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希望又破灭了，脸色变得惨白："那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李副厂长站起身，踱步到窗边，背对着秦淮茹：
李副厂长转过身，眼中闪铄着异样的光芒：
秦淮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她装作没听懂：
李副厂长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走到秦淮茹身边，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秦淮茹浑身一颤，想要躲闪，却被李副厂长牢牢固定住下巴。
秦淮茹终于明白了李副厂长的意思，脸色变得煞白，但她没有立即拒绝。
如果得罪了李副厂长，不但工作没了，恐怕还会遭到打击报复。
李副厂长松开她的下巴，语气缓和了一些：
秦淮茹木然点头，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秦淮茹站起身，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勉强向李副厂长道了谢，踉跟跄跄地走出办公室。
易中海在楼下等着，看到秦淮茹下来，连忙迎上去："怎么样？李厂长怎么说？
秦淮茹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往前走。
易中海看出她情绪不对，追问道：
易中海虽然疑惑，但也没再追问。
陪着秦淮茹走出厂区，一路无言。
回到四合院，贾张氏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怎么样？工位的事办好了吗？
秦淮茹一言不发，走进里屋，关上门，靠在墙边，眼泪无声地流下。
院子里，易中海正在继续忽悠贾张氏。
贾张氏突然站起身，眼中闪铄着狠毒的光芒："一大爷，你说我要是去厂里告他，有用吗？
易中海心中一喜，但表面上却装作担忧：
……
另一边，炼钢车间。
林舟蹲在转炉旁，手里拿着扳手，检查着最后一个连接处。
尽管已经检查过无数遍，但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车间里，十几个技术骨干还在忙碌。
他们有的在记录数据，有的在调试仪表，有的则在排练明天的操作流程。
林舟拿着操作手册，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师傅详细讲解。
这话一出，周围的工人都忍不住交换了眼神。
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少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