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说她是小狐狸,如今看来,她这只小狐狸的修为,到时书记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时淮序面无愧色,大方点头承认,“否则,我怎敢轻易做好人?”
慕念倾气结。
一个举动,让得力手下输的心服口服,非但避免两人因为一个女人闹翻,还能得到陆庭宇更加忠心耿耿的效力。
而她,当初,因为他大度放手,也感动了很久。
现在看来,感动早了!
慕念倾冷下脸,气哄哄出去,“我不要跟你这只老狐狸住一起,我要回家!”
时淮序似是早料到她会有此反应,快走两步,挡在她面前,把受伤的胳膊往前送了送。
“倾宝忍心撇下我一个人?”
这混蛋!真是每一步,都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原来当初不是错觉,他真的织了天罗地网,一步步,连哄带骗,把她引诱进网中。
事到如今,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
慕念倾没再坚持往外走,站在原地没动,死死盯着他。
唇角渐渐委屈的撇下去,一副深受欺骗,楚楚可怜的样子。
“是我不好,打我骂我都行,别生气好不好?”
时淮序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把小姑娘抱进怀里,小心翼翼赔礼道歉。
在外面呼风唤雨,威风凛凛又如何。
回到家,把女朋友惹生气,堂堂时书记,照样伏低做小,乖乖挨掐,连躲都不敢躲。
晚饭阿姨为了照顾两人不同口味,做了青菜牛肉粥,菜式荤素搭配,清淡重口皆兼顾。
原本阿姨不在这边住,但时淮序受了伤,担心半夜会有需要,阿姨今夜没回去,在一楼佣人房住下。
夜晚的主卧,慕念倾和时书记两人面面相觑,面色犯愁。
“要不,您今晚别洗澡了?”
慕念倾小脸尴尬,试探着小声提议。
结果被时书记一口否决,“习惯每天洗澡,不洗睡不着。”
“那把司机叫来?”
某人郑重其事,抬手看看腕表,十分体贴下属,“太晚了,司机休息不好,是件很危险的事。”
“那你想怎样?”
慕念倾无语,心头弥漫起淡淡的绝望,声音带着一丝欲哭无泪。
老狐狸勾唇浅笑,拉过小姑娘小手放在胸口,“如此隐私的事,当然只能女朋友代劳。”
紧紧咬着唇瓣,慕念倾撅着嘴,狠狠瞪着男人。
时淮序已经开始自觉解扣子,还故意解得很慢很艰难。
眼看逃不掉魔爪,慕念倾长叹,深呼吸后,选择妥协。
主动上前,替他解开扣子,一件一件脱下衣服。
直至剩下一件底裤,她实在没勇气继续,红着脸,切齿道:“就这么洗吧。”
再惹就要炸毛了。
时淮序见好就收,主动进了卧室。
慕念倾没着急进去,到一楼厨房,拿来保鲜膜,在石膏外面严严实实裹了几圈,才拿过淋浴头,伺候某人洗澡。
崭新的洗澡巾,挤上沐浴露,被那双柔嫩小手拿着,按在他胸口时,时淮序没忍住深吸一口气。
手底下胸腔里的心跳,骤然加快,慕念倾也察觉到了。
抬眸狠狠瞪他一眼,沉声警告,“收起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敢乱来,就不管你了!”
时淮序苦笑,还真是自作自受。
生平第一次耍无赖,换来的机会,竟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如今,还要亲手挖土,埋了自己。
前胸后背,左臂,被她一一清洗干净。
随着小姑娘缓缓蹲下身,洗澡巾渐渐往下,早已无法克制的欲望,避无可避的展现在她眼前。
被水打湿的底裤,聊胜于无。
“倾宝我自己来,你出去。”
再继续下去,被逼疯的一定是他。
慕念倾咬牙,冷哼一声,现在受不住了?
晚了!
刚刚那股流氓无赖的气场呢?
“你受伤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不该看的地方,慕念倾低着头,仔细替他清洗笔直修长的双腿。
不得不说,这人身材是真的好。
胸腹肌肉棱角分明,没有一丝赘肉。
连两条腿,都是粗细匀称,肌肉紧实。
全部洗完,慕念倾拿过淋浴头,把他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仅剩的一处,打死她也不会代劳。
“剩下的你自己来。”
把浴巾递给他,慕念倾转身准备离开。
一条铁臂,忽然圈住腰身,将人拉回怀里。
“你干什么呀?”
慕念倾推他,嗔怒指责。
隐忍许久的薄唇,急切压下来。
人被他推至墙边,整个人被压在墙上。
她被迫仰着头,迎接他铺天盖地的热吻。
十几厘米的身高差,让他有些不尽兴,微微弯腰,单臂托着臀把人抱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慕念倾惊呼一声,挣扎着要下去。
“倾宝,抱紧我。”
时淮序揽着怀里慌张的小姑娘,嗓音低哑的诱导。
小丫头乖乖搂住他脖子。
他伸手拍了拍纤细长腿,俯首在她耳边低语,“圈在我腰上。”
慕念倾小脸红透,咬住唇瓣,照做。
下一秒,带着火的唇重新压下来。
墙壁有点凉,也有点硬,慕念倾不太舒服,轻轻拧眉。
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时淮序抱着人转战洗漱台。
随手扯过浴巾垫在台面上,让她坐上去。
一个吻结束,整个浴室都是暧昧旖旎的氛围。
时淮序声音带着难以克制的欲念,哑声请求,“倾宝,可不可以?”
慕念倾水眸含泪,被身体的情动,折磨地无助又迷茫。
但她没忘记,他还是病人。
不能由着他胡来。
坚决摇头,她努力冷静下来,声音多了几分理智,“不行!”
一阵沉默,浴室里只剩下彼此的粗喘声。
片刻后,他才苦笑一声,声音无奈又宠溺,“臭丫头,你真是”
拿她没办法,不顾她意愿,强迫她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把人抱下洗漱台,时淮序屈指在她额头上略微用力弹了一下,“出去等着。”
慕念倾红着脸,如获大赦,快速逃出浴室。
在阳台的软榻上,静坐了好久,慕念倾才彻底冷静下来。
里面的水声一直没断,她没忍住,走过去敲敲门,尴尬提醒,“你别冲太久,当心感冒,会影响手术。”
半晌,才隔着门传出一声低哑的“嗯”字。
又过了好一会儿,穿着浴袍的男人,才从浴室出来。