,悄然离营。

玄鸟大蠢低垂,帅帐只馀郭嘉、沮授、戏志才等人坐镇,如同静水深流。

轻骑北行,猛虎归马踏残霜,疾如流星。

陆鸣带着陈到、黄叙,一路轻车简行,直奔陈留郡境内,己吾县地。

“主公,此处便是典家坞堡?”黄叙年轻锐利的目光扫过眼前略显简朴却壁垒森严的青砖院落。

与平舆陈家的百年清望,豪族气派不同,典家的坞堡更似一头蛰伏的猛虎,剽悍之气透壁而出。

陆鸣颌首,玄袍染尘,眼神却亮得惊人:“陈留典韦,古之恶来再世,万军辟易之猛虎。豫州欲定,此等虎臣,岂能遗落草莽?当为吾亲卫营之胆魄!”

言语间,是对典韦其人的肯定和期望堡门开启,典家家主典宿须发斑白,目光如电,审视着这位名震天下的年轻统帅,带着山野望族特有的傲骨与警剔:“陆帅亲临寒舍,所为何事?”

陆鸣开门见山,言辞恳切如刀凿斧刻:“为典家麒麟子,典韦而来!今日陆某以此为诺:

其一,陈留郡内,任典氏择险要处筑坞堡一座,坞内可练‘护宅’劲卒,上限两万众,甲械粮秣由山海领按初级特殊兵种规制提供!

其二,陈留近海,典家可优先择选海港城商铺两间,享一年免税,海贸之利同沾!”

他目光转向侍立一侧那尊铁塔般的身影典韦身高近九尺,豹头环眼,虎须戟张,赤着精壮的上身,筋肉虱结如老树盘根,仅仅站在那里,便有一股洪荒巨兽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他手中随意把玩的两枝小臂粗的铁戟,在他蒲扇大的掌中轻若无物,戟刃寒光流转,隐有风雷之气。

陆鸣凝视典韦,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王者气度:“其三,请君明出山,执吾亲卫营虎符!

此营号‘虎卫’,享特殊兵种同等待遇!

兵员、操练,君明自专!军费辐重,山海领一肩承担!入营将士,皆赐山海令内核田地!

典韦,此‘虎卫”之刃,便是典氏百代基业的开山之斧,更是你万军斩将、名垂青史的擎天战鼓!”

三项重诺,石破天惊!贸易通途、建军之权、亲卫营之位!

典宿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浑浊老眼精光爆射,胸膛剧烈起伏。

这份诚意,远超礼聘,简直可以算的上礼贤下士的典范之诺!

典韦环眼圆睁,那足以撕裂虎豹的粗糙手指摩着冰冷的戟杆,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他早闻陆鸣扫荡黄巾、诛波才、挫张梁的威名,更见识了其魔下陈到、黄叙等虎将之神威,胸中战血早已如熔岩翻腾。

此刻陆鸣不仅许以重诺,更是将贴身亲卫营统帅之职相托,信任之重,如泰山压顶!

沉默,如同绷紧的弓弦。

终于,典韦喉间滚过一声低沉的咆哮,如同雷霆碾过山谷。他猛地上前一步,单膝轰然跪地,

地面仿佛微微一震!

双手抱拳,声震屋瓦:“俺典韦,粗鄙武夫!得蒙陆帅如此重看,以性命家业相托!从今日起,俺这条命便是陆帅的!这柄铁戟所指,便是‘虎卫”所向!必为陆帅踏平前路,碎尽敌颅!”

声音如金铁交击,带着一锤定音的磅礴力量。

猛虎,归押!

就在陆鸣三人带着典韦自陈留返回豫州陈国大营的路上,长平的战况急转直下,如同决堤的洪峰,彻底失控。

皇甫嵩稳扎稳打、连克扶乐、阳夏的“顺利形势”,在黄币渠帅刘辟、何曼亲率的数十万豫州精锐援军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长平联军大营五十里外时,轰然破碎!

