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抖什么？”
陆凡翻了个白眼。
什么人，说个话都发抖。
“先生，这东西，我们拍卖行不，不收的。要不这样，我私人掏钱购买。”
“你买的起吗？”
陆凡冷哼一声。
看不起我算了，现在还想吃掉我的药材。
上个这么做的人，尸骨都快白了。
“先生，我”
青年咬咬嘴唇，眼泪在眼眶打转，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他只是个普通工作人员，怎么就遇到大盗了。
看样子今天不按照他的说法做，和那些个金店店员一样，被吴建章叶欢等人一枪爆头。
这时，陆凡意识到不对。
拿过包包扫一眼，当即明白了。
“我要拍卖的是这些药材，不是这几个玩具。”
说着，手在包包里的手雷中一阵划拉，从里面掏出几个盒子。
这一幕看得青年心惊胆寒。
双腿不由地颤抖。
老哥，那是手雷啊！
在手雷堆里搅动，万一拨掉保险插销，那这一屋子的人都玩完了。
大哥，你的心真大。
“快点登记，验货签合同。”
见青年半天没有动静，陆凡催促道。
就这么一会儿，陆凡发现有许多拍品主人根本不需要做什么登记，直接被经理亲自带到了里面。
只有他与一个棒子被拦下要做什么登记，还要提供什么证明。
陆凡知道，自己一开始就被区别对待了。
青年看到盒子，这才松口气。
拿着盒子的手颤抖，半天打不开盒子。
“三百年人参，五十年犀角，千年何首乌，你登记一下。”
“啊？”
青年怔了下，只好拿起笔登记。
盒子里放着的东西，他也不敢再看了。
反正他这里程序走完，后面的事交给后面的人。
拿着笔的手依旧颤抖写不成字。
随后又拿起平板，想在电脑上操作，结果手更抖了。
陆凡打开盒子。
“就这几样，做个登记就这么难。”
当看到盒子里真是药材时，青年松口气同时郁闷急了。
大哥，原来真的是来卖药材的。干嘛还要拿一堆家伙吓人？
“先生，您这边请，咱们上三楼做鉴定。”
一下子，青年感觉自己说话也利索了。
立即在电脑上操作完成，然后客客气气带着陆凡上楼。
到了会客厅坐下，青年给陆凡端了杯水，古怪看了陆凡一眼。
来拍卖就拍卖么？
还带着这么多军火过来。
同时也对陆凡的身份好奇起来。
三百年人参，他什么身份？怎么会拥有这东西？
也许这东西是假的吧？
很快鉴定药材店专家到来。
鉴定结束。
陆凡拿的所有东西不仅是真的，还是少有的精品。
双方签订合同。
搞定后，已经午后。
拿着合同离开。
当即，拍卖行开始预热药材。
“三百年人参。”
鉴定师再看人参，浑身颤抖，没了刚才面对陆凡那种淡定。
“东西是真的？”
“真的。”两个药材鉴定师肯定道。
“太好了，这次咱们拍卖行的名头能压制住隔壁楼。”
拍卖行经理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这几样东西，没一样简单。
尤其那犀角。
可不是非洲犀牛角，而是华国本土犀角，药用价值非常高。
没错，药材也要看产地。
某种药材，只有某个产地最优。
陆凡回到后山，就将药材忘了，这东西交给拍卖行就行，到时候去取钱。
按照猜测，他这药材能得五千万。
在秦安买个花园别墅没问题。
种地，砍柴。
时不时接到严呈林询问。
“鼎要不要刻画？”
这下问住了陆凡。
每个祭祀的鼎都有自己作用，刻画都不同。
你严呈林要祭祀的话，好办。
那个又不是为了祭祀，只是道歉用的。
陆凡想想，用云篆写了一份道歉信，做成图纸拍摄后给严呈林发过去。
奶奶的情况一天天好转。
头上也出现了小面积的黑发，原本枯白变成了黑白相间。
邻居们也看着奶奶一天天精神起来。
直到不经常回村的人见奶奶半白头发，各个称奇。
陆凡没事的时候，也会找卖香烛的老头聊天。
自龙涎香之后，老头看陆凡眸光中尽是防备，似看小偷一样。
“别想了，我那龙涎香不可能再卖了。”
这日，陆凡刚坐下，老头就赶人。
陆凡一脸无奈，“我就找你聊天，没惦记你那龙涎香。”
“是么？这几天你来我这里太勤了些吧？”
“我这不是放暑假了么？”
“你那暑假都放了一个月了吧，之前怎么没看到你经常来？”
老头警惕看了一眼陆凡。
“之前怎么没来？”
“你之前都是买东西，哪像最近这几天，天天跑来闲聊。”
“你这是羞辱我。”
陆凡气急。
“被我说中了吧？”
“你留着那东西有啥用？又带不走。”
“你看看，你暴露你的目的了吧？”
老头手指着陆凡点了点，一副我早已经识破你心思都样子。
陆凡轻叹。
说实话，他真的眼热那龙涎香。
问题是这东西太难找了？
来找老头聊天，就是为了增进感情，想着日后能有机会再接触到龙涎香。
没想到这老头不干。
“你当我没有龙涎香么？”
“有，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滚，滚。”
老头开始赶人。
“你，等着。等我弄到龙涎香，一定让你嫉妒死。”
回家收拾一下。
去废旧钢铁厂找了根铁棍磨成长矛状，陆凡直奔马里亚纳海沟。
深海水母，最多的地方就是此地。
到了位置下潜。
水下五百米，六百米。
随后陆凡不得不快速上浮。
醉氮减压病，对他这种高手来说都是小问题。
大问题是，身体真的扛不住水压。
水下六百多米，连人家水母影子都看不到。那水母要是能上来的话，不用他刺破，水母的毒囊自己就炸了。
“再试试！”
抱了个大石头，再度跳入海中。
不停下潜。
四百米时，一艘巨大的东西出现在陆凡眼前。
“鲸鱼么？”
细细感知片刻，不像是活物。
陆凡没在意，继续下潜。
依旧到了六百多米身体疼的受不了，想要挥动手臂都不可能。
别说抓什么水母了？
能不被水母给吞了就不错了。
上浮。
再次遇到那巨大的“怪物”。
陆凡好奇。
用手中的铁棍敲了敲。
沉闷的金属声响了两下。
“嗯？”
再敲。
清晰的金属声通过水流入耳。
“水下钢铁，潜艇么？这谁家的潜艇？”
陆凡贴在潜艇上，不停游走。
俯耳听了许久，又看看潜艇造型。
半晌。
虽没确定这东西是哪个国家，但肯定不是华国的。
“老子抓不到水母，肯定是你这狗东西的方的。”
挥舞手中的铁棍，刺入潜艇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