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到这儿,肺都快气炸了。气冲冲地冲了进去:"好哇!你们爷俩打的好算盘!
阎解成和于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两人同时站起身,脸色煞白。
阎埠贵指着儿子的鼻子,气得手指直哆嗦:"你个不孝子!我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好不容易结了婚,分了房,你就想跑?做梦!
阎解成哑口无言,低着头不敢看父亲。
阎埠贵踱着步子,在屋里来回走动,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突然停下来,一拍大腿:"这样,从今天起,你每个月工资交十五块钱给我!
阎埠贵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儿子,冷冷道:"十二,一分不能再少。,语气阴森,"记住,别学刘光奇,想跑?没门!我每天都盯着你们上下班。要是敢跑,我就去你们厂里闹,让你们丢人现眼,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说完,他重重地关上门,留下目定口呆的阎解成夫妇。
屋里,阎解成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绝望:"完了,这下真完了。一个月就剩六块钱,我们拿什么过日子?
两人相视一眼,满脸苦涩,却又无可奈何。
清晨,厂区大门口,工人们排着队有序进入。林舟骑着自行车,在门卫敬礼声中进了厂区。他直奔新建的监控中心,一路上和遇到的同事点头致意。
监控中心设在三车间二楼,原本是个废弃的大办公室,如今被改造成了一个全新的空间。墙上挂着十几个显示屏,每个屏幕映射厂区不同位置的摄象头。技术人员们正在紧张地调试设备,确保每个监控点都能正常工作。
林舟点点头,走到主控台前,检查各个显示屏的画面:"很好,图象清淅度比预期的还要好。
电话那头,赵部长的声音低沉而急促:"林工,边境出事了。
林舟沉默片刻,迅速在脑中分析局势:"火箭炮生产线进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