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做打算?松老你觉得如何做?”
“东郊狩猎在即,两位大人作为御前护卫,与圣上有近距离接触机会,不如.”松老面露凶狠。
“恩?”
清晨,天寒地冻。
漆都,东郊猎场之外。
漆皇一袭金袍,身前是一排排穿着金甲的煌禁军。
“东郊狩猎,正式开始!”
刷吲刷!
一声之后,各方人马冲入猎场之中。
有太子率领的五皇子、七皇子,二皇子率领的三皇子、四皇子。
二十多位皇子,带领着自己的亲卫,背弓踏雪,好不威风。
漆皇则由太尉裴倾、左御卫裴复等数千精锐煌禁军保护,坐在金之上,不疾不徐驶入猎场。
八头青煌魔狼拉着金,仿若一座行走的宫殿,势不可挡,不论是积雪,亦或是荆麻,皆不过攀下垫物。
前,裴倾、裴复面色威严。
旁侧,是神色紧张的丞相左渊,以及几位随行的文臣。
“我等性命可都在裴大人手中啊。”左渊想要缓解下气氛。
“左大人说的哪里话,我等职责所在。”裴倾笑着说道。
猎场内部,狩猎开始。
而在外部,两道身影齐肩而立。
“红霄兄,还是老规矩,东南,西北。”
“好。”
二人一人一个方向奔出去。
虽然已经排除埋藏在猎场中的撼山珠,但两人亦有职责在身。
若北雪王再派高手来袭,就需他们出手。
此次东郊狩猎,猎的不仅是瑞兽,亦是北雪王一方的高手。
同时,漆都皇城,金銮殿内。
真正的漆皇坐于殿上,平静的望着殿外的大雪。
“长秦文硕,朕真的很希望,你能亲自来啊。”
东郊猎场。
太子、五皇子、七皇子隐于某处密林,密林之外,是一片冰冻的湖泽。
湖泽上方,正有十多头长鹿角,脚踏‘祥云’的瑞兽。
三人身后,则是卢既,陶隆,严崇等殿前护卫,亦是煌禁军,差不多有百人。
楚铭,方啸也在其中。
除此之外,还有三十多名武仙联盟通脉境高手,如那诸葛锐。
“大哥,共有十三头瑞兽。”五皇子弯弓搭箭,欲要射击。
“五弟别急。”
太子眼神闪铄,压下五皇子弓箭,自己却反手跟着搭箭。
咻!
箭矢呼啸而出。
咻!
紧接着又有一支箭矢射出,是旁边的七皇子。
噗!
噗!
两支特制箭矢,一前一后,精准穿过两头瑞兽。
啾一瑞兽群高声嘶鸣,夺路而逃“大哥你?”五皇子这才反应过来,
“五哥,现在搭箭,还来得及。”七皇子动作不顿,再射一箭。
太子亦是前一瞬,连射数箭。
瑞兽逃遁速度极快,两人都未再射中。
“卢既,带人拦住瑞兽。”
“是。”
吲刷刷!
