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看着苏雅通红的脸,心中一动,突然单膝跪地,拉起她的手,一本正经地说:"苏雅同志,我林舟今天在组织和同志们的见证下,正式向你提出申请,希望能与你结为革命伴侣,共同为建设社会主义祖国奋斗终身。请你批准!
这一幕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苏雅。
在这个年代,求婚这种事情大多都是含蓄内敛的,哪有这么直接和浪漫的?
靶场上顿时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苏雅的回应。
苏雅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年轻人,眼中泛起一丝水光。
这个看似狂妄的男人,总是能做到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而现在,他以这种出人意料的方式求婚,让她如何能拒绝?
靶场上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就连一直板着脸的钱德胜,此刻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林舟站起身,紧紧握住苏雅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
初春的寒风凛冽,刮在人脸上如同刀割。
首都北郊少管所的铁门在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缓缓打开,两个干瘦的身影步履蹒跚地走出来。
贾张氏,这个曾经在四合院横行霸道的老太太,此刻象是被人抽走了大半条命。
原本肥硕的身躯如今瘦得皮包骨,脸上的肉垂下来,形成一道道深深的褶皱。
那双眼睛却依然尖锐,泛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凶光。
在她身旁,十岁的棒梗比半年前进来时足足矮了一大截——不是真的变矮了,而是脊背弯曲,象个老人一样驼着背。
那张曾经带着稚气的脸如今瘦得棱角分明,眼窝深陷,目光麻木而阴鸷。
贾张氏扭过头,阴毒地看了狱警一眼,随后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嘴里嘟囔着:
她抱着发霉的包袱,里面装着几件破旧的衣服和为数不多的随身物品。
棒梗沉默不语,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仿佛灵魂已经被这半年的牢狱生活磨平了。
棒梗抬头看了奶奶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家?还有家吗?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贾张氏心上。
是啊,还有家吗?秦淮茹那个没良心的,半年来一次都没来看过他们。
四合院的房子还在不在?地还在不在?
棒梗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跟在奶奶身后,两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向远处走去。
冬日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却驱散不了两人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阴森戾气。
棒梗脸色阴沉,低着头一言不发。
但他攥紧的拳头和咬得发白的嘴唇,无声地表达着内心的怨恨——不仅是对林舟的,也包括对自己母亲的。
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向四合院走去。
贾张氏的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棒梗的眼神则如同死水一般,偶尔闪过一丝让人心惊的寒光。
他们不知道,这半年来,四合院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
也不知道,他们的回归,将会掀起怎样的风波。
……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四合院的院子里,虽然是还有雪,但暖阳依旧给人几分舒适。
前院的空地上,三大妈正和几位街坊闲聊着家长里短。
几个女人正说得起劲,突然,院门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众人随意瞥了一眼,下一秒,所有人都象见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有人甚至尖叫出声:
站在四合院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半年没露面的贾张氏和棒梗!
贾张氏那张黑瘦干瘪的脸上写满阴鸷,象极了传说中的"活阴曹";
而棒梗垂着头,整个人象一根枯木,散发着一种不正常的气息。
两人穿着发黄的旧衣服,身上带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和汗臭,象两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三大妈被吓得后退两步,结结巴巴地说:"贾、贾贾张氏?你们你们出来了?
贾张氏冷笑一声,眼睛里的怨毒几乎要滴出水来:"怎么?看见我回来,不高兴啊?
这一声喊叫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各家各户的门纷纷打开,人们探出头来,看到贾张氏和棒梗那副鬼样子,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皱着眉头从屋里走出来:"哟,这不是贾张氏吗?刑满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