士族部队不遵将令、各有私心、不顾友军种种缺陷暴露无遗,使得皇甫嵩的一番心血都付诸流水。

兵败如山倒!恐慌如同瘟疫,瞬间撕裂了两百馀万大军看似雄壮的躯壳。

玄甲铁骑践踏着丢弃的辐重,昔日意气风发的士族将领如同受惊的兔子,在亲兵簇拥下丢盔弃甲,亡命奔逃。

皇甫嵩在亲卫死保下,带着区区数十万残兵,一路遗尸陈国道,如同被打折了脊梁的老狼,狼犯万分地逃回了陈国大营。

来时旌旗蔽日,归时只馀一路血泥与哀豪。

当陆鸣一行风尘仆仆踏入陈国大营辕门时,所见正是这样一片末日馀烬般的景象。

皇甫嵩须发散乱,玄甲遍布刀痕血污,被亲兵扶着,脚步虚浮地撞入帅帐,身后是一群同样狼犯不堪、面如土色的士族将领。

空气凝重得如同铁铅,唯有帅帐深处传来戏志才那冰冷刻薄、字字诛心的“提醒”。

那番毒如蛇竭却轻描淡写的话,彻底撕碎了皇甫嵩等溃将最后一丝尊严。

皇甫嵩猛地抬头,撞上戏志才苍白脸上毫不掩饰的轻篾,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胸腔剧烈起伏,

却只能僵硬地对着空悬的主帅位行了一个无比沉重的军礼。

就在这令人室息的死寂中,陆鸣的声音清淅响起:“志才。”

简单的两个字,打断了帐内凝滞的绝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陆鸣带着陈到、黄叙,以及一位宛如从洪荒画卷中走出的雄壮身影一一典韦,立于帐门。

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玄袍下摆沾染征尘,眼神却亮如寒星,平静地扫过帐内狼借。

在众人惊的注视下,陆鸣缓步走向主位,典韦亦步亦趋,那如山岳般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比任何刀剑更甚。

陆鸣落座,目光如刀,直接钉向还沉浸在巨大挫败中的皇甫嵩及一众将领:“败则败矣,颓丧何用?我汉家儿郎的血,岂能白白洒在陈国野地?”

“传我军令!”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腕意志:“其一!所有溃散之兵,无论阶位高低,所归何处,收拢之后,一律按原阶位打散编制,统归山海营串行!

各士族将领及其亲兵,即日起退居二线!协同后勤调度,不得再掌一线兵权!”

“嘶—一!

帐内响起一片抑制不住的倒吸冷气声。

这是赤裸裸的削权夺兵!

各大家族视若性命的精锐私兵,瞬间就要被收编!

“陆帅!此乃各家根基!岂能:”

一名汝南将领急切开口,话未说完,只觉眼前一暗,一股凶戾狂暴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典韦!

他并未出手,只是豹眼微眯,环视一周,喉咙里发出野兽般低沉的“恩?”声,如同闷雷滚过。

那名将领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只觉遍体生寒,仿佛被一头洪荒巨兽盯住,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陆鸣看也不看他,继续道,声音沉稳如铁铸:“其二!以陈到‘白营”为内核,收拢各军溃散之七阶以上精锐步卒、重甲兵!陈到!”

“末将在!”陈到如松挺身。

“你白初建,此为溶炉!限三日,将这群精兵给本帅熔成一块铁板!以战时斩律重编队正、

都伯!敢有阳奉阴违,懈迨军机者,军法无情!”

“诺!”陈到声音依旧沉稳,眼中锐光一闪。

“其三!典韦!”

“俺在!”典韦声如洪钟,震得帐顶微尘。

陆鸣凝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统领‘虎卫”,掌本帅亲兵大蠢!即刻收拢各军溃散之六阶以上披甲锐卒,尤其善使巨兵、重盾、强弓之士!此为‘虎卫”之骨!不避出身,但求悍勇!若有桀骜之辈,本帅许你先斩后报之权!三日后,本帅要看到一个能撕裂黄巾铁壁的刀尖!”