通脉境下境后期的卢既瞬间冲出,杀向瑞兽逃遁方向。
而这一幕,正在东郊猎场各处上演。
二十多位皇子分散各处,带队围杀瑞兽。
从清晨至午时,又从午时到下午。
“殿下,时辰差不多了,再追出去,恐有危险。”
再有一个多时辰就要天黑,天黑这东郊猎场将会变得极其危险,饶是这些个皇子有通脉境下境高手保护,也不愿再猎。
“猎的差不多了,走吧,回营。”
同样一幕,亦是在各处上演,二十多位皇子率队回营。
这样东郊狩猎,似乎并未发生多少意外之事。
东郊猎场,临时营地。
八头青煌魔狼趴在地上,身后是那如宫殿的金。
金之前,二十多位皇子神情各异,众多大臣依附左右。
“左丞相。”金攀中传出漆皇声音,“统计吧。”
“是。”左渊躬身上前,看向诸多皇子,“诸位殿下,老臣奉圣命统计瑞兽,请诸位殿下拿出狩猎的瑞兽祥云。”
瑞兽浑身上下,当属四蹄上如祥云一般的白色绒毛最为珍稀,检验狩猎瑞兽的数量,自也是检查祥云绒毛数量。
二十多位皇子与太子纷纷取出祥云。
左渊躬着身板,一一躬敬统计。
“太子殿下狩猎瑞兽,二十七只。”
“二殿下狩猎瑞兽,二十七只。”
“三殿下狩猎瑞兽,十六只。”
“五殿下狩猎瑞兽,十一只。”
“七殿下狩猎瑞兽,十六只。”
“十二殿下狩猎瑞兽,十只。”
“十三殿下狩猎瑞兽,十只。”
左渊一个个统计,忽的止步在一位皇子身前。
“潦阳公”他嘴巴微张,似有些意外。
话未说完,这位‘皇子”立即瞪眼看去。
左渊老脸微抖,急忙说道:“十七殿下狩猎瑞兽,十二只。
音落,二十多位皇子齐刷刷看过来。
那些个文臣武将亦是惊疑看去。
十七殿下?
皇城何时有了十七殿下?
再看那‘十七殿下’容貌,众人恍然大悟。
七皇子面带笑意,低声在五皇子耳边说道:“五哥,十七妹狩猎的瑞兽都比你多哦
孔”五皇子沉下脸,竟是出奇的不做反驳。
十七?漆阳公主?
漆王朝没有十七皇子,但有个十七公主,名漆阳。
在旁的楚铭面色不动。
早在清晨狩猎开始之际,他便探查到二十多位皇子里面混了个女子。
不过,皇家的事,他也懒得多关注,今日这所谓的东郊狩猎,于他而言,已无价值,来此仅是走个过场,所以没有太多关注。
“五弟,回去后,你确实要好好练练了,总不能被十七妹反超了吧。”太子低声笑道。
”五皇子继续沉默。
他本可以狩猎更多瑞兽的,现在却比十七妹少,不是大哥你和七弟抢的?
这般,左渊左丞相将二十六名皇子的狩猎结果全部统计出来,呈到金前。
吼吼
八头青煌魔狼喘着粗气。
“左丞相,宣布结果吧。”威严之音再次传出。
“禀圣上,今年东郊狩猎,为太子殿下与二殿下狩猎最多,同为二十七头。”
“好,”金幕掀开,金袍漆皇从中走出,垂眸看向太子与二皇子,“无始,无谕。”
太子名长秦无始,二皇子名长秦无谕。
“在。”两人躬身上前。
“你等既同得头筹,那就都登天寿台,与朕一起受万民朝拜吧。”
“谢父皇。”太子、二皇子大喜。
“尔等,”漆皇又看向其他皇子,“需多向无始、无谕学习。”
“是,父皇。”诸皇子谢礼。
“东郊狩猎,便到这吧。”漆皇转身回。
“圣上。”就在此时,左渊躬身上前,“臣有一事启奏。”
“何事?”
“禀陛下,司空将军已于昨夜回都,进献五百荆越国贵族。”
“哦?”漆皇似有些惊讶,“司空将军终于回来了,摆驾回宫,朕要宴请司空将军。”
“圣上,司空将军就在猎场外候着。”
“那快请来。”
“是。”
不多时。
一队穿着深蓝战甲,气势威严之人来到金前。
为首是位双目犀利,面色冷峻的中年人。
“陛下。”此人,正是南司空军统帅,司空痕。
“快快平身。”凑皇竟是从金攀上下来,扶起司空痕,“司空将军常年镇守边疆,回都一趟不易,不必多礼。”
“谢陛下。”
“恩,听闻司空将军抓获了荆越国五百俘虏?”漆皇问道,
“禀陛下,是为荆越国皇室贵族。”司空痕拱手,道:“逢端太后大寿,臣欲以五百荆越国贵族之血为端太后庆寿。”
“好!好!”潦皇大喜,“司空将军不愧为朕的镇南大将军!”
