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我认为叛国分子的财产应该为国家所用。我家儿子最近要结婚了,目前住房困难,如果国家能考虑"
话没说完,门又被推开,刘海中杵着拐杖走了进来:"王主任,我听说您今天上班,特意来看看您,顺便"
刘海中一愣,看到坐在一旁的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堆起笑容:"是啊,我这把老骨头,带着一大家子,住那两间破屋子实在不象话。
正争执间,贾张氏推门而入,眼圈红红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王主任,我我"说着就要掉眼泪。
王主任面无表情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她:"擦擦吧,有话直说。
三人被吓得一哆嗦,立马闭嘴站好。
三人面面相觑,脸上火辣辣的。
三人灰头土脸地走出街道办,刚出门,就开始互相埋怨。
三人一路走,一路吵,直到快到四合院了才安静下来。
三人陷入沉思,各自盘算着如何在这新形势下获取利益。
林舟刚到办公室,放下东西准备去实验车间,张书记就急匆匆地找来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整个厂区和四合院。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脸上既有惊恐,又有掩饰不住的好奇。
食堂里顿时炸开了锅,工人们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开始猜测谁还是"漏网之鱼"。
四合院里也是人心惶惶。那些平日里爱凑热闹的人,今天都闭门不出,连水龙头都没人排队了。
街道办下了死命令:四合院所有成年人必须参加今天的公审和执行,谁敢不去,登记在册,以后重点"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