“嘿嘿,明白!”典韦咧嘴一笑,露出森然白牙,蒲扇般的大手紧了紧腰间的玄铁大戟柄,目光扫过帐内诸将,带着毫不掩饰的狂野战意。

被他目光扫过的将领,无不心头一凛。

最后,陆鸣目光如寒冰,扫过那些面无人色、欲言又止的士族家主:“其四!着令沮授、戏志才,清点大营存粮军械,统筹后勤补给。

但凡有阴克军需,扰乱后勤者,无论士庶,立斩不赦,家产充公以搞军!”

四道命令,如同四柄重锤,狠狠砸碎了联军的旧格局,

帐内死寂一片,士族将领们脸色灰败,如同被抽去了筋骨。

面对陆鸣身后那如同不动山峦的陈到与煞气冲天的典韦,看着帐外影影绰绰、早已被山海将领掌握的精锐,感受着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冰冷铁血意志,再想到皇甫嵩大败如山倒的前车之鉴

最后那一丝反抗的念头也被彻底碾灭。

沉重的战鼓声再次在陈国大营擂响,不再是士族联军的喧嚣浮躁,而是带着熔铁重铸般的深沉力量。

辕门处,巨大的告示张贴:所有溃兵,无论出身,凭原阶令牌或验明战功,即可至山海将领处重录军籍!

无数失魂落魄的溃兵,如同溪流汇海,被重新打散归拢。

陈到立于收编点旁,一杆亮银长枪拄地,白袍玄甲,沉静如渊,

他目光如电,观察着每一个被纳入“白”溶炉的七阶精锐,精准地安排编伍与临时军官。

无声的秩序感迅速取代了溃败的混乱。

不远处的另一片营地,则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典韦尤如一头巡视领地的巨熊,亲自立在刚扎好的“虎卫”帅旗之下。

那面赤底黑纹的猛虎咆哮旗迎风狂舞。

他不需要言语,只是着那柄门板般沉重的玄铁双戟,几名明显曾是小家族护院头子、气息剽悍的高阶兵卒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喘,

当一名体格雄壮、脸上带疤的汉子被认出曾是某支地方豪强重装部队的都伯,脸上带着桀骜被带到典韦面前时。

典韦只是警了一眼他肩胛的旧伤和他手中沉重的开山,哼了一声:“站好!以后跟着俺杀贼!”

那汉子一愣,看着典韦背后那面虎旗和那双燃着战火的眼睛,竟不由自主挺直了腰板。

煞气与力量,在这里就是最硬通的道理。营中弥漫的空气都仿佛发生了变化。

曾经的骄躁、散漫、各家泾渭分明的私心被一股无形的铁流冲刷,

士兵们默默擦拭兵器,整甲胃,篝火上熬煮的浓粥香气混合着铁锈与皮革的气味。

伤痛仍在,但一种被强力集成后的肃杀与压抑的复仇火焰,在沉默中滋生弥漫。

皇甫嵩佝偻的身影立于自己残破的帅帐前,远远看着辕门内外井然有序的收编场景,听着那迥异于从前的战鼓节奏。

身后士族将领的低声抱怨如同蚊,他却似未闻。

他只是望着陆鸣帅帐前那面再次高扬的玄鸟大蠢,帐内人影隐约是陆鸣正与郭嘉、沮授、戏志才等人对坐夜谈,灯火通过布帘,映出沉稳的轮廓。

一股浓重的挫败感夹杂着奇异的解脱感将他彻底吞没。

他缓缓闭上布满血丝的老眼,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长叹。

这豫州的天,终究是彻底变了颜色。而新的血色风暴,已在平静的铁流之下,悄然蕴酿。

那名为陆鸣的执刀者,握紧了他的“白”与“虎卫”,冰冷的目光,越过长平弥漫的烽烟投向了更深沉的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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