“俘虏在哪,让朕看看。”
“是。”司空痕做个手势,立即有军士折身返回。
再回来,已是押着十名手脚拷有沉重锁链之人。
这些人虽蓬头垢面,但皆穿着锦衣绸缎。
再看五官,鼻梁微塌,瞳孔为棕色,与漆人有着明显的差异。
“陛下,他们即是臣俘虏的荆越国贵族。”
“好,好。”潦皇满意点头。
后方。
楚铭探的那十人,眸光微微变化。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那十人有问题,眉宇之下象是藏着股毒邪。
心念微动,【剑葫灵识】探入一人体内。
嗯?
不探不知,一探还真有玄机。
那人腹部位置,竟盘缠着一条棕黄色小虫。
楚铭认得此虫。
“蛭!”
寄生人体,以血肉为食,类似蛊虫,还有极强的传染性。
这场俘虏进献,不太对劲啊。
楚铭垂下眼脸,微微侧目看向旁边的方管家。
少爷?
方啸自是立马感应,
楚铭眸光闪动,示意小心。
方啸心头一震,不敢多言。
可就此此时,楚铭面色再变。
猎场之内,正有十多人踏雪奔来。
那些人
再回猎场营地,金前。
“三百年前,南龙军亦是俘虏荆越国贵族,在东郊狩猎血祭,后有金榜题名:”漆皇挥舞金袍说着。
南龙军即是如今南司空军的前身。
漆皇之所以提起三百年前,听着意思是希望今年也能如当年一样,再有金榜题名。
“来人,血祭!”
“是。”
十名荆越国贵族被按到地上,脖子上架有大刀。
“斩!”
咔咔咔!
一声令下,十颗头颅滚地,鲜红液体将大地染成赤色。
下一瞬。
l
十具尸体无头不倒,腹部疯狂鼓动,似是有什么活物在里面蠕动。
“恩?”
司空痕瞬间发觉,一枪刺出。
“司空痕,你要做什么?!”
“保护陛下。”
膨!
十具尸体应声爆裂,血肉倾刻间进射。
文臣武将,诸多皇子,瞬间慌乱。
“保护陛下!”裴倾、裴复顿时率煌禁军围上来,“司空痕,你竟敢行刺!”
仅是几息时间,煌禁军便把司空痕等司空军宝包围。
而在同一时间。
“啊一有煌禁军突然捂着腹部痛苦哀豪。
膨!
接着,肉身炸开,血肉横飞紧而,又有更多煌禁军肉身爆开。
“蛭!是血蛭!”
“蛭遇血则爆,快带陛下离开。”
随着然后爆炸的人越多,场面越加慌乱。
“吼!吼!”
八头青煌魔狼奔腾而出。
可还未冲出营地,前方又有十位带着冰色面具之人杀来。
就在此时。
两道恐怖气息从天而降,正是钦天监洗髓境唐广与红霄。
膨!
二人以狂猛之势,轰杀那冰面具十人。
然而,异像陡然再生。
那十人竟同时如傀般站起,嘴巴张开,有如毒蟒之物从里面钻出,接着就发疯一般冲向因蛭爆开的血肉。
狼吞虎咽,惊悚恐怖。
“!”唐广大惊。
“那不是!是蛭!”红霄面色骤变,“快灭了他们!”
膨一短暂惊疑,有两具蛭应声爆炸,血肉尤如雪花,漫天飘飞。
“啊一在两大洗髓境高手刚准备灭杀蛭,金上却传来痛苦声音。
“圣上!”
红霄冲上金攀,见漆皇身上已然沾染到了蛭血肉。
他急忙翻手,掌心炙火化为火蛇,炙烤向那些血肉。
随之又以极快的手法,封住漆皇经脉。
“红霄兄,先带圣上走!”
