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宫女早已背过身去，不愿再看。
感受着背后和身前掌心的温热，王嫔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喉咙深处可能溢出的、更加羞人的声音。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这是治疔，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贪恋着这份带着年轻男子气息的触碰与抚慰。
那长期压抑的成熟女性对年轻男性本能的渴求，如同干涸的土地遇到了甘霖，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
窗外淅沥的雨声，伴随着两人逐渐同步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持续在作响着。
良久，王嫔的咳嗽彻底平息，但身体的躁动却并未停止，反而在病痛消退后更加清淅地凸显出来。
她面色潮红，眼睫湿漉漉地低垂着，眼波流转间媚意如水，这绝不仅仅是病态造成的红晕。
陈小凡感觉到她身体彻底松弛下来，甚至带着一丝脱力的绵软，当即缓缓收回双手，正当青春的王嫔保养得当的肌肤传来的真实诱人的触感与温度仿佛还灼烧着他的指尖。
他后退数步，深深垂下头，掩饰着自己同样被勾起的燥热和剧烈的心跳。
“娘娘，感觉可好些了？”他的声音清亮透着年轻男子的朝气，不似寻常太监那般阴柔，在这静谧的殿中显得格外撩人。
王嫔缓缓睁开眼，目光迷离又复杂地落在了陈小凡低垂的头上。
那眼神里，有未褪的羞赦与慌乱，有被冒犯却又沉溺其中的矛盾，但更多的，是无法否认的、身体被切实治愈后的感激，以及一种更深沉的、被唤醒的、对眼前这个小太监及其所带来的亲密接触的……隐秘渴望与依赖。
她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抚过刚才被按揉过的膻中穴位置，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那灼热指尖的触感和令人心悸的暖流，引得她小腹又是一阵酥麻。
她拢了拢微散的衣襟，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带着一股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事后般的慵懒风情。
她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沙哑与异样道：“本宫……好，好多了。你……此法甚好，方嬷嬷，给小凡子看赏，小凡子你也辛苦了，先回去歇息吧。”
“是娘娘。”方嬷嬷走上前来，从袖子里竟取出了二十两银子递给了陈小凡。
永和宫虽不如长春宫和万秀宫这般受宠，份额之多，但关键永和宫人也少啊，平日里的份额里有专门用来打赏下人的配额，但这边也没什么下人值得打赏的，反而多出来不少。
“能为娘娘缓解不适，是奴婢的荣幸，奴婢不辛苦，娘娘刚刚舒缓征状，还请早些歇息，保养身体，奴婢这就告退了。”陈小凡没有拒绝银子，直接接下躬身后便稳步退出了殿外。
毕竟有句话说的好，不图小利者，必有大谋。
他暂时可还不想将自己的想法表现的太过于赤裸。
眼下经过这番打破禁忌的“治疔”，他不仅缓解了王嫔的病痛，更在她被压抑的、饥渴的身体和心灵深处，投下了一颗足以燎原的火种。
陈小凡退出主殿，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王嫔肌肤那细腻温润的触感，以及她情动时微微战栗的馀韵。
这一次陈小凡借助治疔之便，刻意用真元多刺激了一个穴位，那是足以令王嫔动情的穴位。
不然仅仅只是这种简单的按摩接触，还不至于令王嫔情动至此！
他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王嫔明确说了她不会武功，否则他这种小动作瞬间就能被看穿，但是眼下嘛，却是已然成功瞒过且收效甚佳了。
他深吸一口微凉潮湿的空气，压下心头的燥热，眼神恢复清明。
这第一步，已然扎实地迈出，种子已经播下，接下来需要的是耐心浇灌，等待它自己破土而出。
回到东配殿附近，陈小凡敏锐地察觉到，以往那种如芒在背的监视感已经全都没有了。
可见钱公公办事效率还是极高的。
陈小凡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确认瑞珠以及其他几个熟面孔已然消失，机会来了。
他寻了个由头，端着一壶刚沏好的、据《青囊杂录》所载有宁神之效的花草茶，走进了赵小雪的寝殿。
殿内只有小雪一人，她正对着一方绣帕发呆，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虑。
见到陈小凡进来，她立刻屏退了殿内仅剩的两个小宫女——这两个是王嫔后来拨过来的，背景相对干净。
“小凡子！”小雪急切地迎上来，压低声音，“主殿那边派人把人都清出去了，钱公公还询问了我的意见，听钱公公给我的暗示是你的主意，连瑞珠也都清理走了，但是这会不会惹来大麻烦？”
她脸上满是担忧，在这深宫，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她心惊胆战。
陈小凡放下茶盏，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低声道：“姐姐莫慌，这是王嫔娘娘自己的决定，是为了清静养病。我们只需安分守己，便无大碍。”
他顿了顿，将声音压得更低，“如今永和宫干净了许多，我们说话也便宜。姐姐切记，日后无论谁问起，只说是娘娘喜静，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依附王嫔娘娘在这永和宫得一时安稳，哪来的决断权呢。”
小雪看着他沉稳的眼神，心中的慌乱稍稍平复，已经明白陈小凡的意思了，她只是心思纯洁，不是没有智商的白痴，她自然知道这话中的乾坤，她点了点头：“我明白，我都听你的。”
她随即长长舒了口气，一直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眼中涌上泪光扑到了陈小凡的怀中：“小凡子……这一个月，也不知道两位贵妃要怎么对待我们，我真是……日日提心吊胆。”
她抬头看着陈小凡，眼中充满了依赖，“小凡子，幸好有你还在我身边帮我应付这些。”
“我知道，姐姐受苦了。”陈小凡轻抚着小雪的后背，扶着她坐下。
他自己则很是自然在她身边坐下，就只有他们姐弟两个的时候，一切都无需生分。
没有什么主仆关系，两人之间有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
陈小凡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沉静的看向她语气坚定道：“我们姐弟一体，我定会护你周全。其实姐姐你眼下无需过于担忧，眼下外朝事多，陛下无暇来后宫，也就是说陛下要怎么对待你这个新宠，大家都还不知道。
在这个前提下，暂时也就没人敢真的对你动手，至少在下次陛下来回宫之前，姐姐你是绝对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