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一家店子？
屋里面没有气运旺盛的人加入，很难再做起来了。
网络作家千千万万，实力派不知多少。有几个大神本本书火的？
那些个至高神，都是在那个时间段，书写心中故事与更多读者契合后产生共鸣，才忽然火的。
模仿抄袭的，也就火那么一段时间。
如三尺剑这般，挣扎不知多少年，做什么都成不了。
非要逼着出家才算完事。
劝解不成，陆凡只好离开。
精气神被大齐抽干，他也不想多管什么闲事。
刚到家，手机就响了。
李薇的头像蹦出。
“你现在在哪？”
“在家啊！”陆凡呆然道。
“你骗鬼！刚刚我问了王民，他说你刚离开。”
“你看！”
陆凡将镜头一转，微弱月光下山岚起伏，脚边的树木花草随风飘摇。
“这这，你进山了？”
李薇结巴。
一想，也不对。
郊区外还有一大片的农田，距离山里头还有十多公里。
他怎么会这么快？
“什么进山了？这就是我家，我在我家后山上乘凉呢！”
陆凡手机转了一圈。
“不，不可能！”李薇尖叫不信。
“不信算了，挂了！”
挂了电话。
陆凡身影一闪窜入山后的水潭中躺下。
城中某处老房子。
气场强大的中年人开门。
进入房间内，拆开窗式空调调风板。
露出里面一叠叠红色纸张。
“嗯？有人动过么？”
随后点了一下。
“不对啊！昨天还数过的，怎么少了五千？”
在看烟酒袋子下面垫着的两万块钱。
“得搬家了？”
次日早上，收到拍卖行发来的消息，他的人参将在下个周三拍卖。
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五天。
“该馋馋那老头了。”
晌午吃过饭，陆凡上后山发出最大的那颗龙涎香直奔香烛店。
“老头儿，买香烛了。”
陆凡提着灰扑扑的红布，在香烛店里转了两圈。
“要什么，你自己拿。”
店内，老头转过头见是陆凡，顿时没好气道。
陆凡提着红布包裹的兜子左右转圈，时不时从老头儿眼前路过。
“挑好了。”
取了一批表纸香烛。
见陆凡又是表纸，又是香烛，还要了纸人。
“有大法事？”
老头好奇起来。
不对呀！
白事的话，那纸人也是出嫁的女儿送的。没有女儿侄女外甥女送。
陆凡这是要干什么？
“嗯！”
只听陆凡哼了声，然后没了下文。
老头再打量陆凡，盯着陆凡手中的红布袋子，顿时忍不住道，“你布袋里的是什么？”
“龙涎香啊！”
“你就骗鬼吧！”
老头埋过头，嘴巴微撅起，不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看！”陆凡直接打开包裹。
足球大小的灰色石头出现时，老头瞪大了眼珠子，然后缩了下脖子道，“还说没骗我，有这么大的龙涎香？”
“怎么没有？”
“你要说一千多年前有，我信。这千年，能有点好东西都给捞完了。”
“不信，我点着你闻闻。”
陆凡气急。
“你舍得？”
“这东西老子多的是。”
“吹！前几天还找我买香，现在就一大堆。变戏法的也不是你这样玩的。”
大死老头也不信。
“王木木会空盆来蛇，我会点偷换术也正常吧！”
陆凡脖子昂起。
此刻心底偷笑，老东西，你等着。
先前舍不得多卖我一点，等会有你后悔的。
“还王木木，还偷换书，我看你鲁班术看多了你！”
王木木早年去南方摆摊，从人家菜市场大妈手里拿过盆往地上一扣。
掀开盆。
一条眼镜蛇飙出。
与魔术不同，魔术需要固定的地方，固定视角，出来的蛇也是温顺家养的蛇。
王木木抓的蛇，永远也不知道是什么种类。
留下不少空盆来蛇视频。
其中最早在羊城三元里市场外，无数人将他围在中心，来了个表演。
抓蛇剥皮。
后来那里成了皮具卖场。
再后来，王木木被某个大人物看中送到钱老的749认识了不少大人物，没几天又被赶了出来。
最后不知道勾搭了谁，莫名成了掮客。
而鲁班术的偷换就是真的用自己命运在交换。
命值多少钱，换多少禄位，都有定数。
“我还是懂点的。”
陆凡找了一把小刀，轻轻刮下一点点龙涎香在表纸上。
“就你这心境，鲁班术口诀都记不下来。”
术法口诀由师父亲口传授。
鲁班术会先传下雪山令或者放生这等无伤大雅的小术口诀，然后告知徒弟，上厕所时不能背口诀。
不告诉还则罢了，这告知之下，心思重的人上厕所就会想。
术法也就废了。
这一关过不了的自然无法入木客门。
“那你小看我了。”
见陆凡小心翼翼，老头耻笑。
这一打扰，陆凡一不小心切下来好大一块。看起来足足有三克半。
不管这龙涎香真假，能让陆凡吃亏，他就高兴。
用表纸包裹好。
“我点了，你仔细闻闻。”
老头应声时，啪地一声陆凡打开火机点燃表纸。
“说实话，长这大，我都没闻过龙涎香点燃是什么味道。”
老头伸长脖子。
“你家有那么多，没想过点燃一点？”
“舍不得，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传说中那么的香。”
“轮回的味道，你闻过一次就知道了。”
水母从小到老，从老到小，生生世世轮回，唯一不变的就是身体。
火苗一点点向前，很快就到了那一小粒龙涎香前。
热火炙烤下，奇异的香味扑来。
老头用力吸了一口。
“真是香啊！”
浓烈的香味直冲脑海，整个人的灵魂都升华了。
“这是自然。”
“比安宫牛黄丸的效果强烈不少。”
老头只感觉身体穴窍打开，魂魄飘飘飞升。
牛黄丸也有此效果，中邪的人服用也有效果，相比之下差出了天际。
“这是自然！”
虽然牛黄丸中有犀角，麝香，牛黄。这一档的香自然是差龙涎香一筹，什么抹香鲸排泄物除外。
就算是牛黄丸，清热解毒丸，也不是普通人用的。
普通人用的都是西医，而这类东西市面见不到，见到的也是残次品。
为了不让普通人抢资源，除了划出神农架保护区外，就是让普通人相信现代医学是能治病救命的。
尽管现代医学能治疗的病双手能数的过来。
高空上一群群鸟类朝这边盘旋。
忽然周围一阵阴风。
天色忽然间暗了下来，陆凡猛地抬头。
市场上，刚买完菜的居民往回走，忽然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总觉得哪哪都不对。
悲凉，心痛，似乎还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