唐广几枪扫出,轰杀那些正在吞噬血肉的蛭残尸。
工另一边。
楚铭与方啸因早有防范,又因身份原因,距离金较远,故而并未受到多大冲击。
“少爷,那是什么?”方啸低声问道。
“蛭与他,结合之后就能变异成更为厉害的蛭。”
楚铭望着前方,心念微动,【书意画境】散开,周身有旁人不可见的气韵白芒辐散。
白芒包裹住一块沾染了蛭血肉,趁着混乱之际收回来。
这种东西,《山海大荒通经》中有介绍过,文可入药,武可当做杀人利器,自是得收集一点。
收起一块蛭血肉,他又看向祸乱前头。
金已在钦天监洗髓境红霄的驱使下离开,中央位置,则是唐广率煌禁军包围住司空痕等人。
外面一些,诸多皇子与大臣惊恐万状,还未回过神来。
太子,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无事,四皇子,八皇子,以及另外三名皇子已是尸体碎肉。
除此之外,还有数码大臣,以及几十名煌禁军死在刚刚的蛭之乱中。
唐广冰冷看向司空军统帅司空痕,又看向另一边那冰色面具尸首,眉头紧锁。
“司空痕,你竟敢在俘虏体内种下血蛭,意图谋害圣上,还不快束手就擒!”太尉裴倾怒斥道。
一袭深蓝战甲的司空痕面容变化,扫视一圈,最后看向唐广。
“唐师:”他声音低沉,似想解释。
可这番局面,又该如何解释?
只怕是越抹越黑。
短暂思索,他放下手中兵器,不做反抗。
司空痕放下兵器,跟来的亲卫兵自是也都放下兵器。
“绑起来!”裴倾大手一挥,将司空军全员捆绑。
接着,唐广身形一跃,跳至高处,扫视在场所有人,最后看向太子。
“太子殿下,还有诸位殿下,今日之事,切莫外传。”
太子、二皇子等人自是知道今日之事有多严重。
五位皇子、八位大臣、三十多名煌禁军身死,今日之事,于皇室而言,就是奇耻大辱。
“唐师,我等知晓。”
太子拱手说着,垂下的双目却是转动不停。
他先前可是看到红师急急忙忙冲上金。
那般着急是为何?
父皇感染了?
太子眸光凝聚,不知在想什么。
在其旁边,二皇子亦是收敛目光,不知所想。
诸皇子心思各异之际,唐广又冷眸看向其他人,
“左丞相,裴太尉,还有诸位,今日之事,谁敢外传,杀无赦!”
“是。”
“把人押回去。”
漆都,内城,裴府。
裴倾、裴复相对而坐,脸色皆复杂沉重。
“大哥”裴复忍不住开口,“我觉得,圣上定是感染了。”
裴倾眼神波动,道:“你确定看清楚了?”
裴复点头,“我看到红师急急冲上金,还有一声惨叫,然后唐师便让红师赶紧带圣上离开。
屋内是短暂沉默。
二人原本打算,今日东郊狩猎,查找动手机会。
哪能想,他们还未动手,司空痕进献的荆越国贵族俘虏先出了问题。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赶紧把消息传给硕王,若圣上真的感染,硕王入主漆都,我裴家就是第一功臣!”
“好。”
漆都,内城,左府。
左渊坐于大椅上,双目空洞的望着屋顶,身下有两名雍贵女子正在给其捏腿。
“老爷今天脸色很差,要不:”一女子刚想说话。
“闭嘴!闭嘴!”左渊一脚一个,将二女踢开,“陆锡呢?让陆锡来见我!”
他一想到在东郊猎场,那几块差点飞到脸上的血蛭,心中就是一阵后怕。
“是是
,
不多时。
青年陆锡躬身到来:“大人。”
“金榜百识大比准备的如何了?”左渊见得陆锡,眼中这才有了神。
“禀大人,下官这几日一直都在为大比准备。”
“恩,”左渊微微点头,又问道:“你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干净了吗?”
