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断的回想刚刚夜冥绝说的话,这男人什么时候出现了自己难道赶得上是因为他的的出面?
今天一直回来太忙了都没问题,自己回来之前的那些事。
有些结巴的问道“那个,那…个…你昨天帮我门墨家了?”
“不然呢?”夜冥绝,似笑非笑地,看着墨悠悠。
想必这男人这么说那就是一定出手了,毕竟这男人那么自大,肯定不会随便邀功。
就在这时,影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今天是组织出现才阻挡了,他们提前动手,知道墨小姐快回来我们才离开的,不然墨家恐怕在你回来的时候就已经…”
话虽然后面没有再说,但是墨悠悠也能听出个大概。如果今天不是这个男人出现,那么后果一定特别严重。
墨悠悠转过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开口“对不起啊,为我的无礼行为向你道歉,当时只是气糊涂了,并没有经过大脑思考,误会你是我的不对。”
“感谢你今天的出手相助,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尽,以后一定会想方设法报答你的,但凡你有用得到的地方,知会一声,我定万死不辞?”
夜冥绝淡淡的看着墨悠悠,无视&nbp她脸上的尴尬,眼神倒是挺真挚的,冷冷问道“以身相许如何?”
“哈?”墨悠悠不可置信地瞪大自己的眼睛用见鬼一样的表情盯着夜冥绝。
刚刚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说要以身相许?妈妈咪呀!这是什么脑回路?
看着墨悠悠一副震惊的神情,夜冥绝皱着眉问“怎么?刚刚还说万死不辞,如今就不愿意了?合着只是说说而已?”
“不是,报答可以有很多种方式啊,比如我帮你做事,可是这以身相许是不是太…太…看那个啥了?你不会是话本子看多了吧?”
“而且像你这样的人中,龙凤怎么可能缺少女人?我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入不了你法眼的,所以咱们还是换个方法吧!”
“本尊有没有别的女人,这不在你的操心范围,若是要报答便以身相许,这是你的荣幸。”
原本还满是感激的墨悠悠整个就炸毛了,这是什么话?有没有女人是他的事情,而要报恩就得以身相许。
这他妈是什么道理?他以为是天仙啊,是人中龙凤啊,谁都得往他身上凑啊?
谁说报答就要以身相许了,这个臭不要脸的,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确实长得好看,身形也好看,有一双大长腿看着也挺迷人,但是我从来不和别人共用一个东西,我有严重的精神洁癖。”
“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我嫌脏,所以你想要报答的话就换,别的条件不要的话我就当你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我求着你要你帮的。”
一想到这男人可能左拥右抱后宫无数,墨悠悠心里莫名地躲得慌。
这么理直气壮,还想要脚踏n只船,让自己以身相许委身于他,谁给他这么大的脸了。
夜冥绝也不由皱起了眉,脸黑沉了下来,咬着后槽牙问道“你居然是本尊赃?”
“难道不是吗?你左拥右抱,现在这样一点小事就要我以身相许,难不成你是早有目的?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可不相信你对我这个人感兴趣。”
“一直以来我不说破,但不代表我是傻子,你现在不如直接将你的目的告诉我,在我周围想要做什么?因为我的血脉还是因为我的封印?还是因为你的毒我能解?”
“这样兜着圈子多没意思,我也懒得跟你周旋,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我也知道你心狠手辣,但是没有你这样侮辱人的。”
反正现在都骂到这个地步了,木悠悠也不害怕了,站起身插着腰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夜冥绝。
“但是我背脊不能弯,我也有自己的尊严,是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用你那些无聊的理由来侮辱人。”
“好,很好,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以为你身上有多少能吸引本尊的?前不凸后不翘,只不过是一个镇上的小小家族,觉得你有什么可以让本尊觊觎?”
“简直不识好歹!”夜冥绝也是被这丫头给气狠了,把他当什么人了?随意一个女人都会感兴趣的人吗?
听着夜冥绝这么损自己,墨悠悠不甘示弱的回怼“是啊,我就是前不凸后不翘,但是我也干净的很,不喜欢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总比有的人在女人当中做种马的强。”
眼中带上嘲讽和厌恶“见一个爱一个是个女人都想上,你咋不直接去做小官算了?那你成天女人成堆,想要什么样的都有,而且封昭宥迷人,不然不可能去找小官。”
“你要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离开,我一刻钟都不想看见你。”
想到夜冥绝是那种,经常跟别的女人鬼混,说出来的话也是露骨,墨悠悠心里面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气愤的不行。
这一番话直接激怒了夜冥绝,抬起手一挥,床上的墨悠悠不,自觉的身体就朝着他那边飞过去。
在接近的一瞬间,夜冥绝伸出手掐住她的喉咙,眼中都是怒火,盯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
“你找死!”
这一刻墨悠悠确实在夜冥爵的眼中看到了杀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这么愤怒。
掐着的脖子,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但是却倔强的死死瞪着面前的男人。
手也不伸手去掰开,只是那么一字一句的挤出来“有种,杀了我,也比被…你…侮辱…的强…”
脸颊早就已经被憋得通红,却一脸的倔强不服输,大有一副等死的感觉。
看着她眼中没有求生的,夜冥绝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的难受。
而且掐着墨悠悠的时候,他觉得有无数的刀子在不停的捅着自己的心脏,那种疼痛让他身体都有些颤抖。
好像掐着的人不是墨悠悠而是自己,心中那种莫名的恐慌,让他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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