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紧张,你的父亲是叫夕日真红对吧?虽然你应该没见过我,但我和你父亲可是好友。”
乔霖的话让夕日红有些意外,竟然能准确无误的说出自己父亲的名字,看来眼前这位流浪忍者的确是认识自己,夕日红不由的微微放下心来,但乔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心又瞬间提起。
“我们当时是在任务中结识的,虽然你的父亲只专精幻术,但也是位了不起的忍者。”
夕日红右手迅速摸向自己的忍具袋,掏出自己的苦无,右手用力一甩,笔直的扔向一旁的草丛。
“别紧张,只是风吹草丛的动静。”
乔霖皱了皱眉,心中默默的思索起来。
‘红她,刚刚应该是准备攻击自己,只是因为摸不清自己的底细所以才假装发现了什么,转而攻击无人的草丛,转移注意力才是。
‘可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刚刚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与自己保持着距离的夕日红,乔霖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接着说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附近有个小镇,我们先去那边吧,到时候你也能和自己村子里的忍者联系上。”
夕日红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面前的家伙有些过于诡异,虽然口中说着认识自己的父亲,可对父亲的情报却有大大的问题。
‘身为中忍和下忍教官的父亲,在我出生后就没有出村了,怎么可能会在任务中结识其他国家的忍者!?而且还把我的名字告诉对方!?’
‘而且这家伙,这么久了,却始终没有透露自己的名字,甚至连个假名都不愿意说出,这种可以隐瞒身份的方式就更奇怪了!’
面对这么诡异的家伙,按理来说,尽快远离才是正理,可这个家伙的实力却又过于强大,自己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
不过也正是这样,让夕日红明白了面前的家伙虽然诡异,但却没有什么恶意,不然也不会陪着自己在这里‘办家家酒’。
于是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个人默默的踏上了前往隔壁小镇的路途。
落后两个身位,默默走在乔霖身后的红,不断转动自己的双眼,在乔霖的身上来回扫视着,似乎想要彻底看透面前的家伙。
终于,当夕日红不知道第几次扫过乔霖的背影时,眼角的馀光突然看到了被乔霖挂在腰间的护身符上!
夕日红连忙加快脚步,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乔霖身后,目光紧紧看向乔霖挂在腰间的护身符。
‘没有错,这是母亲再世的时候,我和母亲一起制作的标记,后来母亲去世后,我就再也没有制作过了,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夕日红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乔霖的感知,乔霖转过头来,看了看眉头紧锁的夕日红,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挂在自己腰间的平安福,微微一愣。
‘这是之前红姐给我的平安福,难道红姐从小就喜欢这种东西?’
“这个平安福是我朋友送我的,可不能送给你。”
“这个平安符,是只有木叶才有的东西。”
夕日红解释了一声,没有再拉开距离,而是就保持着现在的距离,跟在乔霖身边,清澈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乔霖腰间的平安符。
‘这个结线方式,是我最喜欢的方式,但是,我很清楚我从来没有制作这样的东西,也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个花纹,那么,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难道是……未来?’
心中猛然想到一个可能,夕日红心中忍不住悚然一惊,不过似乎这样才能解释的清这个家伙的来历了。
明明实力超群,却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寂寂无名,明明可以轻松说出自己和父亲的姓名,却连父亲的职业也不清楚,更重要的是,还拥有着自己亲手制作的护身符。
‘那么,他是我的谁?’
‘难……难道是……丈……丈夫!?’
乔霖忍不住扭头看了看夕日红越来越红的脸蛋,心中止不住的好奇,难道是感冒了吗?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
夕日红摇摇头,甩去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决定还是先再试探一番。
“你既然知道我和父亲的名字,应该和木叶的确有些渊源,那么,你可否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大蛇丸的弟子叫什么名字?”
“御手洗红豆。”
‘果然,这个家伙是来自未来的来客。’
夕日红暗暗点了点头,御手洗红豆即将被大蛇丸收为弟子的事情,目前只有身为红豆闺蜜的自己知晓,而眼前的家伙却能一口道出,看来他的确是来自于未来。
想到这里,红豆也就微微松了口气,彻底放下了戒备。
‘忍战时期的小孩子,还真是厉害啊。’
乔霖眼角撇了一眼夕日红,心里忍不住的夸赞道,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猜出自己的身份,这漂亮的表现让乔霖也不由的在内心夸赞一番。
‘等我走的时候,还是将这段记忆封印吧,红姐作为与我接触最多的人,即使只是微小的变化,也会对未来造成很大的偏差,抱歉了,红姐。’
心里不断思考着之后的计划,乔霖和夕日红二人继续行走了大半天,才终于见到了小镇的影子。
位于国家边境的小镇,按理来说在战时无疑是最容易做为敌对国家行动的目标,从而显得破败不堪。
但这里却有些不同,无论是行走在街道上的商贩,还是集市深处隐隐约约传来的吆喝声,都表明着这里不但没有衰败,反而比以往更加热闹。
放出见闻色霸气将整个小镇笼罩在感知之中,当乔霖感知到那股熟悉的查克拉时,不由微微一愣。
心下有些好奇的乔霖,果断带着不断偷偷打量着自己的夕日红迈步向着小镇深处走去。
还没接近目标,一道异常耳熟的喊声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开!这把一定是大!”
‘是纲手老师?她竟然在这里,而且还是在赌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