“大人,都处理干净了。”
“好,下去吧。”
左渊挥挥手,又目无焦距的望着屋顶。
今日东郊血蛭之事,仿若一口大钟撞在他胸口。
外人看着是司空痕假借俘虏行刺圣上,但他却知道,血蛭之事,怕是又如西荣虎甲军统帅项跃一般,是圣上设下的一出大计。
目的,是为控制南司空军。
西虎甲南司空
两大统帅皆是为漆王朝成守边疆几十年的重臣,说拿下就拿下。
伴君如伴虎啊
左渊暗暗担忧着自己是不是有一日会被如这般被算计:
如此想着,他眼中又有疑惑闪过。
“圣上似乎也感染了,是意外,还是另有预谋?”
漆都,皇城,东宫。
太子,五皇子,六皇子坐于上方,下方则是卢既,陶隆两位殿前将军,以及楚铭、方啸二人。
“楚侍读,方亲卫是否受伤?”
“禀殿下,我与楚侍读都未曾受伤。”方啸拱手回复。
“那就好,那就好”太子似是松了口气,然后又看向殿下,“楚侍读本就在前两日的石料厂中受了惊吓,今日又遇血蛭之事”
“来人,把另一株三千年乌参拿来。”
“方亲卫,早些带楚侍读回去修养。”
“谢殿下。”
楚铭略有些意外,这般都能再得一株三千年乌参。
方啸假意换扶楚铭,行礼之后,便离开大殿。
殿内。
太子望向五皇子、七皇子:“五弟,七弟,没伤着吧?”
“没有。”
“卢将军?”太子又看向卢既、陶隆。
“禀殿下,我等也没受伤。”
“恩,”太子微微点头,“护卫们呢,伤亡如何?”
“有四名护卫感染血蛭。”
“是。”
“退下吧。”
卢既,陶隆亦离开大殿。
“五弟,武仙联盟伤亡如何?”
“死了八人。”
“七弟,父皇那边呢?”
七皇子顿了下,沉着脸,道:“大哥,东郊血蛭之事,有五位大臣死在其中,父皇好象也
“也什么,说。”
“好象也感染了,但因为红师赶到及时,暂时封住父皇周身经脉。”
“我要去看父皇!”太子闻言,又急又怒。
“大哥,”七皇子又道:“钦天监下令,谁也不许入金銮殿。”
“钦天监想做什么?!”太子大怒。
“这是父皇的意思。”
殿内是短暂沉默。
“罪魁祸首司空痕呢?”太子似是在强行压制心中怒火。
“司空痕已经被唐师抓起来,正在钦天监审问。”
接着,又是一阵安静。
“大哥,此次事情很奇怪。”
“怎么奇怪?”
“司空痕为何要用这种方式行刺?”七皇子沉吟道。
“七弟你什么意思?”
“大哥不觉得,以血蛭行刺的风险太大了吗?而且就算行刺成功,司空痕又该如何应对煌禁军?”
“七弟!”太子大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七弟,你这属于大逆不道!”五皇子亦是大怒。
”七皇子垂下头,沉默不语。
“七弟,我看你今日是受了惊吓,不计你错言,回去思过吧。”
”七皇子独身离开。
太子与五皇子望着殿外,目光闪动。
许久。
“大哥,我查过了,血蛭毒性极强,饶是通脉境都可能中招。”
“父皇起先并未触碰,是金攀冲出营地,随后又遇到一批带着冰色面具之人。”
“那些人体内不是血蛭,而是,蛭相合,毒性比之血蛭十倍、百倍不止!”
“父皇若真感染,只怕
后面的话,五皇子没有再说,两人皆心知肚明。
太子听着,双目变得愈发隐晦。
“必须先确认父皇感染,钦天监能否救治父皇,否则,不要轻举妄动。”
“是。”
漆都,皇城,西宫,承乾殿。
二皇子坐于殿上,右边是三皇子,左边位置则空荡荡。
“二哥,老四他”三皇子神情有些落寞。
“唉”二皇子摇摇头,“老四不听劝,非要往金攀前凑
“不说老四,三弟,这次血蛭之事由我负责,本意是奉父皇之命,演一出行刺之事,以此夺了那司空军的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