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拥而上,像按猪一样把贾张氏按在地上,死死摁住她的四肢。
贾张氏被三个人压着,依然不依不饶地挣扎,嘴里骂骂咧咧,口水横飞。
贾张氏这才稍微安静了一点,但眼中的怨毒丝毫未减。
走廊上的人越聚越多,秦淮茹站在一旁,面无表情,早已麻木。
棒梗和小当紧紧靠在一起,眼泪无声地流着。
贾张氏喘着粗气,眼中闪铄着狠毒的光芒:"先放开我,我不闹了。
三人将信将疑地松开手,贾张氏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衣服,恢复了几分冷静。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贾张氏擦了擦眼泪,狠狠地瞪了杨厂长一眼,然后转身搀扶秦淮茹:"淮茹,咱们回家。
就这样,一行人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医院,只留下一地狼借。
……
天刚蒙蒙亮,秦淮茹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四合院。
一夜未眠,眼框红肿,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
小当早已哭累了,趴在秦淮茹肩头睡着了,棒梗则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眼神空洞得象个小大人。
贾张氏被易中海和阎埠贵搀扶着,脚步虚浮,一路上却还在骂骂咧咧。
进了院门,她立刻瘫坐在地上,又开始嚎啕大哭。
哭声在清晨的四合院回荡,惊醒了不少还在熟睡的住户。
几扇窗户陆续打开,探出几个睡眼惺忪的脑袋。
易中海叹了口气,走到院子中央,清了清嗓子:"东旭没能挺过来,走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但嘴上不饶人:
贾张氏一下子僵住了,是啊,东旭的尸体还躺在医院太平间呢,得赶紧办后事。
秦淮茹也呆住了。
贾家本就穷困,贾东旭每月那点微薄的工资勉强糊口,哪有馀钱存下?
现在人突然没了,连最基本的丧葬费都成了天大的难题。
就在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美滋滋的。
一边安抚贾张氏,一边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说着,他就开始挨家挨户地敲门。
没过多久,四合院的几个主要住户就聚集在了院子中央。
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何雨柱,还有几个平时跟贾家走得近的邻居。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
他本以为大家会立刻响应,没想到院里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没一个人吭声。
这话象一盆冷水浇在易中海头上,他这才想起,自从上次在闹了那一出后,他在院里的威信已经大不如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